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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另類救贖14(六千字)


更新時間:2022年09月25日  作者:蜜語心言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蜜語心言 | 炮灰女配的主神之路 


無雙讓人把糧倉里明顯是人肉的肉都拿出來,在遠離土匪山寨的地方挖坑給埋了起來。

如果這些人地下有知,應該也不想自己的尸首埋在土匪的山寨里。

剩下拿不定是人肉還是動物肉的肉,無雙就挖了一個大坑,統一埋葬了。

除了糧食,無雙還在這幾個土匪的山寨里弄到了七匹騾子,四頭驢,以及五匹馬。

騾子和驢可以騎出去,唯有馬匹不好處置,因為百姓們是不能養馬的,被抓到不只是罰錢,還會坐牢。

其實原本馬匹不是一刀切不讓百姓養,而是只有能上戰場的良駒好馬不準百姓養。

普通的馬匹百姓是可以養的,只是和牛一樣,不能輕易宰殺,需要善待,還要向官府報備。

但是這條律令被突發奇想的先皇給改了,先皇覺得軍中馬匹太少,就改成百姓不準養馬,所有家中有馬的,馬匹一律上繳。

最關鍵的是,百姓的馬匹上繳是無償的,官府不給一分錢,這簡直就是明搶。

老百姓家里有匹馬的,那都是寶貝,哪里舍得白給,可百姓要是敢不從,立刻抓進大牢,從此以后,百姓們再也不敢養馬了。

這些土匪們大概是打劫了一個特別富貴的人家,搶來的馬,要知道有錢人什么時候都有特權。

果然,接下來找到的遠超其他山寨的大量金銀珠寶證實了無雙的這個猜測。

無雙指揮大家運送糧食和金銀回去的時候,所有流民,沒有任何一個往金銀珠寶上伸手的。

大家都有個樸素的想法,這些山寨都是女菩薩一個人打下來的,東西都是女菩薩給他們搶來的,女菩薩還無條件把糧食,甚至肉都分給他們吃讓他們活命。

他們已經占了女菩薩太多便宜了,這些金銀珠寶就不該染指,全都是女菩薩的。

未必所有人都如此高尚,很多人以往也會偷雞摸狗,但是在大部分人都這么想的時候。

這些人品有小瑕疵,但本性還是善良的人就會隨波逐流,一起如此想,最終展現出來的就是,所有人都人品高貴,不覬覦金錢。

當然天生壞種的人也是少不了的,不過這種人畢竟是最少數,發現大家都一個想法,他們心中貪婪也是不敢動手的,所以場面很和諧。

接下來在無雙的努力下,周圍兩百里內所有山寨都被她挑了,帶回來大量的糧食和豬牛羊,雞鴨等禽畜,不是所有山寨都不養牲畜的。

無雙很是驚喜,這些山寨的寨主們竟然養了牛,他們養牛純是為了吃肉,不過到無雙這里肯定不能吃。

不說無雙想不想,老百姓愛惜牛一輩子,首先他們就舍不得讓無雙把牛給吃了。

一共十二只大黃牛,一回到山寨就被流民們寶貝一樣的養起來,就連最稀缺的水都不限量供應。

糧食的充足,水也夠吃,百姓們在山上過的還挺好的,唯一不和諧的大概就是哪個有無數死人的地窖,大家都默契的繞著走。

無雙把曾經和穿越女主學會的磚窯給壘了出來,指揮土匪們挖土燒磚,燒出來的磚都用來壘城墻,剩下的蓋房子。

大家之所以一副要原地安家的狀態,是因為之前有一天,下了一場小雨,雨量不大,地皮才濕了一層,但是大家從這場雨中,看到了結束干旱的希望。

所以大家干起活來,非常的有干勁,特別是好多流民滿山跑,在深入了幾座山峰后,找到了一處位于大山深處的平谷。

這處平谷足有百來畝地,地不算特別多,但非常的肥沃,開墾出來,養兩年就是上等良田。

