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寶兒和玄清老祖倆都不是多事的人,雖然感覺唏噓,卻也是沒準備多理會,只當是吃了個大瓜。
可特么就是那么湊巧的,那些差役總是三三兩兩的往他倆休息的樹下密談,休息的一個時辰里,好幾撥差役都是相商著怎么在路上除掉楚氏一族。
這些差役的背后那厲害了,有朱雀皇的人,有鳳王的人,有其它皇子女的,還有別國的人等等,目的都只一個,就是要楚氏一族全死在流放的路上。
這特么就過分了不是。
反正一人一飄手頭也沒急事,于是,便悄悄的跟著流放隊伍。
當然,他們不會承認他們就是想看看朱雀國的皇室能無情到什么地步。
這一跟倒是給他們跟出了另一消息,楚王疑似沒翹。
楚王其實去了麒麟國后再沒回朱雀過,后來在朱雀國出現的是他的雙胞胎弟弟,死的,也是這位又胞胎弟弟。
現在就是楚氏一族也不知道楚王在哪又是個什么情況。
一人一飄遙看著楚氏一族漸行漸遠,皆沉默的轉身也離開。
走了會兒,玄清老祖感嘆道:“這楚氏慘是慘,可也的確是不夠聰明。”
已功高震主卻又愚忠,碰到度量大的帝王那還成,要是度量小的,可不妥妥的就是送菜?
話說,自古以來有幾個帝王是真度量大的?!
祈寶兒沒有回答他,這話題扯來扯去的沒勁兒,她看了眼前方的夜空說道:“朱雀的京城想來很熱鬧。”
玄清老祖一時沒明白這話的意思,京城自是熱鬧的,何需特意的去提?
心思一轉,想到他們最近做過的事兒,他頓時明白了小寶兒所說的熱鬧是幾個意思。
他們這近一個月來幾乎將整個朱雀國都轉了個遍,一人一飄都是動手干脆不整虛的,發現一處藏活一死一人之地就毀一處,碰到個邪修便滅一個。
不過嘛,雖說他們處事果決的都沒留活口,可畢竟這一個月來他倆鬧的動靜著實是大,不可能驚動不到京城。
朝廷都已經下發了通緝令通緝他倆,準確的說是通緝祈寶兒,一張沒臉的畫像,說她是邪魔,身邊帶了個邪惡的惡鬼。
祈寶兒和玄清老祖在京城門口看到通緝令時雙雙都無語了,一個無語自己在朱雀國被通緝竟然連臉都不配有,另一個是無語他好端端正道鬼帝竟是在朱雀成了邪魔。
“他們這消息也太不靈通了,現在才在京城粘出通緝令。”令上的字跡都是新的不說,漿糊還沒干呢。
祈寶兒也有點疑惑,按說他們倆最近在朱雀鬧的動靜早應該是轟動全國的那種,怎么的都早該有消息傳入京了。
要問他們做了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兒,那可就值得說叨說叨了。
堂堂朱雀大國自然不可能只有一個皇和那些皇子女及齊東這個國師,它同樣也離不開朝堂上世家傾扎,前朝與后宮密不可分的這些毛病。
再加之現在這位朱雀皇不是風0流長情的,光是皇夫,現今的這任就已經是第四任,寵妃啥的更替得就更是頻發了。
前頭的咱不必說,都是斗敗了的,就說說現今這任皇夫和皇貴妃的恩怨。
這倆怎么說呢,起點都一樣樣,一個是宰相家的嫡次子,一個是國公府的嫡長子。
在朱雀有這么個說法,宰相掌文臣,國公府掌兵權。
甭管全不全面吧,總之差不離的意思就是這倆一文一武都是在各自的領域里除帝王外權利最大的那個。
這倆位嫡子呢,進宮時一開始并非一皇后一皇貴妃,那也是經過了一翻的爭斗和家里人的努力,朱雀皇和國公府的嫡長子生下了十皇子,父憑子貴的這位贏了后位;但宰相府的嫡次子也不完全算輸,次年朱雀皇與其生下了十三皇女,這位也得了恩寵的從一嬪位直升為皇貴妃,位同副后。
話說這位朱雀皇不說其它,就這生育能力,那桿桿的。
皇夫和皇貴妃倆都有子嗣,又一個正后一個副后,倆背后的家族還實力差不多。
這不就有得掐嘛。
后宮里的掐,宮外的倆家族間同樣也掐。
而這互掐,除了你家我我害你外,便是想盡法子的壯大自身實力。
要壯大實力要什么呢?
要人,要兵,要糧草,等等等等。
可歸根結底,真正需要的卻只有一個字,那就是——錢。
所以甭管是這兩家中哪家的人,都離不了要想盡法子的摟錢。
祈寶兒和玄清老祖倆隨便走個稍大點的城鎮,里頭必有為這兩家‘做事’的人。
比如某縣令收刮民脂民膏啦;比如某富商暗地里放高利袋啦;比如哪里的賭場背后的人是這兩家其中一個;再比如振災銀都是搬到這兩中自個的私庫里;再再比如某土匪背后的主子,同樣是這兩家的人;還有,在知府的私庫里,竟然能找到軍餉··
祈寶兒和玄清老祖都表示,面對這種為富不仁視民如草芥的渣,他們很樂意做那劫富濟貧的義士。
劫他丫的富,濟她的貧,空間至今沒裝滿的說,她真的好窮。
話說礦產大國那就是富,隨隨便便一個小縣令的庫房都有幾十箱的黃金白銀,還不是金元寶銀定子,而是方磚那樣的金塊銀塊,要不是它們身上閃的光太過耀眼,就那一塊塊的,都顯得特別廉價。
玄清老祖搓了搓下巴疑惑道:“是不是金銀在朱雀不是太重要,就像在咱們那邊一樣?”
很是懊惱的拍了下大腿,“咱應該多收點糧倉。”
朱雀向來缺糧,糧倉沒了他們應該比金銀沒了要更著急。
祈寶兒:“……”
心里黙翻了個白眼,淡淡吐出一句:“師叔祖,您就不怕這里的天道追你追到地府去?”
他們要真到處的把朱雀的糧倉給收了,那朱雀可就真的會立刻大亂,必將民不聊生,血流成河。
他們的罪孽可就大嘍。
雖說朱雀不道義的想對麒麟國行滅國之舉,甚至不惜以自己國/家的百姓為祭,但帳不是這么算的,百姓又何其無辜?
玄清老祖默了默,沒回答祈寶兒這話,卻用行動證明了他豪不懼頭頂的那位。
伸手沖天豎了個國際問候手勢。
祈寶兒:“……”
是誰教壞了凌華宗的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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