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這里的侍衛,全都護駕有功,各有賞賜。
白君君和李文貍更是立了頭功,宇文鸞飛恨不得給他們倆都封一個將軍當。
不過這兩人無心于此,面對封侯拜將一點興趣都沒有。
宇文鸞飛只能徐徐圖之。
于是一夕之間,貴為皇家古寺的法華寺被封了。
當然外界并不知道封鎖原因,反正平時就不允許外人過來,
封與不封沒什么區別。
而宇文鸞飛連夜審問假主持和知客師,從他們嘴里知道了當年的真相。
原來,河清王真的是被冤枉的。
所謂的十萬叛軍并非河清王帶來,而是暄和王的有心布置,他們打著河清王的名義壓境而來。
為的是讓白駒國內亂。
先皇不察信以為真,一切都與暄和王計劃的一樣,
河清王之亂讓暗潮洶涌的白駒國分崩離析。
就在白駒國四處動亂時,五王爺調配五千精銳直取皇都,他與羽林衛勾結,
若不是宇文鸞飛及時趕到,可能暄和王真就用五千精銳拿下皇都了。
不過,當宇文鸞飛趕到,暄和王立刻下命令,留兩千精銳與其他叛軍應對宇文鸞飛,剩下的撤回法華寺控制地宮,等待新的部署。
可惜,他們一等就是三年,這三年暄和王沒有任何命令,而且地宮也消失不見。
偏偏宇文鸞飛還把這里選做皇家寺院,眾人只能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哪怕這里兩年有千千萬萬次刺殺宇文鸞飛的機會,他們也只能按兵不動等待命令。
宇文鸞飛等他們說完才驚覺自己命大。
想到過去他曾毫不設防地在方丈面前晃悠來晃悠去,宇文鸞飛只覺得后怕,
他沉浸在大難不死的情境里,白君君和李文貍仍舊保持清醒。
“暄和王讓你們找地宮做什么?”
知客愣了一下搖頭:“我不知道。”
“不知道?”宇文鸞飛挑眉,看模樣是準備讓人家吃吃苦頭。
知客師父哭喪著臉:“我們只是聽命令辦事的小嘍啰,主公又怎么會跟我們說找它的原因,不過即便不說也能理解,無非是為了錢財罷了。”
眾人盤問了一晚,對于當年亂國真相知道了,沒曾想被人唾棄了三年的河清王,死無全尸骨頭還被萬民挖出來踐踏的河清王竟然蒙受如此大的冤屈!
吐口水的的為人城腑也清楚了,然而如今這局勢,直接與五王爺撕破臉也不是辦法。
畢竟宇文雋從北地下來剛與老三短兵相接,如今南地一片混亂,兄弟們又互不信任,他若此時與暄和王宣戰,只怕老九老大要當他瘋了,趁機攻他后防。
反觀暄和王,如今他在北地一人獨大,完全沒有后顧之憂。
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他如何能與王叔抗衡?
宇文鸞飛頭疼不已。
白君君和李文貍都沒有卷入朝廷紛爭的意思,所以即便宇文鸞飛在他們面前毫無形象地撓頭發,兩人仍舊無動于衷。
“……”宇文鸞飛。
天蒙蒙亮時,白君君和李文貍抱著新賞賜的大包小包回白府。
在皇都當賞金獵人感覺就是好啊,
他們在黛縣,一個人頭十兩,貴一點的也就五十兩.累死累活一天一千兩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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