所有土匪都被拉來開墾田地,趁著干旱趕緊翻一翻,把地里面的草根翻出來,免得來年種地長雜草。

荒地最大的問題就是地里草籽多,種上糧食以后,往往草多糧食少,伺候起來非常的累人,需要不停除草。

所以朝廷鼓勵開荒必然會跟著的一個政策,就是三年免稅。

這三年免稅就是給百姓養地的時間,有了這三年的免稅期,百姓就會積極開荒。

不過本朝已經有很多年沒有百姓愿意開荒了,因為朝廷把三年免稅期給改了,改成稅一半。

荒地本就產量低,再交稅,簡直要拖垮一家人,如此也就根本就沒有人敢開荒了。

除了開墾土地的事,還有各種亂七八糟的問題要處理,住房問題,土地怎么分配?那些牛馬騾子驢怎么分配使用?

不過這些麻煩事,無雙都沒打算自己操心。

她正坐在椅子上,悠閑的嗑瓜子,三歲的顧言之拿著毛筆,坐在桌子對面一本正經的處理這些雜事。

耳邊聽著咔嚓咔嚓的嗑瓜子聲,顧言之的眉毛跳了好幾下,終于忍無可忍的放下自己手中的毛筆。

看向靠坐在椅子上前后搖晃的跟個熊孩子一樣的無雙,深吸了一口氣,指責道:“你覺得咱們現在的情況正常嗎?”

無雙慢悠悠的嗑著瓜子,對顧言之的憤怒很是隨意的道:“有什么不正常的,分工合作,這不挺好的嗎?”

顧言之嘴角抽了抽,完全破功,憤怒的大喊:“哪里好!有你這么當娘的嗎,啊?

你這叫壓榨小孩,有你這樣自己有限嗑瓜子,把三歲小孩抓過來處理公務的嗎?”

顧言之完全不理解事情是怎么變成這樣的,本來他小孩裝的好好的,雖然最近不怎么隱藏自己了,但是也沒表現的太特別。

可是這女人突然抽風,非拉著他說自己不擅長處理瑣事,非讓他來幫忙管理這些流民的各種雜事。

本來顧言之是拒絕的,但是對方的嘴皮子太厲害了,一通長篇大論,最后他就被繞進去了,坐在這里處理雜事。

抬手拍在自己的額頭上,顧言之現在就是后悔,感覺自己之前沒有發揮好,竟然被繞進去了。

被顧言之怨念的無雙完全理會不到顧言之的鬧心,反正他連皇帝都當了,千八百個流民還能管不了,心安理得的當個甩手掌柜的。

不但如此,無雙還在那里給顧言之找事:“對了,咱們手底下不能沒有不認字的人。

你看看流民里有識字的不,把人找出來,開個掃盲班,趁著現在還旱著干不了活,讓他們都認認字。

不求別的,常用字都認識了,至少出去能認出人家商鋪牌匾上都寫的什么,問了路能認識路標。”

顧言之嘴角抽了抽,道:“什么都讓我干了,你干什么?”

無雙擺手,換個姿勢癱在椅子上嗑瓜子:“我就是吃閑飯的,能者多勞,這事你辦就行。”

顧言之嘆口氣,面無表情的拿起毛筆,他現在也不想偽裝了,反正他怎么偽裝,對面就是一個字,莽,莽撞的莽。

他之前推諉狡辯,找了一百零八個理由,個個有理有據,結果人家就認準一條道,你行,你能干,這些雜物你都搞定。

然后給了他一根毛筆,強逼著他處理這些事,他裝不認字,裝不會,完全不管用。

對方也沒干什么,就除了吃飯睡覺解決個人需求之外的時間,都強逼著他對著一大堆雜務,你不處理她就死盯著你不放。

顧言之是充分的體會到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你多能言善辯,有一萬個理由人家就認一個死理,認準了就不回頭。

所以顧言之完全是被無雙逼的把什么假象偽裝全撕了,拿著筆生生被她逼著當大人用。

眼看著顧言之又處理雜務去了,無雙站起身,準備出門轉轉,顧言之直接開口了:“你別白出去了。

讓流民們識字這件事,靠我不行,我太小了,除了你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別人根本不會信任我。

