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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裴姝兒又對那些人道。
“姝兒力氣小,但是諸位實在不宜動武,希望這十杖,能夠還大家一個公道。”
這話一出口,其他流犯面色古怪。
裴姝兒暴打那五個流犯的樣子歷歷在目,那樣的皮開肉綻,她稱之為力氣小?
可是她這話一說,十五皇子看著劉軍醫對裴姝兒忌憚的樣子,不由的心中也有些鄙夷。
“行了,就你了。一個大男子,還怕一個弱女子不成?”
裴姝兒從那士兵手中接過了軍杖,喝了一口靈泉水,而后朝著劉軍醫打了下去。
她的力量軟綿綿的,像她這個人給人的感覺一樣。
弱柳扶風。
“啊!”
劉軍醫被打得揚起了頭來,臉頰都漲紅了,面目極其痛苦。
他知道裴姝兒有些力氣,可他就沒有想過,裴姝兒的力氣能這樣大!
十五皇子也是一愣,這劉軍醫作何反應這般大?
他又看了一下裴姝兒細胳膊細腿的樣子。
著實不像是一個有武功的人啊。
而且她走路的姿勢也是這樣?
難道是天生怪力?
可是這身形也不像,天生怪力的人,那身形都是極為魁梧的,即便是女子,體型也堪比男人。
裴姝兒這樣的,實屬奇怪。
不,一定是劉軍醫在做戲。
只是這戲,過了啊,連他都替劉軍醫尷尬。
裴姝兒打了劉軍醫五下,劉軍醫就已經受不住暈了過去。
裴姝兒并未心軟,這人剛才想要的可是自己的命!
不僅不心軟,裴姝兒又一連喝了好幾口靈泉水,力氣也更大。
打到了第七下的時候,裴姝兒的軍杖都被打成了兩截。
那些士兵看著這軍杖的樣子,不由的打了個哆嗦。
十五皇子總算知道,原來這裴姝兒,是真的力氣大。
裴姝兒對著另一個士兵溫柔的笑。
“借個軍杖。”
那人一哆嗦,連忙遞給了裴姝兒一根。
裴姝兒笑著,又重重的打了劉軍醫一下,軍杖又被打斷了。
劉軍醫即便被打暈了,還是抽搐著醒了過來。
趙將軍有些擔憂,生怕裴姝兒將這劉軍醫給打廢了。
可是二十軍杖便是二十軍杖,沒有阻止行刑的道理。
昨天被打的那五人,現在都有些感激裴姝兒了。
原來她昨天打他們,是收了力的,不然他們昨天沒準就被活生生的抽死了。
一連換了三根軍杖,這十杖才算打完。
裴姝兒除了手紅了一些外,臉上的表情依舊是溫柔的,讓人忍不住親近。
可是大部分人,在見到裴姝兒過來的時候,都自動自發的讓開了一條道。
十五皇子惡狠狠道:“你若是將他抽死了,我定會要你償命。”
裴姝兒看了看這十五皇子,搖頭道:“你放心,他死不了。”
這十五皇子死了,劉軍醫都不會死。
畢竟劉軍醫,在后期都出現過呢。
當然,他是作為女主的跟班出現的。
這些中了毒的人,也被好好的調養了。
之后還得每日喝一些調養身子的藥物,否則他們的底子很難補回來。
至于那個劉大紅,早已被官差抓了起來。
這人是要被杖斃的,裴姝兒心安了。
不然這樣的罪魁禍首被放過了,她還真的無法釋懷。
劉大紅被押著離開,走的時候,看向裴姝兒的眼眸中都是恨意。
裴姝兒并不在乎一個將死之人的恨,又安排流犯井然有序的開始工作了。
因為少了劉軍醫昏迷,沒辦法搗亂了。
再加上錢統領也被降了職,平日里也沒有什么人來這邊,所以工事進行的很快。
裴姝兒是真的很累,她白天得頂著頭暈監工,實在是累的不行了,又悄悄地進入空間恢復一下。
然后又繼續監工。
唐瓚倒是一直都來找她。
裴姝兒跟他在一起緩解一下疼痛,而且唐瓚的功效,和空間中的功效又是不同的。
唐瓚像是更能從根本上緩解疼痛。
只要待在唐瓚身邊她就不會痛,要是離開一段時間,便會和之前一樣痛。
而空間的話,就只能麻痹疼痛。
但是那疼痛會累積,一次比一次更痛。
而晚上,在別人都睡著了,她還得看一下建筑學的書籍。
將建造城墻相關的,以及建造會發生的意外及處理方法都好好的琢磨琢磨,力求不出錯。
裴姝兒看完了那些書籍,每天監工的時候也會將腦海中的知識調出來,融會貫通一下。
轉眼,就建造到了第一個塔樓,裴姝兒按照書中知識,開始建造塔樓。
她以為這建造的方法,大概是很普遍的。
結果唐沛義和唐拓都震驚地看著裴姝兒。
“你這法子,實在是十分好,就是不知是從何處學來的。”
裴姝兒搪塞道:“我在京城看到有人再用。”
大概還是這法子太新了,兩個人纏著裴姝兒問了好一會,直到將原理都搞懂,這才滿意的離開了。
裴姝兒這些天總是能夠見到軍營附近有韃子,開始窺探古蘭軍營的建造情況。
裴姝兒心知這事情不能等了,可是現在流犯建筑的實在是太過吃力,而且其實已經是效率最大化了。
要想建好,那么得等到許久以后了。
于是裴姝兒上書趙將軍,想要讓士兵們也跟著一起建造這城墻,自然遭到了強烈的反對。
他們都覺得建造城墻是流犯的事情,他們這些士兵并不想參與。
很快,韃子便開始騷擾城墻的建設了,他們用投石機去砸城墻。
古蘭軍營的土城墻被砸塌了一大片,死傷數十人。
而裴姝兒監督建設的城墻,只有水泥還未全干的地方被砸破了一個口子。
士兵和統領們都看到了土城墻和青磚城墻的對比。
大家都開始慶幸,幸好他們建設的是青磚石板城墻。
不然只怕建設起來,也不夠投石車來幾發的。
而裴姝兒,也趁此機會再次上書。
她沒有堆砌辭藻,沒有說些花里胡哨的話。
但還是利用了一些上書的技巧,先是贊揚了一下古蘭軍營的堅強。
然后又分析了邊疆的環境,最后說出了加快建造軍營的必要性與緊急性。
最后又一次提出了,征調士兵建造城墻的說法來。
建筑城墻并不是簡單的活,士兵們在錢統領和劉軍醫等人的鼓動下,自然是十分不愿意的。
銀杏氣得不輕。
“這些人真是不識好歹,我們可是給他們建造的城墻,他們倒是推脫的干凈。”
裴姝兒笑道:“沒事的,下次說不準就是他們自己上書請求參與建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