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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進來的都是些高手,能這樣無聲無息地放倒一個高手,可見水平不一般。
裴姝兒發現這人已經斷氣,經過查看才知道這些毒蟲竟然那么毒。
他們是在前方走著,但是有毒蟲一直在身后跟著。
密密麻麻的,讓人頭皮發麻。
裴姝兒又讓人丟了一次火,很快這些毒蟲就被燒了起來。
但是更多的毒蟲撲了過來。
與此同時,燃燒毒蟲時,還會產生毒煙,剛才大家已經將防毒面具摘了,那煙一起,就有人被熏暈。
裴姝兒當即讓大家戴上面具,并且給了大家解藥。
吃了解藥后,那些人慢慢的恢復,只是體力還有些跟不上。
但是這些人若是留在這里的話,時間一長也是死。
驅毒蟲的藥粉是撒了,可是對于這些毒蟲的效果十分一般。
裴姝兒其實都有些無語了,這毒蟲多的實在是惡心。
新月看向裴姝兒,欲言又止。
裴姝兒作為她的徒弟,攻打她的祖國南疆,她其實是不贊同的。
但是現在南疆在林詩瑤的治理下,已經亂成了一鍋粥,若是再不處理,那么南疆可就完了。
新月咬了咬牙:“我這里有一種藥粉,可以驅散這些毒蟲。”
說完,新月將一包藥粉拿了出來,灑在了眾人的身上。
裴姝兒一愣,在和新月相處的過程中,她了解到,這其實是個很固執的人。
所以新月一路上沒有阻撓她,她其實已經很感激了,沒想到新月還要幫助她。
裴姝兒笑著看向新月:“謝謝你,師傅。”
新月搖頭,此刻的她比所有人都要難過。
“圣殿的其他事情,我是幫不上忙了,畢竟這里我也許久沒有來過,我剛才看了,設施都已經變了許多了。”
裴姝兒并不怪她:“我明白的,師傅。”
他們繼續往前,看到的就是一些尸傀,這些尸傀看上去還有活人的特征,功夫也十分的厲害。
說是以一當十都不為過。
裴姝兒剛要吹響控制尸傀的調子時,就見新月制止了她。
“別,這是藥人,這不是尸傀,你吹了尸傀的調子,只會讓他們發狂。”
這其實也是對付巫蠱師的一個秘密武器。
誰能想到,對抗的手段反而增加了敵方的戰力呢?
這藥人兇猛無比,還是唐瓚也加入了戰斗,在前方拖延,裴姝兒和幾個狙擊手在后方射擊。
關鍵是這些藥人也皮糙肉厚的,即便中彈后,居然還能打。
身上的皮肉都炸的外翻了。
至于他們的頭部,不知道是不是修煉了鐵頭功,即便打穿了,但是也不致命。
也難怪這圣殿能稱之為圣殿,能夠研究出這樣的藥人來。
在大家的齊心協力之下,這些藥人花費了許多的功夫,才被大家給打死了。
在藥人全都倒下的時候,新月看著裴姝兒和唐瓚的眼神有些古怪。
圣殿曾經有一位巫師曾經預言過,若是有人能打敗這些藥人,那么那一定是天命之子。
是將來的天下共主。
接下來,新月能幫助兩人,就極力的幫助。
也不管這南疆到底是不是她的國家了。
即便是要將陣法和圣殿破壞也無所謂。
大勢不可違。
裴姝兒也發現了新月的變化,但是她也未點破。
至于林詩瑤,她站在圣殿最高處,看到藥人倒下的時候,一時間也是心緒難平。
裴姝兒和唐瓚,怎么會那么厲害?
藥人她之前也對付過,完全不是他們的對手。
即便好幾個人一起上也沒辦法。
甚至還會中了藥人身上自帶的毒。
她其實也算藥人,但是和圣殿珍藏的藥人相比,自己就只是個小嘍啰。
林詩瑤閉了閉眼。
然后眼睛猛地睜開,不對,不對。
裴姝兒身上一定有空間。
若是沒有空間的人肯定不會懷疑,但是有空間的人自然知道同類。
裴姝兒每一次拿出東西來,都是那么的湊巧。
都是有需要的東西。
她讓手下扛著的大包裹里,在不可能有那么多東西吧?
一定是借此來掩蓋空間存在的。
之前她就懷疑了,現在幾乎已經肯定了。
林詩瑤嘴角勾起,她想到裴姝兒研制出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一定是在她的空間里吧?
而她的空間又是可以掠奪和升級的,到時候將裴姝兒的空間奪到自己手里,那就再好不過了。
不過沒事,接下來就是圣池,圣池兩側是懸崖,而且圣池的面積極大,他們不可能過得來的。
即便是輕功,但是沒有借力點的情況下,也飛不了多遠。
至于要從圣池里游過,那就更不可能了。
圣池有劇毒,但凡進入圣池的人,都死了。
說是圣池,其實不過就是處罰罪大惡極的惡人,或者是圣殿犯了錯的教徒的一個池子罷了。
與此同時,裴姝兒和唐瓚站在了那池子旁,靜靜地看著清澈的,冒著潔白霧氣的池子。
說是瑤池恐怕都有人信。
但是裴姝兒卻覺得,這池子不會那么簡單。
尤其是在之前,經歷了毒蟲藥人后,即便這池子看似無害,恐怕也暗藏危機。
而且這周圍,實在是太靜了
靜的連鳥叫都沒有,安靜的反倒讓人毛骨悚然。
裴姝兒道:“這圣池,有沒有什么特點?”
新月點頭:“實不相瞞,這池子是有劇毒的,即便它的霧氣,也是有毒的。”
“要是想從這里過去,那么就需要從圣殿垂下一個梯子。”
“但是也得提前吃解藥,才不會被這樣的毒毒到。”
裴姝兒掏出了萬用的解毒藥丸來遞給了大家,然后又用一根木棒,戳到了這圣池中。
木棒變成了焦褐色,并且已經消失了些許。
也就是說,這圣池甚至還有腐蝕性。
她從包裹中丟了一只不大的雞進去,發現那只雞撲騰著翅膀扇了幾下,然后就掉了下去,沒一會,就腐蝕的只剩下了骨頭。
最后,連那骨頭都已經溶解了,上面布滿了泡沫。
不過半刻,那只雞就消失了,只留下了淡紅色的池水。
很快那淡紅色也消失了。
大家現在臉色都有些發白,幸好沒有過去,不然他們就和剛才那只雞一樣的下場了。
然后,裴姝兒看向了唐瓚,湊到唐瓚耳邊嘀咕。
“大概,也就只有直升飛機能過去了。”
說完這話,她又覺得實在太過滑稽了。
現在這么多人,更別說,這里和圣殿外圍都還圍了那么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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