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今生不行善第四百一十八章 審問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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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八章 審問


更新時間:2022年09月10日  作者:春夢關情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代情緣 | 春夢關情 | 姑娘今生不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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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想錯了。”

趙禹卻并沒有接受趙行的提議。

他沉默了很久之后,聲色都是沉悶的。

開口的時候,說的是拒絕的話。

趙行皺了下眉頭,狐疑望去:“那阿兄的意思呢?”

“問不了母后,但可以去問父皇。”

“阿兄?”

“不是嗎?”

趙禹咬了咬后槽牙,都沒容趙行多說:“我知道你的意思,也明白你想說什么,但這不是小事。

二郎,你細想想吧。

咱們就說當年在滎陽我傷了手這件事,我一直都覺得是母后未曾把我放在心上,也許因為我是嫡長,就應該胡打海摔的長大,本不該養的過分金貴。

只要將來能做明君,年輕時候受些磋磨是應該的。

對于母后而言,那不過是我的一種磋磨,鄭家要擔負的是謀害嫡長的罪名,壓下不發,也算了。

雖然我心里委屈,但這十幾年的時間我都是這樣安慰自己。

但是要按照鄭雙雪這么說的話,事情就不一樣了。”

他縝著臉,嚴肅又認真,同趙行分析著:“還有這一兩年發生的事情。從南苑叛亂的那天起——宇文是昶的死和鄭家沾了關系,互通書信,那是通敵叛國!

這件事前后聯系起來看,難道不嚇人嗎?不夠震撼嗎?

就因為鄭家通敵叛國,所以才不能讓宇文是昶活著進京,那根本就不是要針對姜二郎和沛國公府,是為了他們自己。

可母后做了什么呢?”

他一面說,一面搖頭:“原來是受制于人,不得不維護鄭氏一族。母后她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就算幾十年不大過問朝政,又不代表她全然不懂。

連貴妃都能說上兩句。

當日鄭家的奏本不朱批,原樣發回的主意,不就是貴妃出的嗎?

何況是母后。”

是啊。

樁樁件件,怎么不嚇人呢?

母后還非要讓鄭雙雪嫁趙奕,她明知道父皇對她已經冷淡下來,是為了給鄭家延續榮耀,用父皇對她最后僅存的那一點情分,要再給鄭家捧個王妃出來。

哪怕阿兄和他都不待見趙奕,他想來,真等到父皇母后百年后,母后也一定有法子護著趙奕,不會讓阿兄與他真的把趙奕怎么樣的。

趙奕要抗旨拒婚,鄭家上折試探,那是大不敬。

反正鄭家干的那些事,隨便一件拎出來,換成別人家做,早就抄家砍頭了,還能作威作福幾十年啊?

確實不是小事。

趙行呼吸微滯:“阿兄是想讓父皇親自去問母后?”

“不然呢?”

趙禹皺了下眉,瞇著眼看他:“你該不會想跟我說,母后的身體受不住,諸如此類的話吧?”

趙行搖頭說沒有。

不過是權衡。

究竟是阿娘重要,還是天下重要。

家國天下,對于他們來說,是責任,亦是負擔。

至于阿娘——其實在很早之前,趙行就做出過選擇了的。

心軟也只是一瞬間罷了。

“這么多年,母后有難言之隱,就算不能與我們說,大可告訴父皇。父皇那樣疼她,什么不依她的?”

趙行猶豫了下:“或者是不能與父皇說的,也大可以告訴阿兄,阿兄總能想法子替她料理解決。

可她什么都不說。

那么多的選擇里,她做了最讓咱們寒心的一種。

到如今,我的確心疼母后,但阿兄要是問我,是不是要為母后的身體考慮,把這些事情一概壓下,裝作不知——”

他忽而笑了:“我若是那般想,就不會到肅王府來走這一趟了。”

趙禹是獨自一人進的宮。

晉和帝見他時候神色寡淡,精神也不是很好,看起來對什么都沒興趣,整個人懨懨的。

趙禹心下一沉:“父皇病了?”

晉和帝說沒有。

那就單純是心情不好了。

為鄭家,也為母后。

晉和帝靠著軟枕撐著些精神:“有事兒啊?”

