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宥之唇角慢慢漾出一抹淺笑。
這小子也太容易激怒了吧,這么沒腦子的人,真是不配做他的對手,更不配做他的兄弟。
江仲行見江瀚還敢亂說,不由得怒極,死死的抓住椅子的扶手,聲音陰冷道:“給我堵住他的嘴!”
接著他環視一圈,聲音冰冷道:“往后,如果再叫我在府里聽到這樣的話,不管是誰,一律打死。”
去拿板子的人這時匆匆忙忙過來了。
江仲行面無表情,“掌嘴二十,給我狠狠的打!”
云裳快急瘋了,不停的磕頭,“國公爺,手下留情啊。”
“國公爺,求你饒了瀚兒吧。”
江仲行就跟沒聽到一樣,一揮手,幾個下人上前,按著江瀚跪下。
江瀚不住的掙扎,可他不僅相貌酷似母親,就連身形也像云裳,纖細瘦弱,根本就不是那些下人的對手。
下人將江瀚按住,頭也死死的固定好了,然后一塊半尺寬的竹板便打了上去。
竹板打在皮肉上,聲音極響。
江瀚的嘴又被堵著,他從喉嚨里發出一陣聽著十分滲人的“嗚嗚”聲。
云裳快要急瘋了,淚流滿面,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國公爺,求求您饒了瀚兒吧。”wω.㈤八一㈥0.òΜ
上面坐著的三個人,表情如出一轍的冷漠。
不一會兒,板子聲又響了起來,江瀚又痛苦的嗚嗚了幾聲。
他現在終于明白了。
父親有了嫡長子,根本就不拿他這個庶子當回事了!
他后悔萬分,剛剛不該逞強頂嘴的,完了,他今天只怕要死在這里了!
云裳突然跪行到烏夫人腳下,腦袋在青石板上用力的磕下去,“夫人,求夫人發發慈悲,饒了瀚兒吧。”
“瀚兒還只是個孩子,他也就是說錯了一句話啊!”
烏夫人看著她身上的紅色襖裙,突然抬起腳,一腳將她踢開。
云裳倒在地上打了個滾,烏夫人淡淡的道:“來人,給我將她身上的衣裳扒了。”
她本來看江仲行懲治了江瀚,今天不想動云裳的。
才回府,還是低調點好。
她也不想讓江仲行覺得她一回府就處置云裳,是因為她善妒。
可是這死女人要自己送上門來,那就怪不得她了。
幾個婆子朝云裳走過來。
云裳趴在地上猛地抬起頭看向烏夫人,接著凄然道:“夫人,你好狠啊!你才回府,就如此作踐我們母子,將來,我們母子在府里還有活路么?”
她聲音無比凄涼,頭發散亂,臉上還滿是淚水。
四周站著的那些女人們,一個個看到云裳這樣,不免有種兔死狐悲之感。
云裳是國公爺唯一有名分的妾室,還生了兒子,可她們都只是無名無分的女人。
夫人回府,云裳都成了這樣,她們往后就更沒有活路了。
膽小的甚至小聲的哭了起來。
江仲行雖說因為從前被云裳設計上床的事,一直也不喜她,不過,看到她這幅凄涼的樣子,聽到周圍那些女人小聲的啜泣,一時又想,自己和夫人今天做得是不是過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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