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眼農女團寵日常第719話、世事無常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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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9話、世事無常


更新時間:2022年12月26日  作者:凕夢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凕夢 | 鬼眼農女團寵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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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你和太子殿下是不是抓了一個能控制活一死一人的邪修?”

祈寶兒點頭。

看來,小老頭這些日子在太子那兒混得不錯,連這事兒都知道。

小老頭一拍大腿,“這不就對上了,你把那邪修交給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從那邪修的口中問出了其它隱在京中的邪修的下落,為師要找的就是其中一個。”

“其它隱在京中?京中很多邪修?”她怎么一直沒感知到?

話說,她不是該常在京中走走了?

“哪能很多?但應該也不算少,為師聽太子殿下身邊的那個叫辰三的說,他們抓到了三個。

還有一個就是為師找的那個邪修,大家都叫他一鳴道人,是邪修中比較重要的人物,他是在京中的邪修里專門負責聯系的一個,太子殿下能抓住另兩個邪修,就是靠一的這個一鳴道人。

不過可惜的是,太子殿下抓到的邪修都被下了禁制,他們不能說出他們的主子是誰,否則便會七竅流血而亡。”

祈寶兒明白了,“所以,你們是想跟著那個負責聯系的邪修,從他那兒一步步的找出他們背后的主子。”

小老頭覺得小徒弟已經被自己成功轉移一注意力,如釋重負的重重一點頭。

“邪修都邪門兒,太子殿下的人在抓人時好些都著了道,這不殿下就請為師在他們抓人時護之一二。”

“你···告訴太子你的真實身份了?”

小老頭‘啊’了一聲,“為師是你師傅這又不是啥丟人的身份。”

有啥不能說的?

——那你一開始還整個護衛的身份做甚?

祈寶兒已經無力吐槽。

只問道:“你是想罰抄宗規二十遍,還是禁酒兩年?”

小老頭:“……”

咋還是沒能成功跳過去呢?

“能不選嗎?”

他好歹也是堂堂一宗之主呢,哪有宗主整天被罰抄宗規的道理?

祈寶兒挑眉反問:“你說呢?”

成,這就是沒得商量了。

“那為師還是抄宗規吧。”

禁酒是不可能禁的。

小老頭一副受了大打擊一樣的整個人都萎靡了。

只是,他這副模樣也只是做給了瞎子看,桌案后的祈寶兒已經低下了頭批起了奏疏。

見結果已然沒法更改,小老頭也只能接受了,反正他被罰已經不是一次兩次;在宗里時,回回他在外面欠了債,小徒弟幫了還了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回來罰他。

不就半指厚的宗規嘛,他抄還不成。

“對了寶兒,你有沒有聽說過神石教?”

“啥教?”

“神石教,這名字怪吧?”

哪像他們凌華宗,多好聽多威風!!

祈寶兒還真沒印象,尋問的目光看向十二。

十二腦中先搜索了一翻記憶后,無奈搖頭,“主子,屬下也沒聽說這個什么神石教。”

小老頭:“那些邪修都來自神石教,據他們自己所說,神石教是近幾年才新起的教派,不過教內的頂頭的那幾位,曾經在邪修界都挺有名。

就被你抓住的那個,他在教中地位比較高,是大長老座下的首座。

據他招供,那個大長老,就是曾經宣王請去制作藥人的邪修頭頭,在盈州出事前便已經逃離了盈州躲到了高昌國,其和高昌國的大將軍王似乎也有往來。”

等等,“你說和誰?”

“高昌國的大將軍王仇元宗。”

說到這,小老頭似乎才反應過來一樣,“還有個事兒,牢里的尚成鋒其實也不算完全被冤,只是他自個并不知情罷了。”

這事兒他也是早上才知道,本想晚上回府來告知小徒弟的。

哪知嘴饞了下就被小徒弟給抓了個正著。

祈寶兒神色一凝,“你的意思···?”

小老頭知道她想出了關鍵,“就是你想的那樣,仇元宗在幾年前送了尚成鋒一件尚成鋒父親送給仇元宗的舊物,那個舊物被邪修動了手腳,和它待久了會迷惑人心。

尚成鋒是親手將燕西關的布防圖交給了仇元宗的人。”

只是,此舉并非他本意就是。

可于帝王來說,你做了就是做了,至于你是不是被迷惑,這重要嗎?

這回換祈寶兒有些懵了,“我怎么沒發現尚府有邪物?”

她是去過尚成鋒府上的,這天下竟然有能瞞住她的邪物了?

小老頭擺了擺手,捏起一旁的糕點邊吃邊說:“那邪物早被仇元宗的人拿走了。”

許久后,桌案后傳出道輕微的嘆息聲。

半個月后,燕西關傳來急奏報,高昌于去年十二月二十七這天夜里以疫突襲我軍,現燕西關已危在旦夕。

帝王震怒,當即連下兩道圣旨。

一、下令大司馬攜二十萬兵馬即刻前往燕西關支援。

二、尚成鋒一家斬立決,三族流放于嶺南。

刑部大牢內。

這次祈寶兒不是在牢外,而是在牢頭給她騰出來的他自個平日的班房里。

祈寶兒與尚成鋒對面而坐,中間的桌上擺著酒菜。

尚成鋒已經洗漱了一翻換了干凈的囚衣,可瞧過去整個人精氣神已經都沒了,頹廢中透著股死人,除了其還有呼吸外,就跟個活一死一人般駝著背坐著。

一看他這已然是一心求死的樣兒,祈寶兒便知他應該不只是因為皇上下的那道圣旨,而是知道的了事實。

尚成鋒一直堅信的,便是他沒有通一敵。

這也是支撐著他活著的動力。

而現在···

祈寶兒起身給他倒了杯酒,“大人,這杯酒,我向你賠罪,曾經答應過你的事,我做不到了。”

她上一次來牢里時,說過會救他們。

可現在,燕西關開戰了;燕西關的守關軍死傷慘重,而尚成鋒親手送出去的那張布防圖,要負很大責任。

尚成鋒緩緩的抬起頭,渾濁的雙眼先是看向他面前的酒杯,接著又緩慢的上抬,看向祈寶兒手中端著的酒杯。

全程動作,就跟個提線木偶一樣,似乎全然沒有一絲靈魂在帶動。

祈寶兒只神色平靜的站候著。

甭管尚成鋒是失望還是會怨怪她,她都受著。

是她,在沒完全了解事實情況下胡亂給出承諾,無端了給了人希望卻又做不到。

該怨,該恨。

可如果要她為了自己不受這份果而真保下尚成鋒一家,她更不愿意。

尚成鋒一家是無辜,可燕西關的守關軍們又何其無辜?!

“大人,我祈寶兒不能保你們生,只能來送你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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