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揮舞馬鞭,從后門出去,朝著荒山趕去。
他現在,一心只想見到他的裴姝兒。
這一次,要不是裴姝兒的給他的什么防彈衣,他也沒有辦法在韃子軍營中來去自如。
畢竟將軍和士兵受傷的概率其實都是一樣的,甚至于,因為帶頭的人沖在最前方,受傷的概率還要比士兵更大。
這防彈衣,可以說是立了功了。
此外,要不是裴姝兒給的壓縮餅干。
他們的人早就已經餓死完了,哪里還能到現在。
裴姝兒的房門被敲響了,她還以為是唐爍或者唐清寧又想和她睡。
她迷迷糊糊地披上外套開了門,然后便看到了門外站著的唐瓚。
此刻的唐瓚已經洗過了澡,穿著一件玄色的羽絨棉服。
他頭發濕噠噠的披散著,可是這樣子的他,比往日更加閑適,更讓裴姝兒移不開目光。
裴姝兒在看到唐瓚的剎那,眼圈有些紅。
她張了張口,聲音輕柔。
“你回來啦?”
唐瓚捧起了裴姝兒的臉就親了上去。
兩個人吻的難舍難分,裴姝兒也抱住了唐瓚。
他們進了屋子,唐瓚將屋子關了起來,將裴姝兒放在了床上,他眼眸中都是溫柔和眷戀。
他的聲音磁性沙啞,唇一下一下的親在裴姝兒的臉頰上,弄出了一陣陣的癢意。
裴姝兒癢的弓起了身,唐瓚將裴姝兒的手腳扒拉開,裴姝兒摟住了唐瓚的脖頸。
唐瓚眼中帶著溫柔,聲音磁性地撩撥著裴姝兒的聽覺。
“我好想你。”
這是,他第一次,說出想她的話來。
裴姝兒直起身子,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她的額頭輕輕的蹭著唐瓚的。
“我也好想你。”
說完這話,裴姝兒的臉頰更紅了。
她......也是第一次說出這種思念的話來。
唐瓚捧住了裴姝兒的臉頰,一下一下的親著。
這一刻的兩人就只有這樣片刻的溫柔才能緩解相思。
她的手摸到了唐瓚的濕發,觸手一片冰涼。
“我給你擦頭發吧,這樣冷的天,你該著涼了。”
說完,裴姝兒就去拿了干毛巾過來,給唐瓚擦著頭發。
她的動作溫柔,唐瓚也享受著這片刻的安靜。
裴姝兒擦著擦著,唐瓚便靠著她的腹部睡了過去。
裴姝兒眼眸中都是溫柔,他一定累壞了吧。
她看他的手上有些傷口,便拿出藥膏來,給唐瓚涂抹。
她涂抹的極為輕柔小心,唐瓚一直都沒有醒。
涂完后,裴姝兒推了推唐瓚。
“你自己躺好。”
唐瓚迷迷糊糊的脫了鞋。
裴姝兒還是第一次看到唐瓚這樣。
他似乎總是冰冷的不近人情的,像這樣接地氣的樣子,原來他也會有。
裴姝兒起身,要離開的時候,發現唐瓚迷糊的眼睛已經睜開了,他拉住了她,將她拉到了懷里。
“你要去哪?就在這吧。”
說著又迷糊的吻住了她。
裴姝兒也就順著唐瓚,她將床上的白虎趕下了床,自己睡在了床里側。
白虎嗚咽兩聲,控訴地看著她。
裴姝兒沒有搭理,白虎將腦袋擱在了兩只前爪上,煩躁的甩了甩尾巴,又睡了過去。
唐瓚摟住了裴姝兒的腰肢,舒服的嘆息了一聲。
天知道他在那樣的環境下,壓根就睡不好,每一次要入睡,都會因為風吹草動醒過來。
而且,他在流放的時候,除了昏迷那段期間,其他的時候,其實他大多時候都是睡不好的。
真正睡得好的時候,其實都是抱著裴姝兒睡覺的時候。
這個女人溫暖,干凈,還有著讓人安心的溫柔。
“我抱抱你,好久沒有抱你了。”
他在韃子境內的時候,想的都是裴姝兒,只想著趕緊做完事情,回來看看她。
他的唇印在了裴姝兒的脖頸間,然后便靠著她睡了過去。
裴姝兒能夠感覺到唐瓚的呼吸,她打了一個哈欠,才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唐瓚還在睡。
裴姝兒動了一下,唐瓚就摟住了她,將她更緊地抱在懷里了。
裴姝兒本來不想睡的,但是太暖和了,就跟著唐瓚又睡了過去。
兩個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唐瓚看到面前可口的裴姝兒,有些想吃。
他一下一下的親吻著裴姝兒的脖頸,裴姝兒生生被唐瓚,用這樣磨人又溫柔的方式給叫醒了。
唐瓚看著她,和她交換了一個綿長的吻,兩個人眼里的溫柔都要溢出來了。
裴姝兒笑道:“你今天不去了?”
唐瓚道:“下午點,昨天太晚了,趙將軍給我們放了假。”
唐瓚親了她一口,裴姝兒眼里都是暖暖的笑意。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
“對了,唐瓚,關于流放的罪證。”
本來溫暖的氣氛在瞬間就冷了下來。
裴姝兒能看到,唐瓚眼里燃燒著的火焰,仿佛被一盆冷水澆熄。
他道:“這件事情,我們以后別提了,反正你一輩子都跟著我,陪著我就是了。”
他低垂下來的眼眸看不出情緒。
只是裴姝兒知道,他大概十分不快了。
這,就是扎在他們彼此心上的一根刺。
裴姝兒心酸,這么大的仇,以唐瓚這樣的性子都能忍著她,不將她殺了。
其實便足以證明她在唐瓚心中的地位不低。
不管是出于利益考慮,還是出于感情考慮,他都沒有對自己動手。
裴姝兒看著他。
“你聽我說,之前三皇子召我去給他治療傷口,我從他的口中探出了一點端倪來。聽他的意思便知,放罪證的人果然不是我。”
這話一出口,唐瓚本來灰暗的眸子中燃起了火焰,看著裴姝兒的眼神,比以前更加溫柔。
即便所有的證據都表明是裴姝兒,可是他心中一直覺得也一直希望,一定不要是她做的。
“我會馬上讓人去查的。”
之后,唐瓚當即便起身穿了衣服,他走到了門口,將門關了起來,將玄六叫出來,將這事情安排給了玄六。
此刻的裴姝兒正在屋內穿著衣服,唐瓚很快就推開門走了進來,門又被立馬關上了。
唐瓚從身后摟住了她的腰,在她的脖頸上咬了一口,他聲音低沉沙啞,像悅耳的大提琴。
“裴姝兒,你之前說,你見過三皇子?”
他說這話的時候,還輕輕的用牙齒磨著她頸部的肌膚。
裴姝兒:“......你關注的重點是不是太偏了?”
唐瓚哼哼兩聲。
“我這是在秋后算賬,這是我一個夫君的權利。”
晚安大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