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宇文雋她一點也害怕,皇子又如何,大家都是平等的,甚至宇文雋還利用過長姐,這樣的人對她而言就是不受歡迎的。
不喜歡就不要勉強自己,更不要偽裝喜歡,直白的表達情緒才能讓對方明白自己的立場。
白颯颯態度無比堅定!
宇文雋沒想到白颯颯不過區區庶出,竟敢代替嫡女做決定,不由得勾起唇不陰不陽地說了一句:
“看來颯颯長大了,都會拿著雞毛當令箭了。”
“……”白颯颯被噎了一下,不知該怎么應對。
阿刀瞇著眼睛:“九皇子深夜到白府到底不合適,我們家小姐已經休息了,有事明日請早。”
宇文雋看他一眼也跟著笑:“你不過是李文貍的家仆,李文貍的身份已經拿不上臺面,而你更是區區走卒,以什么身份來跟我說話?”
“許久不見,我也沒想到九皇子譜擺得挺大。”
正在他們雙方針鋒相對的時候,白君君慢悠悠走了出來。
主要是里頭有善慈和尚和喬掌柜,這些人都不能讓宇文雋看到,所以白君君只能親自出來應付這塊粘人的狗皮膏藥。
雖然狐貍也很想出來,但是被大小姐命令禁止了。
此時李文貍只能默默地在院子里幽怨地畫圈圈。
而宇文雋看到白君君出來,不由得眼前一亮。
許久未見的白君君已經長開,她比以前還要好看,尤其那一雙眼睛自信堅定,就好比月光般皎潔明亮無可取代。
看到這樣的少女,又有多少人不會心動。
宇文雋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我知道,你一定會出來的。”
“……”白君君無語:“但凡你臉皮薄一點,我也不至于要出來當這個黑臉。”
宇文雋完全沒將白君君的話當一回事,他只高興地說:“我準備了一個驚喜,你可愿與我同往?”
“……”白君君。
“我說這位大哥,就算我再怎么明辨是非大度賢良,也不可能在這樣的情況下跟你去看什么驚喜吧?你不覺得你還欠我一個解釋?你好意思當什么都沒發生,一見面就請我吃吃喝喝游山玩水?”
宇文雋聞言一片黯然神傷:“我就是為了跟你解釋才來的。”
“你要解釋什么,直接在這里說就可以了。”
“不行,這里閑雜人等太多,我希望就你我二人。難道這么久不見,你就不想跟我敘敘舊嗎?”
宇文雋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深邃而又迷離,若是尋常姑娘早已沉醉在這一片溫柔里,可偏偏白君君是不吃這一套的,尤其是黏黏糊糊的感情對她來說簡直就跟鼻涕蟲般,甩了還粘手的那種。
她不舒服地搓了搓手上的雞皮疙瘩。
心想今夜想把這人趕走是不可能了,這家伙壓根就是個油鹽不進的,如果她不答應,只怕今晚他都不會離開,不會離開就算了,萬一在院子里亂闖,看到了不該看的怎么辦。
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赴約,然后一腳把他踩到坑里踩平踩死,讓他永遠也爬不出來才是真正的一勞永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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