趙禹說對,在羅漢床另一側坐下去之后也不說別的,徑直把來意與晉和帝回了個一清二楚。

說完了,還覺得不夠呢,又添了兩句:“兒臣以為,此事要緊,不敢有所隱瞞。

二郎原本想直接進宮回稟父皇,又怕拿錯了主意,所以才先到王府告訴了兒臣。

兒臣也是深思熟慮一番后,想著不敢擅自定奪。

若是無關緊要的事情也罷了。

偏這事兒……

母后是中宮天下母,幾十年父皇偏寵的人,鄭家都敢拿捏著她,若真是有把柄,是母后所說的,她自己做錯了事,那一定不會是小事。”

晉和帝臉上的神情明滅幾變:“你也不用替二郎開脫,他八成聽完這個直奔肅王府去,朕還不知道他?又不會說他什么。

只是這件事……鄭雙雪說這些,你們就信了?”

“她可以撒謊,但沒必要。”

趙禹抿唇:“鄭家已經被奪了爵,她和三郎分別被軟禁在兒臣府上和二郎府上,她還動心思挑撥什么?

如今要說她和鄭家還有什么指望,也全都在母后一個人的身上了。

難不成她還拿這種話污蔑母后嗎?

這些時日,父皇同母后本來就已經不大和睦,她也是看在眼中,心里清楚的。

再來這么一遭,您心里,我和二郎心里,都對母后生出隔閡嫌隙,母后說話就越發沒用,誰去救鄭家?

鄭二娘子這人……”

他猶豫了一瞬,后話暫且沒說。

晉和帝擺手說了一句無妨:“只有咱們父子兩個,你只管說。”

背后議論人,本來就非君子所為,更何況所議論的還是個女郎。

但事關緊要,晉和帝也松了口,趙禹緩了一聲,說了句好,繼續往下說:“弟妹幾次跟她打交道,就連阿月也說過,鄭二娘子實則是個很自私的人。

比起鄭家,她更想保全的是她自己的富貴和榮華。

換句話說,她如今全部的指望都在三郎身上。

鄭家壞了事,她就是罪臣之女,再不是什么尊貴體面的鄭氏嫡女。

即便有母后在,她和三郎的婚事恐怕也要不成。

她求著母后,纏著母后,興許還有一絲可能性。

所以兒臣也好,二郎與弟妹也罷,思來想去,覺得她是沒必要在此事上扯謊的。

再說了,這種謊言,太容易就會被拆穿了。

一旦被揭穿,她就是火上澆油,鄭家只會因為她的所作所為而受到更嚴重的責罰。

惹怒您,惹惱兒臣與二郎,對她沒有半點好處。”

沒有好處的事情,似鄭雙雪這樣的人,是絕對不會做的。

晉和帝合了眼。

錯事。

因為一件錯事,要拿一輩子去還。

還什么?又是還給誰?

是對不起鄭家嗎?

要是對不住鄭家,他推恩鄭氏一族幾十年,放眼大鄴開國至今,還有哪個皇后母族的推恩重得過鄭家?

就算再怎么對不住,也盡夠了。

實在過分的時候,與他說清楚,他也不是不能和她一同分擔。

怕只怕,是對不住他。

因為對不住的人是他,所以才有口難言。

被鄭家威脅了快二十年。

只是從何時起,又是因為什么事,晉和帝不愿意想,也不敢想。

他對皇后的心,早不復從前。

卻也不是真的想跟皇后如何撕破臉。

從前那樣恩愛的夫妻,到最后鬧成這樣,太難看了。

何況也怕有些事情是關系到皇家顏面的。

若鬧開,天家威嚴蕩然無存。

晉和帝很快就有了決斷。

他抬眼,定定然朝著趙禹的方向望去一眼。

趙禹心里有數,正襟危坐:“父皇只管吩咐。”

“等到鄭儒松父子被押送回京,案子不要讓刑部的人接手了,把二郎調到刑部,就當讓他從兵部換到刑部去歷練的,你們兩兄弟親自審問。”

晉和帝沉著聲,捏了把眉心處:“其實別的都不重要,有魏志朝的供詞,大略問過,鄭家不認罪也不要緊,朕下了決心,總要處置的。

只是你母后的事情,大郎,朕不想再讓外頭不相干的人知道。”

趙禹心頭又是一沉:“您的意思,兒臣明白了。等人到了京,兒臣和二郎去審,問清楚母后的事情,再不會讓旁人知曉。

弟妹那里,兒臣也會叮囑二郎。

況她本也是聰明女郎,事關母后,她也不會回國公府去多說。

只是……”

“不必問朕,要用刑,要怎樣,你們看著辦,他們父子原本就是死罪難逃,也不拘你們要怎么審。”

但晉和帝的心里還是怕的。

怕問出不堪的真相來。

“大郎。”

晉和帝長嘆了一聲。

趙禹本來就沒有放下的心,頓時又高高懸起來,掛在嗓子眼。

“你們兩個去審問,若有什么,你斟酌著辦,不該叫人知道的,不該讓鄭家父子胡說的,朕的意思,你明白嗎?”