你自己去找識字的人,教導這些百姓們識字吧,這個我是真辦不了。”

無雙本來就是隨口給顧言之找事,本來這事也是不方便顧言之出面。

這會兒顧言之提了,她隨口答應一聲就出門了,無雙記得流民里有兩個領頭的,很是厲害,就是這倆人帶頭叫無雙女菩薩的。

后來每次無雙說什么,也是這兩個人帶頭響應,倆人在流民中威信不錯,經過倆人帶頭很多人都會本能聽從跟隨。

無雙問過別的流民,才知道這倆人竟然還是童生。

無雙不知道倆人才華怎么樣,是因為什么連秀才都不是,但至少這倆人肯定識字,給百姓掃盲是夠了。

兩個領頭的一個叫宋濂毅,已經五十了,在這個年代屬于真正的白首老童生了。

還有一個年輕點的,也有四十歲了,叫白俊鷹,對方是因為破了相,只能止步童生。

因為朝廷規定,面容有損者不能為官,當不了官,白俊鷹也就沒了趕考的心氣,靠著給人當賬房糊口養家。

無雙找過來的時候,白俊鷹和宋濂毅正坐在一起,拿著樹枝在地上畫了個棋盤,一個人畫方塊,一個人畫圓圈的在下棋。

倆人也是閑的實在無聊,都是讀書的人,手無縛雞之力,年紀又不小了,一場逃荒讓倆人身體虧空的厲害。

雖然安定下來日日都能吃飽了,但想養回來也沒那么容易,倆人家族人丁都挺興旺的,逃荒也沒折損什么人口。

這會兒家里人里里外外的忙著燒磚蓋房,四處跑著找能種地的地方,倆人卻什么也干不了,無奈只好湊一起下棋解悶。

看到無雙過來,倆人急忙站起身和無雙打招呼。

“大當家好。”

“見過大當家。”

大當家是無雙強烈要求大家統一的稱呼,雖然有點像土匪頭子,但總好過一見面就喊她女菩薩,實在太尬了。

無雙對二人點點頭,道:“我來找你們二位是有事想請你們去做。

正好現在不缺糧食,干活也有那群土匪們,大家都比較有空。

我希望你們兩位趁著這個時機,開兩處學堂,教一教大家認字,不用多,認識常用字就行。”

宋濂毅和白俊鷹正閑的發慌呢,難得有事可做,立刻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并且積極找地方當開課的學堂。

最后倆人把土匪們聚眾議事的大廳給占用了,這大廳夠大,一次能給上百人上課。

又把山寨里所有的桌椅板凳都找出來,在大廳里勉強排列整齊,主要這凳子桌子高低形狀都不太一樣,反正是把課堂布置出來了。

倆人商量著輪流上課,一個負責上午一個負責下午,畢竟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一天的課程堅持不下來。

