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不無遺憾:“可惜我才開蒙沒多久,如今狐貍哥履行諾言來接我,而我還未學成,慚愧,慚愧。”
當年的泥猴,寫大字時最為坐不住的拖后腿份子竟然成了學習份子,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就在姐弟倆目瞪口呆的時候,善慈和尚老神在在的點點頭:“沒事兒,這兒也有學堂,只要有顆好學的心,任何人任何地方都不會荒廢。”
小山沒見過善慈和尚,不過看這個一臉和善的光頭大叔,莫名覺得親切。
就在小孩兒們熟稔的敘舊時,大人也開始社交。
縣太爺乃至老丘叔一家對白君君在京城乃至巫祖山結識的是不認識的,當然陌生人還有宇文鸞飛夫婦,大伙兒都互不認識。
不過當這些人自爆門戶的時候,眾人便開始惺惺相惜。
辟如丹鶴先生,他一說自己的名號,縣太爺和師爺乃至老丘叔一家倒退一步,齊齊舉手作揖:“原來是赫赫有名的丹鶴先生,久仰久仰!”
等一代名醫自我介紹完以后,隱士大佬山海先生也自我介紹。
眾人又是一愣,噫吁嚱!君君和狐貍好生了得,竟然連墨者都給吸納過來了。
山海先生介紹完,善慈和尚自然也要自我介紹。
這下就連宇文鸞飛夫婦也驚呆了,啊咧?善慈和尚不是皇都法華寺的主持嗎?什么時候也跟著君君來了這里?
這些人都介紹過了,自然輪到喬掌柜,不過喬掌柜并沒有報在東升酒肆的職業,只說和侄女來自巫祖山。
他們沒有細說,眾人自然不問。
不過基于前頭已經報了幾個來頭那么大的,想來喬掌柜的咖位也不會低到哪里去。
于是眾人就跟小毛孩兒見大前輩似的,仍舊認真地給諸位見禮。
再然后就是新來的人們自報家門了。
珠玉在前,新來的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縣太爺只說自己來自安縣,是個普通的小管事兒,草包兒子看到老爹都這么謙虛哪好意思說什么,便只點點頭說自己是他不成器的兒子。
師爺也上道地作揖道:“我是小管事兒的助手,馬前卒。”
堂堂縣太爺都這么說了,老丘叔一家更不可能托大,只說是在逃荒路上認識的白君君,后來他們在安縣暫時落腳,如今外頭大亂他們正好深陷牢獄,君君便將他們給帶了回來。
至于身后三十名壯丁,則說自己是跟著管事來的,不過大伙兒都會聽令于白君君。
等這一批大批人介紹完,眾人自然把目光看向還沒自我介紹的宇文鸞飛二人,別人或許沒見過,但是七人隊可是認識宇文鸞飛夫婦的,不過七人隊向來有眼力見,看到二人只說是普通人他們也沒有揭穿。
就這樣,大人們也見禮完畢,本來白君君和李文貍作為主人應該主動帶這批客人在此處參觀的,但是這兩人已經不見人影,于是待客自然交到了眾人手里。
不過他們肩負著給外頭吞火族上課不好取消,只能把參觀游覽一事交給七人隊和白颯颯白靈雨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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