趙禹面色也寒了下來。

他怎么不明白呢?

父皇是為情分,也是為所謂的天家顏面。

現在心里怕了。

就怕真相最不堪,也最傷人。

鄭家父子總歸都是要死的。

鄭氏一族也沒什么好下場了。

但是對于母后,他不想下狠手。

趙禹嘴角動了動,有心要勸,那些到了嘴邊的話,終究說不出口。

到最后,化作無奈的嘆息:“兒臣明白,父皇放心。”

趙行就在肅王府里等趙禹從宮里出來。

不問清楚之前,他也放不下心。

本就是想跟著一起進宮的,是趙禹不讓,他只好留在肅王府等。

底下的奴才來回話說趙奕吵著要見他那會兒,趙行先寒了臉色:“他不是被軟禁在府上?怎么知曉我來了的?”

“這……”

回話的圓臉小太監遲疑了一瞬之后,竟然無言以對。

趙行不動聲色,多看了他一眼而已:“好好當你的差吧,肅王府的差事,沒那么好辦。”

他站起身來,背著手,踱步往外。

那小太監被嚇得差點兒沒跪下去,卻眼見著趙行出了門,而他快步的方向,正是關著趙奕的院子。

他猶豫著,再沒跟上去。

元福跟在趙行身后,進小院兒的時候,趙行吩咐他:“你一會兒守在廊下,不要叫這些奴才靠近了。”

“主子,這是……”

“阿兄不會說什么。”趙行打斷他,“你以為趙奕怎么有通天的本事?難不成他竟有千里眼順風耳,被關在這院子里,也看得見我來了阿兄這里嗎?”

元福瞳孔一震。

心道這肅王府的奴才也是膽子夠大的。

在肅王殿下手下當差辦事,也敢這樣子私下里給三殿下傳遞消息。

而且殿下剛剛開府的時候,就處置過一回。

這些人……這些人怎么就不怕死。

他抿唇頷首,一一應下來:“奴才知道了。”

趙行這才提步進小院。

上了垂帶踏跺后,他清冷著一把嗓子,把人都散退了去,果真只叫元福一人守在長廊下。

趙奕也坐不住。

趙行開門進去,他正抄著手來回

不問清楚之前,他也放不下心。

本就是想跟著一起進宮的,是趙禹不讓,他只好留在肅王府等。

底下的奴才來回話說趙奕吵著要見他那會兒,趙行先寒了臉色:“他不是被軟禁在府上?怎么知曉我來了的?”

“這……”

回話的圓臉小太監遲疑了一瞬之后,竟然無言以對。

趙行不動聲色,多看了他一眼而已:“好好當你的差吧,肅王府的差事,沒那么好辦。”

他站起身來,背著手,踱步往外。

那小太監被嚇得差點兒沒跪下去,卻眼見著趙行出了門,而他快步的方向,正是關著趙奕的院子。

他猶豫著,再沒跟上去。

元福跟在趙行身后,進小院兒的時候,趙行吩咐他:“你一會兒守在廊下,不要叫這些奴才靠近了。”

“主子,這是……”

“阿兄不會說什么。”趙行打斷他,“你以為趙奕怎么有通天的本事?難不成他竟有千里眼順風耳,被關在這院子里,也看得見我來了阿兄這里嗎?”

元福瞳孔一震。

心道這肅王府的奴才也是膽子夠大的。

在肅王殿下手下當差辦事,也敢這樣子私下里給三殿下傳遞消息。

而且殿下剛剛開府的時候,就處置過一回。

這些人……這些人怎么就不怕死。

他抿唇頷首,一一應下來:“奴才知道了。”

趙行這才提步進小院。

上了垂帶踏跺后,他清冷著一把嗓子,把人都散退了去,果真只叫元福一人守在長廊下。

趙奕也坐不住。

趙行開門進去,他正抄著手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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