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你什么時候叛變了?你以前不是挺討厭他的嗎?”
444:……不止是討厭,它還怕他呢。
我這不是看你們都過了這么些日子了,還沒點進展,替你著急嗎?
“我又不急,反正日子還長得很。”
另一邊,氣沖沖回去的靳墨,揮手就轟碎了一張桌子,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這該死的女人,真是氣死本尊了。”
“這該死的女人,竟然不留我,白對她那么好了。”
“哼,以后別想本尊帶你去吃好吃的,也別想本尊給你酒喝!”
從這天開始,二人互不理采,進入了冷暴力模式,后來靳墨更是失了蹤跡。
一直到百年一次的宗門大比即將開始,云渺以外門弟子的身份,再次回到了天玄宗宗。
這次的宗門大比,在天玄宗舉行。
她沒想到,靳墨竟然也換了個樣子,悄無聲息地跟在了她身后,同樣以天玄宗外門弟子的身份進了宗門。
大比前一晚,宗主段重山終于出關。
云渺從444那得知消息之后,想趁著夜色前去見一面,不料剛到后山,就碰上了靳墨。
月色下,男人站在一塊巨石上,正靜靜地抬頭望著天空。
云渺只看了個大至的側臉,就知道是他。
沉默了片刻,走了過去。
“你不是走了嗎?”
靳墨轉過了頭,有些意外。
沒想到他都換了副模樣,她還能一眼認出來。
心情莫名好了些許。
但心里仍舊有氣。
他在她隔壁府中足足等了她十天,這女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后來,實在是魔界那邊的事情再不能延誤,他才不得不離開。
猜到她會在宗門大比時回到天玄宗,他又一刻不停地從魔界趕回來。
一路上都在擔心趕不及,怕她受到欺負。
“怎么,你可以來參加宗門大會,我就不可以?”
“我愛來就來,你管得著嗎?”
云渺掩下眼度的笑意,挑了挑眉:“你來就來,我管不著,但你跟著我干什么。”
靳墨冷哼了一聲:“誰跟著你了?”
云渺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仿佛在說‘除了你,還有誰?’
氣得靳墨一口氣憋在胸口,下不了,也上不了。
打也打不得,罵又怕她哭,真是……
他就從來沒有如此憋屈過。
“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女人,本尊還不是擔心你一個女人,對付不了這么多人?”
“以前就被人欺負得死死的,還一連死了好幾次,也不知道怎么會有你這么蠢笨的人,明明資質也不差,還能被一個遠遠不如你的人給害成這樣,你說說你,你還能干點什么?”
“除了一個人躲起來抹眼淚,除了一個人咬牙忍著,除了欺負我以外,你什么也不會干!”
云渺看他氣得快不行了的樣子,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呵呵,你說得好像我是什么惡霸一樣。”
“我哪有欺負你?不都是你兇我嗎?”
明明是他自己先把她當寵物的,她只不過是還過來,讓他也嘗嘗這種滋味而已,怎么搞得像是她有多罪大惡極一樣?
“我兇你?”
靳墨盯著她,想發脾氣,又怕又把人給氣跑了,再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