打老婆,扶追求者,果然是渣男行為。
夏司琴嗤之以鼻。
白蔦蘿更是對其恨之入骨,眼睛里頭的怒火燒得可旺盛了,都快把地上的土烤焦了。
尤芊頓時展顏歡笑,“晨淵,謝謝你。”
洛晨淵面無表情地放開她,“不用客氣,公主殿下請離開吧,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
歡笑的面容定格了,她那彎曲嘴角拉不下來,無比尷尬。
打一巴掌,給顆甜棗,再打一巴掌。
臉好疼啊。
夏司琴看不懂他的騷操作。
洛晨淵對后面的魔將說:“把公主帶走。”
尤芊狠狠地瞪了侍衛一眼,你敢!
他們不敢啊,可這不是為難他們嘛,公主可怕,但魔尊更可怕啊。
魔將眾人糾結了一下下,還是把尤芊抬走了。
尤芊很生氣,“你們居然不聽我的,反了吧!”
“公主殿下息怒,屬下這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你想想啊,魔尊可是連未婚妻都敢殺,更何況是你呢。”
尤芊聽到這句話,又想起剛才那一幕,后頸颼颼一涼。
確實是。
洛晨淵當初殺了自己師父,又殺了白蔦蘿,真是太無情了!
不過,既然殺了未婚妻,為什么還復活她呢?
尤芊想不明白,越想越堵心,干脆不想了。
“你們去抓兩頭珍獸過來,給洛晨淵送過去!我就不信下聘,他還能拒絕。”
公主殿下打定主意攻略魔尊大人,不成功便成仁。
無妄城外,三天兩頭出現一兩只飛天走獸,嚇得普通居民那叫一個慌。
守城門的姜子月肯定積極斬殺妖獸保護他們啦。
公主殿下的心意完全送不到洛晨淵身上去。
“氣死我了!那男的到底是誰?憑什么殺我的聘禮?”
尤芊直直跺腳,砸砸東西,發泄不忿。
她打算親自送聘禮的時候,剛好遇到了姐姐尤蓮。
兩人在城門口外敘舊。
尤芊高度警惕:“三姐你來這里做什么?”
“關你什么事,倒是你,又來這里干嘛?”
尤芊心想:三姐該不會也是來找洛晨淵的吧?
“我喜歡去哪就去哪,你管不著,哼!”傲嬌勁十足。
尤蓮懶得打理這個缺根筋的妹妹,上前敲城門。
姜子月從城樓的哨塔上跳下來,瀟灑俊逸,仙氣飄飄,如皎皎白月,俊美不凡。
尤芊一下子看呆了,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姐姐已經進城了。
“啊啊啊,為什么她可以進城?!”
她沖上去要揪姜子月的衣襟。
姜子月微微側身避開了她的纖纖素手,“公主殿下這是做什么?”
尤芊指著尤蓮那囂張的背影,氣鼓鼓地說:“她能進城,為什么我不能?!”
姜子月攤開手,聳聳肩,解釋道:“因為她投靠洛晨淵啦,算是自家人。”
“……”差點忘了這茬!
她堅定不移地宣布:“我現在也投靠魔尊了!”說著大步往前走。
姜子月伸手把她拉回來,她沒站穩,腳崴了一下,側臉撞進了結實的胸膛。
一股松木香淡淡地散發開來。
尤芊忽然心跳加速,我這是……
精神出軌了?!
她立馬彈開,遠離臭男人,結果另一只腳也崴了,人直接往后倒。
姜子月是一名紳士,不會看著美人摔倒的,于是伸手一撈,撈住了小蠻腰,往前一帶,小美人又回到自己胸前了。
尤芊嬌羞咬唇,雙手抵在前面,“你你你放開我!”
“嗯,好的,那請公主殿下站穩,在下松手了。”
說松就松,不帶占便宜的。
“你放我進去吧,我不會搗亂的!”尤芊難為情地抓著他的衣擺。
“公主殿下這又是何必呢?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嗯?”浪蕩公子勾著尤芊的下巴調戲道。
“你你你混賬!”尤芊又羞又怒,調頭跑走。
姜子月收起輕浮的態度,嘆氣搖頭。
尤蓮這次來是見巫九思的,她鬼鬼祟祟地在四合院外面踱來踱去。
巫九思在向夏司琴辭行,巫族出了點意外,他要回去處理。
夏司琴理解,送他出門。
“夏姑娘請留步。”巫九思拜別,轉身飛走。
尤蓮悄悄尾隨。
夏司琴看見兩道光飛走,唏噓感慨。
問世間,情為何物?
直教大姑娘變成跟蹤狂。
冷子棋從外面飛回來,稟報:“大師姐,洛魔尊請你到小竹樓商量要事。”
“嗯,知道了。”
和平了幾日,那些皇子按捺不住了。
現下尤暻和尤淳舉兵攻打扇菇城,那里只有洛晨淵設下的結界,扛不了太久。
扇菇城原本是尤瀧的,現在無人管理,城中也沒幾個人,因為上次被尤瀧征集走了全部壯丁,就剩下一些老弱婦孺。
老人家總會念舊,不舍得離開生活多年的地方,所以他們沒辦法將她們遷移至其他城池。
洛晨淵想親自過去打退兩位皇子,夏司琴不贊成。
“你不能隨便出去,他們說不定打的就是聲東擊西之術,你得坐鎮流鑫城和無妄城,其他事交給我們來處理。”
這樣子,就真的把夏司琴她們當槍使了。
洛晨淵不習慣欠人情,之前的人情還沒還呢,怎敢再欠。
“這是我們魔界的事,你們不適合繼續插手。”
夏司琴笑了笑,“收不了手啦,我們插手了這么多次,他們把咱們劃為一體了,現在你和我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所以別見外,畢竟我也希望無妄城安定。”
她雙眸透著清澈的水波,神情虔誠。
洛晨淵的心微微一顫,冰塊做的心似乎開始融化了。
他接觸過很多女人,有刁蠻任性的,有無理取鬧的,又有柔情似水的,還有死纏爛打的,唯獨沒接觸過如此清澈明朗的。
她不記仇,有情有義,膽大而不妄為。
不愧是茯神宗的少門主。
如果夏司琴知道洛魔頭給自己這么高的評價,肯定樂壞了。
她不是不記仇,而是分場合,該記的仇,她一直記著呢,以后有機會肯定報。
洛魔頭捅自己那一茬,她可是永遠都記著的。
洛晨淵思緒回歸,點點頭,“那就拜托小司琴了。”
小司琴??
混賬東西,我哪里小了?!
換稱呼,經過本姑娘同意了嗎?
小司琴是你能叫的?
她內心抓狂了好一陣子,才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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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晨淵唱道:你是我眼前的心上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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