至于百姓們,就按照人數排班,輪流上課,一天先上一個時辰,這樣不會因為學習量太大而厭學,也方便一天時間能讓所有人都上課。

無雙看倆人忙的熱火朝天的,也沒跟著插手,就看這倆人算計時間,通知流民們自己報班上課。

這個時代,讀書識字是非常神圣的一件事,很多人根本上不起學買不起書。

不要說珍貴的書籍,就是筆墨紙張和束脩就能拖垮一個比較富裕的家庭。

就好像宋濂毅和白俊鷹就沒有給大家準備筆墨紙硯,而是一人給弄了一個沙盤,用樹枝在沙盤上寫字。

反正主要目的是識字不當睜眼瞎,字寫的好不好,能不能寫出錦繡文章都無所謂。

兩天后,在這個簡陋的課堂里,第一堂識字課正式開課了,授課夫子是宋濂毅。

百姓們對于能識字這件事,熱情空前高漲,一個是閑,大家沒事干,在一個,識字這種事太高大上了,能識字對百姓來說,占大便宜了。

有光明正大的便宜不占不是樸素百姓們的性格,大家奔著占便宜的心理,紛紛跑來上課。

看到百姓們用沙盤上課,無雙覺得,她可以把造紙術弄出來,省的買紙那么貴。

大人用沙盤樹枝糊弄一下無所謂,他們只識字就可以,但小孩子們無雙卻想好好的培養一下,所以書本和筆墨紙硯是必不可少的。

紙筆,包括硯臺無雙都能自己搞定,但這個墨和書籍,還是要去城市里找找辦法。

想做就做,無雙抄起剛剛干完活的顧言之,拉了一匹最高壯的騾子就下山了。

山寨里宋濂毅和白俊鷹這倆人完全能幫忙管住流民,所以無雙跑的非常放心。

反倒是顧言之是個操心的命,一路上喋喋不休的跟無雙說管理上有什么漏洞,哪里該改進,哪里該如何如何。

無雙聽的嗯嗯啊啊的,顧言之說什么她都答應,反正她就出個面,最后忙的還是顧言之自己。

不過摸了摸顧言之有點鼓的小肚子,無雙忍不住道:“你好像胖了,等回來,跟著我一起練武吧,這么好看的小臉,要成了大胖子可太可惜了。”

顧言之剛聽了無雙說他胖,正想抗議,就聽到無雙說要讓他跟著自己練武的話。

顧言之有些驚喜的繃不住自己一直沉穩的表現,急切道:“你真的要教我練武?!”

無雙摟著顧言之的腰,淡淡道:“這有什么好騙你的,正好練了武功可以強身健體,可以保護自己。

也省的我時時刻刻都要看著你,怕你不小心被什么厲害的人給欺負了。”

顧言之心中一陣激動,他可太知道無雙的武功到底有多厲害了。

就說對方這才練了多久,就能把他后媽的身體練到可以一個人干翻好幾百土匪。

他不是沒覬覦過對方的武功,只是他知道自己和對方其實沒什么關系,對方對他也沒什么感情,就沒自取其辱。

沒想到意外驚喜來的如此猝不及防,顧言之開心之后,心情又有點復雜,忍不住脫口而出的問道:“為什么?”

無雙漫不經心的道:“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教你武功?沒有為什么,想教你就教你了。”

顧言之卻沒有任由無雙糊弄過去,而是追問了一句:“我是說,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我知道你不是我后娘,我其實和你沒關系,你就是丟了我自己走也不欠我什么,你何必帶著我一起逃荒,處處照顧我,現在還教我習武?”

顧言之是冷漠,是無情,但他不蠢,這么長時間,足以讓他發現,無雙看似冷漠,其實對他很好,處處照顧他。

顧言之的心情很掙扎,他不想信任無雙,但朝夕相處這么久,他總忍不住想,顧言之,你或許可以信任對方,她和以往背叛你的人不一樣。

那些背叛自己的人,都從他身上得到了足夠的好處,哪怕一時幫他,終歸最后還是要靠著他獲取更多好處。

但這個突然出現的后娘不同,她從始至終都在付出,并且從沒有在他身上索取任何東西,或許她是可以信任的。

但這種想法一出現,就被顧言之自己掐死了,他寧可辜負別人對他的好,也不要再相信任何人了。

因為這樣給自己洗腦的多了,顧言之已經可以平常心的面對無雙,但是現在,他發現自己堅定的心又動搖了,他又開始想要信任無雙。

所以顧言之忍不住開口捅破了那層窗戶紙,他不想試探來試探去,不想面對這種我們都知道對方有秘密但我們不說的默契了。

就在顧言之抬頭看著無雙,忐忑的等待無雙的回答時,無雙突然抬手壓在他的腦袋上,狠狠的揉了一把。

然后惡狠狠的道:“小子,你知不知道有些秘密是不能被說破的,一旦說破了秘密,就必須殺人滅口了!”

