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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在族譜上填上了裴姝兒的名字,就添在原來的地方。
香惠臉上帶著笑,一副當家主母的大度作風。
期間,裴姝兒感覺到了無數道視線正集中在她身上,她渾然不在意地喝了一口茶。
然后裴瑜又帶著大家去了祠堂里,將族譜鄭重的放在祠堂。
又讓裴姝兒對著祠堂里的列祖列宗們磕響頭。
裴姝兒當即就磕頭了。
等到磕完了頭,又燒了香后,一群人又回到了飯廳中用膳。
在這里吃飯,又是一出爭寵大戲。
本來吧,在其他家里,是不用聚集在一起吃飯的,各吃各的。
可是裴瑜偏不,他似乎很享受被美人環繞的感覺,這樣的習慣,一下子就延續了二十多年。
裴姝兒嘆息,悄聲對唐瓚道:“你以后要是這樣,那你就和你那些美人過去吧。”
唐瓚輕笑道:“你放心,我沒這愛好。”
裴姝兒心中有些高興,但是面上還是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你說,我爹有什么想不通的,他長得這么美,我看這些女的,都沒他好看,怎么看都是他被占便宜了啊。”
沈婉清加入對話。
“我看你爹挺享受的,他這人就這樣,就喜歡這種女人圍著他轉的感覺。”
說完這話,沈婉清又悄悄的跟裴姝兒說。
“其實我都怕他得花柳病,到時候傳染給我可怎么辦,還好我不和他同房,他不常來我這。”
裴姝兒噗嗤一聲笑了:“娘,這是可以和我這個女兒說的嗎?”
沈婉清卻覺得沒什么,她總覺得,自己和女兒的關系,像母女,也像是無話不談的小姐妹。
席間,她抬頭,發現裴瑜正看著這邊,臉色有些僵硬。
沈婉清也看向了那邊,裴瑜冷笑:“兩個月前。”
沈婉清知道,裴瑜是聽到了,這就是在答復她了,兩個月前同房過。
她想起了前一次的那啥,瞬間就臉色蒼白了。
她看著那星若也不像個干凈的。
個騷狐貍該不會有花柳病吧?
別傳染她啊。
沈婉清拉住了裴姝兒的手,手心已經沁出了汗來。
“姝兒,咱們不吃了,我們回房吧,娘有點東西要給你。”
裴姝兒跟著回去了,一路上沈婉清腳步匆匆的。
一邊走,一邊輕聲和裴姝兒說,看樣子都快急哭了。
“姝兒,你幫娘看看,有沒有被你爹傳染了花柳病。”
裴姝兒拉了拉沈婉清的手,悄聲提醒。
“娘,你別說了,爹聽到了。”
沈婉清捂住了嘴,腳下的步子越發快了。
裴瑜聽沒聽到不重要,左右這么多年了,裴瑜也沒弄死她。
重要的是,她不想得花柳病啊。
練武功的人聽力都比常人要強,沈婉清這么一說,唐瓚和裴瑜都聽到了。
裴瑜臉色難看,周圍的美人也不敢往他身上靠了。
唐瓚也很同情裴瑜,這被自己妻子嫌棄的滋味。
嘖嘖。
真夠酸爽的。
不過這一出爭奇斗艷的大戲,他也看得夠了,當即就追著裴姝兒離開了。
小輩是不和裴瑜這些人一起吃的,不然整天烏煙瘴氣的。
就只有沈婉清非要拉著裴姝兒一起吃飯,所以才會看到這樣的場景。
裴姝兒替沈婉清把了脈,然后道:“娘親,你很健康。”
沈婉清有些著急。
“不是的,姝兒,你再給娘好好看看。我聽說了,花柳病前期是沒有什么癥狀的。”
而且,花柳病在這個時候是治不好的。
裴姝兒道:“沒有的,娘親。”
沈婉清長舒了一口氣,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那為娘就放心了。”
裴姝兒笑得很甜,她道:“娘,你一定沒吃飽吧,我給你去做點好吃的去。”
沈婉清恰到好處的打了個嗝。
“我吃飽了。”
裴姝兒還以為,看到自己丈夫跟別的女人眉來眼去的,自己娘親一定會食不下咽。
現在聽到這一聲嗝,裴姝兒就知道自己娘已經習慣了。
夫君和別的女人眉來眼去,也不影響嬌花娘干飯。
裴姝兒又和沈婉清說了一會話,夜色已經深了,就打算睡覺了。
唐瓚來敲了門。
“裴姝兒,你出來一下,我的衣服破了,你那里有沒有干凈的。”
裴姝兒一聽這話就知道,唐瓚這哪是衣服破了啊。
這就是急不可耐了。
她當即就和唐瓚出去了。
唐瓚將她扣在了懷里,湊到裴姝兒耳邊詢問。
“去小樹林,還是去草地上?”
熱氣噴在了裴姝兒耳朵上,她有些癢。
裴姝兒手抵著唐瓚的胸膛,干咳一聲。
“我逗你的,我今晚打算回府的。”
唐瓚勾唇一笑,放開了裴姝兒的手。
“行了,你去和娘說一聲。”
裴姝兒折返回去,對著沈婉清道:“娘,我先回去了,等過幾天我再來啊。”
沈婉清眼里十分不舍。
“姝兒,你要常來看看娘啊。”
裴姝兒道:“好的,娘你放心吧。”
她發現了,沈婉清真的就是個十足的小女人。
她沒有辦法依靠男人,所以就將所有的依靠和牽掛都給了子女。
裴姝兒回到家里的時候,唐瓚將裴姝兒拐到了戰王府的后山。
這本是一座人造山,時間一長,也就慢慢的成了真的山了。
這是當年戰王弄出來的,當時所有人都以為是為了柳絮,現在才發現是為了景慈。
裴姝兒干咳一聲。
“不必了吧,這里實在是,咳咳咳,我們不是回家了嗎?直接回家不好嗎?”
唐瓚道:“我可沒有說回家就不來野外了的。”
裴姝兒想到那幕天席地的樣子,瞬間就皺起了眉頭來,不愿意走了。
唐瓚笑道:“怎么,不是你說的嗎?要追求刺激?那自然是貫徹到底了。”
裴姝兒險些噴了,這臺詞,怎么有點耳熟。
裴姝兒當即就蹲下身子拽著唐瓚的手,不愿意走了。
唐瓚果斷俯下身來,將裴姝兒給打橫抱了起來。
裴姝兒抗拒得很,什么好話都說盡了。
“唐瓚,夫君,相公,官人,寶寶,算了吧,我錯了,我嫌硌得慌。”
唐瓚笑道:“沒事,你在上面。”
在裴姝兒的臉蛋上印下了一個吻,還發出了“啵”的一聲響。
“我給你當馬騎。”
裴姝兒欲哭無淚。
“不要,我不要騎馬,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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