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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云嬌拿筆的手一頓,柔聲道:“不會的,這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吃點藥就能好。”
楊瑩搖頭,“我,我快要被他折磨死了。”
或許是顧云嬌柔和的聲音,讓她打開了心防,她哽咽著道:“我剛嫁進嚴府的時候,狠吃了幾天苦頭。”
“但過了那幾天,他像是忘了有我這么一個人,我住在嚴府后院,也算是錦衣玉食,我還覺得就這么過一輩子挺好的。”
“可是好日子沒過多久,就,就······”
楊瑩捂著臉,一邊哭一邊搖頭,“你不知道我過的什么日子,每回他在府里設宴的時候,便讓我們這些姬妾去陪酒。”
“陪酒都算了,他,他還要我們弄什么白玉杯。”
顧云嬌直覺這白玉杯不是什么好東西,不然,楊瑩也不會哭。
楊瑩似乎豁出去了,“你還是個姑娘家,你肯定不知道什么叫白玉杯。”
“我們陪酒的時候客人要喝酒,我們得先含在嘴里,然后再喂給客人。”
“白玉杯白玉杯!我連個人都算不上了!”
楊瑩哭個不停,“我感覺我自己跟青樓女子沒什么兩樣!”
顧云嬌聽得沉默不語。
楊瑩接著哭訴,“他想不起我來還好,他要是哪天突然想起我,我就要倒霉了。”
“他似乎喜歡看我哭看我求饒,每次都用鞭子抽我,真的好痛,我真的受不了了,這么下去我真的會死的。”
顧云嬌咬著牙,“該死的不是你,是那個畜生。”
“不,畜生都比他強,至少畜生還不會折磨人。”
楊瑩忽然抬起頭,“對,該死的是他,不是我。”
“昨兒他搶回府里的一個女子,因為不從他,自己撞墻了,他就叫人扔到了后門那里。”
“那女子的家人得了信趕過去,那女子已經沒氣了,一家子在后門口哭,管家扔了二十兩銀子便將人打發走了。”
“這種畜生活著,還不知道要害多少女子。”
顧云嬌看著楊瑩,眸色變的深沉,慢慢的道:“我這里有一種藥。”
“無色無味,便是用銀針驗,也不會變色。吃下去之后,大約兩個時辰左右發作,發作的時候,就像是心臟驟停。”
“便是御醫去看,也只會當做是突發急病。”
楊瑩愣愣的看著顧云嬌,過了許久才慢慢吐出一個字,“我——”
顧云嬌朝她一笑,“要是有誰需要這種藥,只管讓人過來找我。”
楊瑩渾身顫抖起來,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半晌,她才抬起頭,“我,我根本就接觸不到他的飲食,就連茶水,都是有專人給他倒的。”
顧云嬌笑笑,“有什么關系,東西放在那里,說不定哪一天就用上了。”
楊瑩點頭,“我要!”
顧云嬌笑笑:“好,我這就拿給你。”
她進屋一會兒就出來了,手里拿著一個小瓷瓶放在桌上。
楊瑩遲疑著,將藥方藥膏還有瓷瓶都收了起來。
接著拿出一錠二十兩的銀錠子放在桌上,起身,對著顧云嬌一福,“多謝顧大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