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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腳站得有些麻了,她這才轉身要回石屋。
一轉頭,就看到了“唐瓚”,他正看著這邊,眸子黑沉沉的,像是黑寶石一樣。
裴姝兒朝著他走過去,笑著湊近了他,聲音里都帶著甜絲絲的笑,像是在撒嬌一般。
“怎么,世子不放心我啊。”
因為靠的有些近,她說話的時候,熱氣噴在他的臉上,十七的臉上立馬就浮起了紅暈,之后又立馬隱去。
裴姝兒將這木盒子遞給了他。
“你幫我拿著吧,我舉了這許久,怪累的。”
十七接了過來,裴姝兒的指尖不經意間觸碰到了他,十七的心中一跳。
裴姝兒笑了笑,垂下了眸子。
居然,真的一點作用都沒有了。
不是劇情之力的原因,那便是這個“唐瓚”的原因了。
裴姝兒回了房間后,直奔空間。
她在空間中閉眼小憩了一會,感覺精氣神養回來了,這才出了空間。
白米飯在她房間里蹦蹦跳跳的,只差將屋子拆了。
裴姝兒只得出來將它拉進了空間里。
一直到了晚上,裴姝兒便跟銀杏說,想吃甜粥了。
她讓銀杏做好,給她端兩碗來。
裴姝兒接過托盤,之后敲響了唐瓚的房門。
十七很快便來開門了,見到裴姝兒的時候,眼睛一亮,語氣卻還是唐瓚一貫的不耐煩。
“什么事?”
裴姝兒笑著走了進去,將兩碗甜粥放到了桌子上,語氣帶著嬌笑。
“沒聽說過,夫人進自己丈夫房間,還需要理由的。”
十七端起甜粥吃的又快又優雅,他的一切行為,都是參照唐瓚的。
他從小學的便是這個,他一生的價值所在,也是模仿唐瓚。
裴姝兒一邊吃,一邊帶著笑意看著他。
直將十七臉上看得火辣辣的。
他也受過女色的訓練,即便那些女子更誘人地站在他面前,他都不會心動的。
可是現在,這個女人單只是盯著他看,就讓他整個人都有些受不住了。
她的眼睛里,像是帶著鉤子一樣,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一個又清純,又欲的姑娘。
裴姝兒笑著道:“慢些吃,這里還有。”
十七抬起眼眸看著裴姝兒,只見這姑娘像是籠了一層紗一樣看不分明。
而她的眼眸中,還帶著那溫柔包容。
她像是水一樣,將人包裹,讓人喪失抵抗力。
就在這樣如水的眸子中,十七腦袋越來越暈。
他抿了抿嘴唇,一個字都來不及說,就咚一下砸在了桌子上。
等到他醒來的時候,看到便是依靠在椅子上的裴姝兒,她穿著一身粉色衣裙,看上去粉粉嫩嫩的,十分好看。
而他此刻被丟在地上,顯得那嬌俏的裴姝兒居高臨下。
裴姝兒笑道:“怎么樣,可以說實話了嗎?”
十七皺著眉頭,眉眼間都是冷意。
他學了一輩子的唐瓚,動作間都是他。
“裴姝兒,放開我,你這樣做,別怪我殺了你。”
裴姝兒聳聳肩:“學的很像,但是在我面前,就不要學了。”
她笑著捏了捏十七的臉皮。
“你已經被識破了。”
可是她怎么捻,都沒有找到那人皮面具的接口在何處,不由的有些疑惑。
眼看著十七臉上被她捏出了紅印,她話風一轉,聲線變得冷厲。
“說,你把唐瓚弄到哪里去了?”
這話一出口,十七的臉上有了一瞬的驚慌,很快便掩去。
“裴姝兒,我就是唐瓚。”
這話一說完,裴姝兒笑了笑,而后搖了搖頭。
“我本來不想對你這么殘忍的。”
十七在裴姝兒眼中看到了一點冷意。
緊接著,裴姝兒對著十七的手臂注射了一劑吐真劑。
古代哪里有這東西,十七也沒有受過相關方面的訓練。
在裴姝兒的審訊下,迷迷糊糊地便招了。
等到藥效過了后,他像是個從水里撈出來的人一樣,整個人都有些虛脫,還有些惡心想吐。
他看著裴姝兒,冷喝一聲。
“你要干什么?”
裴姝兒笑了笑:“我不干什么。”
說完這話,裴姝兒便將十七給放了,當裴姝兒打開房門的時候,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玄六。
玄六看了一下十七的樣子,臉色立馬大變。
朝著十七走了過來,之后對著裴姝兒跪了下去。
“少夫人請見諒,爺走的時候就跟我們說過,要是你發現了的話,便也不用攔著你了。”
唐瓚因是對裴姝兒極為熟悉,他知道,她這樣聰穎的一個女子,即便十七再像他,也終究不是他。
他早就猜到,裴姝兒會知道了。
裴姝兒冷笑:“何必攔我,他要做什么與我何干。”
左右不過就是一個塑料戰友罷了。
他不能與她并肩作戰了,那她就再找一個,等到她足夠強大了,那她就自己去開拓一片天地。
之后,裴姝兒便回了自己房間,臉色比起以往冷了許多。
銀杏看到裴姝兒的樣子忙問。
“少夫人,你怎么了?”
裴姝兒搖頭,臉上勾出一個笑來。
“沒有,我好極了。”
銀杏抿了抿唇,她也不敢再問,裴姝兒現在這樣子,哪里像是好極了的樣子啊。
分明像是被氣到了的。
裴姝兒拿起換洗的衣物,去了浴室里。
回來的時候,一個字沒說便抱著小白虎進了空間。
她在大床上休息,白米飯在空間里到處跑。
她是睡著了,又像是沒有睡著,腦海中不斷地出現出自己看過的原劇情。
原劇情中,唐瓚的回憶錄中曾經有過一些這段劇情的筆墨。
他在狼口中逃生后,自己在外面養了許久的傷,一直到唐沛忠要斬首的消息傳來,唐瓚便去救人了。
可是,那救出的人哪里是什么戰王,就是一個等著殺唐瓚的死士。
于是唐瓚人沒有救到,還險些丟了性命,人又一次消失了。
就在他養傷的時候,戰王是真的被咔擦了的。
聽說鮮血流了一地,臨死的時候都在喊著自己冤枉。
最后死的時候,說的是一句。
“沛忠只愿大燕千秋百代。”
簡直就是愚忠的典型了。
唐瓚也因為這個事情徹底黑化。
他知道,這個曾經和父親一起征戰沙場的皇帝,是鐵了心的要他和他父親的性命的。
之后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變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沒有半點人性的殺胚。
晚安,寶子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