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霄霆一進院子，就把幾個親隨叫進了書房。
這么多年，他并沒有要求親隨把瑞王府的事都一一報告于他，但是，對于大事要事，還是需要報告給他的。
都說長兄如父，他就像是一個父親，總是擔心自己的“兒子”被人欺負，跟著壞人學壞，一不小心闖下禍事。
所以，前幾天這邊一出事，幾個親隨一商量，就派人快馬加鞭送去了信。
“行了，現在，把你們所有知道的事，都給我說說。不要有一絲的隱瞞。”封霄霆大馬金刀地坐下，對幾個親隨道。
幾個親隨也知道封霄霆會問，早就已經組織好的語言，于是有條不紊地把他們知道的說了出來。
而這些事，有些是他們自己本來就知道的，有些是悄悄找人打聽的。
所以，還算詳細。
封霄霆越聽越氣。
“王爺，瑞王爺和瑞王妃到了。”外面有親衛稟報。
“讓他們在外面等著。”封霄霆冷聲道。
幾個親隨把事情事無巨細說了一遍，大概總結起來就是兩個字——偏心。
“讓他們進來吧。”封霄霆擺擺手讓親隨出去，然后吩咐門口的親衛。
很快地，封霄安和魏子蕓進來了。
封霄霆一個眼風掃過去，封霄霆就跪了下來。
魏子蕓猶豫了一下，也在丈夫旁邊跪了下來。
“這件事，你們決定怎么處理？”封霄霆開門見山。
“我聽大哥的。”封霄安一副乖巧的樣子。
“……”魏子蕓嘴唇動了動，沒敢多言。
“那好，那我就說一下我的意見，江茂生和柳氏死罪難逃，他們的兒子，和他們一樣吧。畢竟，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封霄霆冷聲道。
聞言，魏子蕓一驚，不可置信地看向封霄霆：“大伯，那江茂生和柳氏自然是罪有應得。但是，燁兒是無辜的啊。他還沒出生的時候，他父母就犯下了錯誤，他什么都沒做，就成了一個罪人！現在整個京城都在恥笑他！他已經很難過了！說到底，他也是一個受害者！”
封霄霆緩緩眨了眨眼……
所以，那個小姑娘說的是對的？
“霄安，你呢？”封霄霆看向自己的弟弟。
“……大哥，我聽你的。”封霄安猶豫了一下，然后道。
他對封燁自然也是有感情的，但是，并沒有魏子蕓那么多。
畢竟，封燁也只是他眾多兒子中的一個，只是，因為是“嫡子”，人也討喜，受到他的寵愛更多而已。
但是，這點感情，也因為對綠帽子的憤怒而消失得差不多了。
但如果他有選擇的話，他自然也是舍不得殺掉封燁的，頂多是驅逐，但是，他又不敢違背兄長的意思。
“王爺？！”魏子蕓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丈夫，“燁兒也是你的兒子！這么多年，就算是養個小貓小狗，也養出感情了！”
提到兒子這兩個詞，讓封霄安想起了被戴綠帽子的事，他咬牙低吼：“他不是我的兒子！”
“……”魏子蕓張了張嘴，不敢再觸碰丈夫的逆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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