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只木偶質問的聲淚俱下,無雙卻很是淡然的道:“沒錯啊,你們不是人類,想要靠殺人獲得自由沒錯。
可我是人類,你們對人類亂殺無辜,我身為人類,殺你們也沒錯吧?”
兩個木偶卡殼了,質問的木偶只能再次服軟道:“我們沒有亂殺人,我們殺的都是他讓我們殺的,都是和他有仇的人。”
無雙看向那個年輕男人,道:“我倒是忘了,你和我說一聲,你和柏家到底有什么仇,要把人家三個兒子都殺了?”
年輕男人終于看出來了,這兩個他認為厲害的無所不能的木偶,怕面前的這個看起來沒什么力量的美麗女人。
所以聽到無雙問他話,年輕男人身體一縮,吶吶不敢說話。
無雙看著他,語氣輕描淡寫的催促:“我問你話呢,回答。”
雖然無雙的態度并不嚴厲,但年輕男人還是抖了一下,他之前不怕無雙是覺得無雙是一個普通女人。
但是他最知道木偶們有多厲害,連木偶都懼怕的人,他自然覺得懼怕,甚至比懼怕木偶更懼怕無雙。
面對無雙的問話,完全不敢開口,甚至還想把自己躲在木偶的后面。
男人的態度讓無雙有些了然:“看你如此回避我的問題,看來問題的答案你說不出口啊。”
無雙的眼神落在了那個完好的木偶身上:“那就你來說吧,想必他的所有事,你都知道才對,畢竟他殺人靠的也是你們兩個。”
無雙話說的輕柔,木偶卻不敢怠慢,把年輕男人和柏家的糾葛都給一股腦的倒了出來。
“其實這件事的起因,是方巧巧,他和方巧巧是青梅竹馬,從小就喜歡方巧巧,可方巧巧不喜歡他。
他就一直糾纏方巧巧,從初中到高中,奈何方巧巧就是不喜歡他,他就以為自己沒有用到功。
后來方巧巧以優異的成績考中大學,他卻落榜了,方巧巧為了擺脫他,根本沒有告訴她自己去什么地方上大學了。
為了避免他糾纏,方巧巧連同父母都一起帶走了,與他徹底斷了聯系。”
“什么避免糾纏!”年輕男人突然爆發,怒吼著打斷木偶的話:“她本來就是我的女朋友!
是方巧巧喜新厭舊,她想攀高枝,她想找個有錢人,是她故意離開我,是她甩了我!”
無雙挑眉看向男人,突然道:“所以你就殺了她,因為你認為她攀高枝甩了你?”
無雙的突然質問讓他情緒頓了一下,突然陰森森的看著無雙來了一句:“長得好看的女人,都是水性楊花的賤人!”
無雙不想理會這個男人,反正也是個死人了沒必要多理會,木偶為了療傷,已經把他身上的生氣抽干了。
他現在還能動,不過是因為木偶還需要有座駕,沒有他動不了,所以給了他一口怨氣,讓他吊著一口氣才沒死。
但他也活不了多久了,木偶的怨氣一散他就會死,就算她不來,等什么時候這兩個木偶找到下一個移動血包和座駕,就是他的死期。
對于一個死人,說什么難聽話無雙都不介意,無視了男人,她只是輕輕淡淡的瞟了那個能說話的木偶一眼。ꕥωWW.メメDDQ.℃òмぺ
木偶立刻意會,繼續講述起來:“方巧巧離開之后,他到處找不到人,就借酒消愁,醉了就睡在老戲臺。
我們兩個就被放在老戲臺的后臺里,早些年我們的主人日常就是在戲臺用我們演出傀儡戲。
但是后來傀儡戲不受歡迎了,看的人越來越少,主人被迫轉行,我們被主人丟在了老戲臺。
我們兩個被掛在老戲臺后面的橫梁上,塵土滿身,風吹日曬,若我們只是死物還好,無知無覺。
可我們偏偏生了靈智,知道寂寞,知道孤獨,知道荒涼,卻不能動,不能言,也不能走,甚至不能互相交流。
我們也知道害人不好,我們也曾經努力修煉,可我們是死物生靈,修煉比人,比妖都慢了太多了。
我們修煉了一年又一年,沒有任何變強的感覺,我們實在是受不了了,太痛苦了。
正好他出現了,他滿心怨氣,這怨氣竟然觸動了我們,被我們吸收,而這一縷怨氣,讓我們兩個能夠開口說話了。
也是那一刻,我們決定,不修煉了,人類創造了我們,卻又遺棄我們,是人類欠我們的,我們要向人類討債!”
無雙掏了掏耳朵,不耐煩的道:“別說沒用的,還向人類討債,人類可不欠你的,沒有人類創造你們能產生生命嗎?
死物生靈本就稀奇,要是所有的東西人類都要顧慮到它們生靈怎么辦,那人類也別過日子了,別把自己想要走邪路子栽在人類身上。”
無雙發火了,木偶不敢繼續發泄情緒,乖乖講下去:“我們發現他的怨氣讓我們能說話了,我們就假冒雙子神,讓他供奉我們。
本來我們只是想要讓他提供怨氣,讓我們修煉,人心產生的怨氣對我們的力量增強很大。
但是他卻貪心不小,他認為我們是神之后,許的第一個愿望竟然是要找到方巧巧,為此不惜自愿讓我們吸取生氣。
我們吸收了他的生氣,力量增長的很快,所以我們就幫助他找到了方巧巧,誰知道找到的時候,發現方巧巧竟然同時和四個人談戀愛!”
“等等。”無雙打斷木偶的話,掰著手指頭數了一下:“柏慶的大兒子,二兒子,二兒子的朋友,這一共才三個,哪來的四個人啊?”
旁邊的年輕男人插了一句話:“還有柏慶的那個小兒子,一口一個巧巧姐,他什么心思當我看不出來。
方巧巧那個賤人,勾著三個還不夠,連比她小那么多的小孩子也要勾引,她該死!”
無雙深吸一口氣,忍住想要打人的沖動,主要是他已經太脆弱了,她真忍不住動手,一巴掌人就死了。
這人她是想留給柏慶和柏成鑫的,到底欠了他們家兩條命,還有柏慶二兒子的朋友,這么多人命,他總該對被害者的親人有個交代。
無雙看向木偶,繼續催促:“接著講,發現方巧巧同時和四個人談戀愛,然后呢?”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注定的傷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么?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淀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余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后。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沖天而起,直沖云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只覺得一股驚天意志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著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臉色大變的同時也是不敢怠慢,搖身一晃,已經現出原形,化為一只身長超過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護衛更是都有著超過三百米的長度,九尾橫空,遮天蔽日。散發出大量的氣運注入地獄花園之中,穩定著位面。
地獄花園絕不能破碎,否則的話,對于天狐族來說就是毀滅性的災難。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經收斂的金光驟然再次強烈起來,不僅如此,天狐圣山本體還散發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卻像是向內塌陷似的,朝著內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無預兆的沖天而起,瞬間沖向高空。
剛剛再次抵擋過一次雷劫的皇者們幾乎是下意識的全都散開。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經沖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間被點亮,化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這一刻竟是全部煙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著整個位面怒火。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著,頗為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淀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舍。
落日余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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