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場非常慘烈,無雙和顧言之對這場面都沒什么感覺。
倆人雖然三觀不同,但內里都是狠人,見慣了大場面,土匪們更是殺慣了人,也沒什么感覺。
無雙上前把被綁起來的男人和兩個中年女人都放了,這些人一被放下來眼睛就紅了,對著被綁起來的土匪們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土匪們被無雙綁著手,根本無法還手,只能被打的嗷嗷慘叫,不停求饒。
可這些人和土匪們有血海深仇,豈會因為他們求饒就心軟,照樣瘋狂暴打他們。
打完了這些土匪,又跑出去把無雙進山寨后打的趴在地上起不來的土匪們照樣暴打一頓。
兩個中年女人也是發狠的連咬帶抓,又用棍子狂砸的暴打這些土匪。
等打的這些土匪都成了血葫蘆后,又跑去分別抱住兩個斷了頭的尸體嚎啕大哭,看來這兩個死去的男人應該是她們的親人。
無雙看了看就這么一會兒工夫,就全都血葫蘆一樣被打的動彈不得的匪徒,干脆背著顧言之,去搜刮土匪窩。
不得不說,干旱的時候,土匪的日子也不好過,無雙找了一圈,只找到被養來吃肉的三頭羊,兩頭豬。
后院還有一窩雞鴨,無雙數了數,大概有二十七只鴨子,十八只雞。
除了這些,無雙把所有房子翻遍了,連同顧言之都幫忙了,才找出來了不到三百兩的銀子,還大半都是從最好的一棟房子里找出來的。
除了銀子,糧食倒是有不少,加起來六七百斤的樣子,都是大米和白面,難得的細糧。
無雙的記憶中,原主從小到大,吃過白面大米的次數,不超過五次。
看到這些大米白面,無雙感覺自己好像比看到肉還饞,第一反應就是柔軟的饅頭,餡料飽滿的大包子,晶瑩的大米飯,好想吃!
不但無雙這樣,一直幫忙找東西的顧言之也忍不住咽了下口水,粗糧的饅頭真的很難吃,嚼著沒有麥香味,咽下去還拉嗓子。
無雙看顧言之也很饞,立刻道:“等會兒咱們把那豬宰了,做肉包子吃。”
顧言之的眼睛立刻亮起來了,難得提出要求:“要純肉餡的,里面不要放菜。”
無雙痛快答應:“沒問題,吃多少都行。”
說話間無雙又找到了半人高的兩大壇子豬油,以及目測有上百斤的粗鹽,還有一壇醬油。
之后無雙就再沒找出什么有用的了,這些吃的東西統計到一起一看,好像非常多。
但是這些東西要是養一山寨的土匪,就非常的少了,真要放開了吃,沒多久就沒了。
而且這個寨子真的是純純的土匪山寨,因為無雙沒有在山寨里看到一個女人,老人和小孩。
寨子后面的一口枯井里,無雙還看到好多枯骨,很明顯,這些土匪把這口枯井當成固定棄尸的地方了。
無雙把東西都弄出來規整到一起,這些都是她的戰利品,她要帶著一起走,有了這些食物,她有把握可以不愁食物的走出災區了。
等無雙再次到了廣場的時候,發現廣場中間的四具尸體已經被規整到了一起,腦袋也被縫了回去。
讓無雙意外的是,那些土匪的腦袋竟然都被砍了下來,一排排的擺放在死去之人的腳下,明顯是在用土匪的腦袋祭祀死者。
無雙是真的很意外這些人竟然能下得去殺手殺這些土匪,要知道普通人想要突破心里下線殺人可不容易。
不過想想慘死的那四個人,也不奇怪,當自己的親人被殺死,憤怒仇恨上頭了殺人也就不難了,不然就沒有激情殺人一說了。
看到無雙出來,帶著一群人給死去的人磕頭的中年男人站起身,帶著人主動來到無雙面前,然后所有人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異口同聲的大聲感謝:“謝恩人的救命之恩!”說完一起磕頭。
無雙不喜歡別人給她磕頭,手忙腳亂的把人都扶起來,口中還道:“別,你們別這樣,快起來。
我也不是為了給你們報仇才來的,我是自己被土匪盯上氣不過,想要挖土匪老巢才來的,救你們是誤打誤撞。”
那中年男人站起身,感激道:“無論您是不是專門來救我們的,但我們因為您得救是事實,您就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我們是隴西張氏的,我叫張一泓,日后無論恩人有什么要求,都可以來隴西張氏找我。”
說著張一泓從懷里掏出一塊印信,雙手送到無雙的面前,道:“這塊印信還請恩人一定要收下。
日后有事拿著這印信,去任何一個隴西張氏所屬的店鋪,都可以用這印信請人給我傳信,只要恩人日后有所要求,我必幫忙。”
這種大家族的人,最怕欠人情,尤其是救命的恩情,不報恩會被質疑人品,而大家族最怕的,就是臉面有失,所以張一泓給這印信給的是心甘情愿。
無雙收下了印信,卻沒打算用,不過人情這東西,有總比沒有好,雖然不打算用,萬一真有用到的時候呢。
只是任何恩情都是越用越薄的,所以無雙是不會輕易用這份恩情的。
看無雙收下印信,張一泓松口氣,又道:“不知道恩人打算去什么地方?如果順路,可以和我們一起走。
我之前已經派人去最近的縣城向我們張氏的人傳訊,只是沒來得及等到護衛就被土匪給劫了。
算一算時間,應該很快就有護衛前來護送我們,以后趕路不會再怕土匪。
恩人要是愿意,可以和我們一起行動,我必照顧好恩人。”
張一泓邀請無雙一起行動,除了想要照顧恩人,也是看中無雙強大的武力。
雖然有護衛在會比較安全,但要是算上無雙就是雙重保險了。
和人一起行動,如果是自己一個人,無雙是非常樂意的,但是她還帶著一個披著三歲小孩皮的顧言之。
誰知道一直表現正常的顧言之發現有人同行了,會不會搞出什么意外,不說別的,他萬一說動誰收養他就是個大麻煩。
所以無雙還是拒絕道:“這倒不用了,我一個人獨行習慣了,不想與人一起行動。”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么?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淀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余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后。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沖天而起,直沖云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只覺得一股驚天意志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臉色大變的同時也是不敢怠慢,搖身一晃,已經現出原形,化為一只身長超過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護衛更是都有著超過三百米的長度,九尾橫空,遮天蔽日。散發出大量的氣運注入地獄花園之中,穩定著位面。
地獄花園絕不能破碎,否則的話,對于天狐族來說就是毀滅性的災難。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經收斂的金光驟然再次強烈起來,不僅如此,天狐圣山本體還散發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卻像是向內塌陷似的,朝著內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無預兆的沖天而起,瞬間沖向高空。
剛剛再次抵擋過一次雷劫的皇者們幾乎是下意識的全都散開。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經沖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間被點亮,化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這一刻竟是全部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著整個位面怒火。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淀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余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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