無雙說這話的時候,故意壓低了嗓音,手還摸到了顧言之的小脖子上,用行動表明,她是真的會滅口的。

顧言之卻沉默了一下,突然主動仰頭,把自己脆弱的脖子送到了無雙的手中,說了一句:“你不會的。”

顧言之都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底氣這么說,就好像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毫不顧及的捅破窗戶紙一樣。

無雙移開手,重新把顧言之摟在懷里,語氣冷淡的道:“有些事,你只需要看結果,不需要問原因。

就好似我們之間互不追問的默契一樣,我希望你以后也保持這一點,這樣我們相處起來才自在。ζ°ωWW.XXDDQ.Сò♂

秘密和過往是最不能追問的,無論是你的過往秘密,還是我的過往秘密,都不需要向對方坦白,知道嗎?”

顧言之過了半晌,才語氣低落的說了一句:“我知道,我以后不會這樣做了。”

但他心情就是非常不好,很不好,顧言之為自己變化心驚,他竟然在不滿不知曉對方的過往,這是非常不好的一個信號。

深吸一口氣,顧言之壓下自己心中升起的萬般思緒,強迫自己恢復之前冷漠的態度,有些賭氣的想著,你不讓我知道,我還不想知道呢。

低著頭生悶氣的顧言之沒有發現,頭頂的無雙嘴角的笑容怎么都落不下去。

無雙甚至忍不住在心里頭哼起了歌,這么簡單就攻略過半了,真是個好消息。

無雙是不會坦誠過往,和顧言之一起互相交換秘密的,顧言之太特殊了,他無論多想信任一個人,都會提醒自己不要過度坦誠。

就好似現在,看似他捅破窗戶紙表露了自己的不尋常,但是他的不尋常早就被無雙知曉,并且被無雙逼著表現了出來。

而他剛剛卻在以此為籌碼勾引無雙的過往,這可真是自己一點隱藏秘密不透露,卻想空手套白狼知道別人的。

要是剛剛無雙真順著顧言之的路數走了,不但不會讓顧言之更相信他,還會留下愚蠢好套話的印象。

不要低估一個帝王的冷漠,無雙在他這里獲得的好感并沒有什么用。

帝王為了權勢為了利益,連至親和深愛的人都能舍棄,何況這區區一點好感。

城里一片蕭條,就連逃荒的流民無雙都沒看到,縣城的城門緊閉,進出不但要交錢,還要看路引。

沒有路引的倒是不會被抓起來,只是會被趕走,因為官府查路引只是避免把流民放進城,因為流民是沒有路引這種東西的。

無雙和顧言之騎著高大的騾子,衣服也是用土匪們搶來的好布料制作的。

看起來就是衣著光鮮,不是有錢人家也是小康人家,怎么看也不可能是流民。

所以在無雙說自己和弟弟的路引丟失,并且還給了守城小兵一小塊碎銀后,對方不但放行,還主動表示有門路幫無雙辦路引。

就是補辦路引有些貴,至少要十兩銀子才行。

無雙沒想到隨便一個守城門的小兵,竟然還是個能幫忙辦證的,無雙立刻給了對方十兩銀子,讓這小兵帶她去辦證。

無雙也不怕對方耍花招,對方要是不安好心,大不了她黑吃黑一把就帶著顧言之跑路。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么?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淀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余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后。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沖天而起,直沖云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只覺得一股驚天意志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臉色大變的同時也是不敢怠慢,搖身一晃,已經現出原形,化為一只身長超過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護衛更是都有著超過三百米的長度,九尾橫空,遮天蔽日。散發出大量的氣運注入地獄花園之中,穩定著位面。

地獄花園絕不能破碎,否則的話,對于天狐族來說就是毀滅性的災難。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經收斂的金光驟然再次強烈起來,不僅如此,天狐圣山本體還散發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卻像是向內塌陷似的,朝著內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無預兆的沖天而起,瞬間沖向高空。

剛剛再次抵擋過一次雷劫的皇者們幾乎是下意識的全都散開。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經沖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間被點亮,化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這一刻竟是全部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著整個位面怒火。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淀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余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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