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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仲行慢慢的握住了烏夫人的手,對著產床上閉著眼早已暈過去的女人道:“往后,咱們再也不生了。”
接下來,國公府也沒大擺酒宴,就連嬰兒洗三,也就請了江家里幾個人過來熱鬧了一下。
顧云嬌每天過來給烏夫人拿脈,也不知道是烏夫人的底子好,還是顧云嬌的藥效果好,過了小半個月,烏夫人沒有出現感染的跡象。
這天早上,看過烏夫人之后,顧云嬌和江宥之一起坐著馬車出城了。
顧云嬌在車里忍不住問道:“咱們到底是去哪里?做什么?”
江宥之昨晚就說今天帶她一起出城,也不說做什么。
江宥之這才道:“林兄要走了,我們去送送他。”
顧云嬌倒是知道林爍一心想離開京城,他們府里太讓人壓抑了,幾個月前,他妻子馮淑珍生了個大胖小子,侯夫人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只不過,武安侯還是一如既往的死氣沉沉。
“他要去哪里?”
江宥之道:“湘城。”
“林兄說,打算去三年,三年之后再回京,或許到那個時候大家的悲傷自責都會沖淡一些。”
顧云嬌點了點頭,時間是最好的良藥,心里的那些傷痛或許永遠不會消失,但會隨著時光流逝慢慢的變淡。
兩人出城走了兩刻多鐘,便到了十里亭。
大楚朝的官道,每隔十里路遠會設置一個亭子,供路人避雨歇腳之用。
兩人下了車,這時候還早,亭子里并無行人歇腳,江宥之將帶來的酒壺和三個酒杯在亭子里面的石桌上擺好,然后朝著京城的方向翹首眺望。
沒多長時間,便遠遠的看到兩匹快馬疾駛而來。
江宥之遙遙招手,馬兒開始減速,到了亭子前面,馬兒長嘶一聲,停了下來。
林爍和阿虎下馬,林爍鄭重的朝著江宥之顧云嬌拱手。
江宥之笑著斟了三杯酒,一杯遞給林爍,一杯遞給阿虎。
“愿林兄與阿虎兄此去建功立業,前程似錦。”
三人一起將酒干了,林爍才笑道:“我去湘城,等于是去養老,哪有什么建功立業的機會。”
湘城既遠離南疆,又遠離北方邊境,幾乎就是在大楚朝的中間位置,打仗是沒有什么機會的。
江宥之搖頭,“林兄此言差矣,林兄常說我大楚朝的軍隊如何孱弱,缺乏戰斗力,林兄此去也是一方守備,何不勵精圖治,好好訓練出來一支鐵軍。”
“雖說如今林兄的官職不大,力量也有限,但是我們能做一點是一點。”
林爍朝江宥之拱手,“江兄言之有理,若是人人都只知道指責大楚軍隊孱弱,而不作出改變,那大楚就沒救了。”
“大楚再不好,那也是生我養我的地方,每個人盡一點力,大楚或許就能好上一分。”
“去了湘城,我會盡力一試。”
林爍又提起酒壺到了三杯酒,三人將酒喝干,林爍豪氣頓生,“江兄,顧大夫,就此別過,來日再見。”
兩人出來上了馬,朝著路邊的江宥之和顧云嬌打個拱手,馬兒疾駛而去。
江宥之和顧云嬌在路邊站了一會兒,直到兩匹馬和馬上的人再也看不見了,兩人才上車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