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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比起閻王散還要毒的毒藥。
趙將軍狠狠地瞪了一眼劉軍醫。
劉軍醫眼神躲閃,他一時間想不出來什么話來推脫。
裴姝兒怒道:“將軍,身為軍醫,應當是治病救人的,而不應該是投毒之人。”
“來人,給我將這個劉大紅給我押下去,重重的打,她自己討要的藥粉,竟是還想著害人,還害到了劉軍醫的頭上來。”
裴姝兒轉頭,看到一個穿著墨綠繡金紋錦袍的男子。
這男子臉色有些蒼白,在這樣的大夏天里,依舊披了一件披風。
這個人,她救過。
劉軍醫卻是有些謹慎地看著十五皇子,之后朝著十五皇子的方向跑去,伸手扶住了他。
“十五皇子,你咋出來了,你這身子,應該靜養的。”
裴姝兒挑眉,這就是在《大燕醫妃傳》中一直作為回憶存在的人。
因為他在故事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燕珩錦笑道:“我的人都被這樣欺負了,那我自然不能放任不管。”
這意思,也就是要保下劉軍醫了。
趙將軍道:“將劉大紅抓起來擇日杖斃,劉軍醫毒藥外泄,打二十大板。”
這二十大板已經足夠嚴重,要是身子骨弱一些的人,那可能被直接打死。
可是,怎么個打法,也是有講究的。
是雷聲大雨點小,還是雷聲小雨點大,那得分人。
最后,趙將軍將視線轉向了裴姝兒。
“裴姝兒監工不力,造成人員大面積死亡,撤去監工之職。”
這話一出口,大家心思各異。
看著裴姝兒的眼神有憐憫的,有不舍的。
但是更多的是嘲諷,是解氣。
“看,這裴姝兒不是猖狂嗎,現在好了,狂不到一天,就被撤職了。”
“我看她現在要是被撤職的話,那么她之后的日子可就難過咯,多的是人想要弄死她。”
“這么大的過錯,被撤職并不冤枉。要不是她搞什么給大家燒水的事情,也不至于那么快下崗。”
想到這,大家又是嘿嘿一陣嘲諷。
裴姝兒道:“將軍,那些人還沒死。”
趙將軍寒著臉道:“他們必死。”
裴姝兒道:“若是我能將這些人救活,那么將軍可否不撤我的職,讓我將城墻砌完,給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趙將軍搖頭,嘆息。
“這黃泉散沒有治愈的可能性,連劉軍醫都沒有辦法,你又有何方法?”
劉軍醫也冷笑:“不過是治好了幾個人,就當自己是神醫了,連毒方都沒有,怎么可能研制的出解藥來。”
“更別說,這些人現在已經毒發,不用一炷香的時間,他們肯定會死的。”
裴姝兒笑:“只要將軍肯給我這個機會。”
趙將軍沒說話,那十五皇子卻是被裴姝兒吊起了好奇心。
他眉眼間帶著一抹嘲意,看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流犯。
“若是你能解了這些人的毒,我可以在趙將軍面前替你美言幾句。”
“若是不成,那么只是撤職可就沒意思了,你以死謝罪如何?”
裴姝兒點頭,她知十五皇子在趙將軍面前頗有話語權。
只要他肯開口,那么趙將軍定是不會免了她的職位,也不會追罰她的。
劉軍醫看裴姝兒點頭,暗道裴姝兒是個蠢貨。
這眼看著就救不活的人,被免了職已經是趙將軍法外開恩,她竟然還要搭上她的一條命才知足。
其他荒山眾人也是擔憂的看向裴姝兒,比起丟了命,他們更希望他們的主子能夠好好的活著。
只有她活著,那么才會有希望。
沒必要守著總監工之位,護荒山之人周全。
即便他們荒山的境地難一點也沒有關系。
至于其他人,那就是在等著看裴姝兒的笑話了。
她這樣不知輕重,不知天高地厚,不過略懂醫術罷了,竟然還妄想解了這黃泉散。
想到這,大家眼中的嘲諷更甚。
那么裴姝兒很快就會知道,有的東西是無法改變的,不是努力就可以做到的。
黃泉散的藥方已經在裴姝兒的腦海中閃過。
她根據藥物的相互作用,還有毒物的相互協調性,腦海中很快就出現了解毒的方子。
那些方子調出來后,毒依舊沒有解。
劉軍醫冷笑一聲:“還掙扎呢,他們都要死了。”
說完,又嘿嘿一笑,露出了一口的黃牙。
“裴姝兒,你治不好他們的,神醫都沒辦法在已經毒發的情況下治好他們。”
裴姝兒沒有搭理劉軍醫,一個方子不成,那就再用下一個。
此刻劉軍醫的話,完全進不到她的腦子中。
她眼前,就只有如何調配出解藥。
就在這時,銀杏哭道:“少夫人,這個流犯吐黑血,而且人也開始抽搐翻白眼了。”
劉軍醫撫著自己的胡須,眼里滿是笑意。
“這就是已經毒發,離身亡已經不遠了。你放心,要是死了一個,那么其他人即便被救活了,你也是失職的。”
“畢竟錢統領砸死了幾個士兵都被撤了職,更別說你這樣的人了。”
裴姝兒抿了抿唇,調制解藥的速度快了一些。
可是當她將解藥倒下去后,依舊不對。
至于劉軍醫,已經沒空看裴姝兒調制解藥了,這眼看著就行不通的事情,看她實在是浪費時間。
裴姝兒這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他只用等著裴姝兒去死就行了。
銀杏見裴姝兒一個人那么辛苦,也跑過去幫忙,可是她只能干看著,壓根就幫不上忙。
裴姝兒的額頭已經沁出了細密的汗珠,天氣熱是其一,緊張也是其一。
她前輩子做過的手術不少,可是像現在這樣調制解藥,而且一直都不對的,實在是第一次。
她也總算是知道了,原著中的女主,能夠將這解藥調制出來,實力究竟有多強。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抽搐,翻白眼。
而最開始翻白眼的那個人,已經腦袋一歪,徹底沒有了生機。
十五皇子臉上帶著邪痞的笑,眼眸中卻是有些失望。
這一場戲,并沒有反轉,十分無趣。
“來人啊,給我將裴姝兒抓起來。”
那些士兵已經走到了裴姝兒面前。
裴姝兒將解藥調制出來,朝著那毒茶水中倒了進去,而后用銀針試讀。
銀針閃爍著銀白的光芒,并不像之前一樣發黑。
裴姝兒眼睛一亮。
“解藥我已經調制出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