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爺？江茂生？”唐語依確定。
“是。”周巖乖乖點頭回答。
最后，封言又問了其他情況……
周巖以前是個混混，因為窮，小小年紀就出門乞討，偷，搶，一次和幾個兄弟聯合搶了一個人的錢袋，被抓住打了個半死……
江茂生收留了他們，說愿意栽培他們，在帶走他們之前還給了一筆安家費。
江家對他們這些侍衛非常好，給他們請了非常好的武術師父，還讓人教天賦不錯的侍衛修煉……
雖然訓練辛苦一點，其他倒是沒什么。
天賦好一點的，還可以擁有一顆秘藥，可以瞬間突破筑基，不過，很多人承受不住丹藥的力量爆體而亡了，留下來的都是不可多得的高手，負責保護江茂生和封燁……
除此之外，他們這些天賦一般的，則是被訓練成看家護院的侍衛和死士……
關于秘藥，唐語依在漫畫里看到過……
江茂生結識了一個半吊子煉藥師，煉出來的東西不能稱之為丹藥，但是，也有一定的作用，但是，相應的，負作用也大。
其中，有一種秘藥可以幫助人瞬間提升為筑基，速度比市面上流通的筑基靈丹還快，不過缺點是很容易讓人爆體而亡，而且，以后修為再難有突破，性命也會縮短。
即使如此，還是引得很多人心動。
江茂生用這個法子訓練出了很多死士。
后來，這個煉藥師為封燁所用。
封言又問了問他們都做過什么……
其中有很多都是傷天害理的事，甚至有幾次暗殺封言的事他們也參與其中。
“你們呢？說嗎？”封言看向其他人。
其他人黑衣人看了看彼此，然后視死若歸地看著封言。
“都殺了吧。”封言起身，往外走去，渾身都散發著冷酷的氣息。
唐語依遲疑了一下，也站起身，跟著封言往外走……
雖然來這里很久了，但是，對于殺人這件事，她還是不太習慣。
雖然她已經親手殺了九個人！
但是當時是通過屏幕拍了一巴掌，并沒有什么實際的感覺。
但是，她尊重封言的決定，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你不殺別人，別人就會殺你，不能套用現代文明。
走了幾步后，唐語依聽到關門的聲音，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怎么了？”封言轉頭看她。
“沒什么。”唐語依搖頭。
“那幾個人作惡多端，殺了他們是便宜他們了！你可能覺得他們小時候可憐，沒得選擇，或者是被主家指使，身不由己，但是，當他們選擇了幫人作惡的那一刻，他們就和可憐沒關系了。他們必須為他們以前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封言一臉冷酷道。
“我知道。”唐語依點頭。
下一刻，她怔然了一下……
按照這個邏輯，那是不是意味著封言黑化的那一刻，就不再是受害者了？是不是就不再有資格獲得別人的同情和支持？
那些圍攻封言的正道人士，是不是就是這么想的？
“怎么了？”封言盯著唐語依的眼睛，想看清她的內心。
這段時間，看唐語依和所有人相處的情形，感覺她應該是一個生活很簡單，性格很善良的普通少女。
可能接受不了這些。
“你答應我，以后就算再苦再難，再憤怒再絕望，也不能黑化。盡量做個好人。”唐語依緩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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