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一耐下性子,站在石壁上等待。
雖然因為自身是冰靈根,又喜歡水,呆在這熱浪滾滾的溶洞中,十分不適。
沈清一心中有一股燥意,揮之不去。
修仙界時常說水火不容,但是也有著水火相融相斥的說法。
這個沈清一自然是相信的,
畢竟在以前的世界,陰陽之說,就與這十分相似。
沈清一盡量讓自己靜下心來。
與其在這里干等,浪費時間,還不如一邊修煉一邊等。
畢竟看那靈獸蛋吸收靈力的架勢,恐怕一時半會兒停不了。
而她既然都已經這么難受了,再難受一點似乎也沒有什么了。
沈清一說服自己有些抗拒的心,盤坐在石壁上。
閉上眼睛的那一刻,沈清一感覺,
體內功法再次運轉起來。
而體外的火靈力,竟然在功法運轉的剎那,就相繼涌入沈清一的體內。
滾燙的能量進入身體的那一刻,沈清一差點被刺激的咳出血,好在最后,沈清一咬牙,把那些火靈力壓制了下去。
只是體內功法依舊在運行,溶洞內的靈力依舊向著沈清一而來,而溶洞內,最濃郁的就是火靈力。
若是她是火靈根修士,她一定高興的飛起。
可是如今她是個冰靈根修士。
沈清一試著讓體內的功法停下,可是體內的功法卻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沈清一的身軀有些顫抖。
此刻她算是明白了,
這太上訣在快速吸收靈力之下的另一個弊端了。
這什么靈力都吸收的功能,
若是對于多靈根修士而言,肯定是個天大的寶貝。
沈清一只能耐下心,
一點點用神識引導身體內的火靈力,讓它們不至于堆積在一起。
火靈力過的地方,不管是肌膚還是筋脈,
都忍不住顫抖。
天風大陸天虛宗
霍深手握著酒壺,在斷臂崖上四處晃悠。
路過的弟子,遠遠見到斷臂崖頂峰上那晃晃悠悠的身影,眾弟子都有眼力見的離那地方遠遠的。
霍深在天虛宗就是特殊的存在,雖然是宗門的戰力榜前十的靈君,可是因為年幼時的遭遇,對于天虛宗一向不怎么親近,若不是其師傅和師弟在天虛宗,或許那位帝君,一定會離天虛宗遠遠的。
此刻那一副喝醉酒的模樣,更是讓人不敢靠近。
雖然天虛宗那一脈的人修的都是那祖傳的太上訣,可是北臣靈君修的是太上無情訣,而這位修的卻是太上忘情訣。
而那原本應該更無情的北臣靈君比起這位喜怒無常的霍靈君,似乎也不是那么可怕了。
畢竟那位雖然面無表情,萬事不入眼,但是也因為其的冷漠性格,許多人都進不了他的眼,自然沒有什么危險。
而這位,可不管那么多。
惹他生氣的,不說天風大陸頂級實力者,帝君,就是最低修為練氣小菜鳥,他都會沖過去。
他們至今還記得,那幾個練氣小修的慘樣,更記得那一年,天風大陸有一位帝君惹了這位,他沖過去,硬生生的把人家的洞府一把火燒了。
最后與那帝君一戰,雖然戰敗,可是據說,那位贏了的帝尊也受了不小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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