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知夏:、、、、、、、、、
看到她狼狽模樣的那一刻,他心疼的無以復加。
何德何能,得她如此傾心相隨。
蘇安安任由他抱著,心里軟的一塌糊涂,一遍一遍輕聲的哄著他。
沒事,沒事,都過去了,下次她一定注意,一定不讓他擔心,也不隨意冒險。
比晚風還溫柔的話碎在了他的耳邊。
他迫不及待的尋著她的唇,與她糾纏。
一路上在追隨的過程中,他都在想,萬一追不到她該怎么辦?
她受傷了該怎么辦?
她那么脆弱啊。
患得患失和懊悔心急不停的襲擊著他,他的理智早已繃到了極限。
才會在她輕松的語氣里受了刺激,控制不住的發火。
他只想讓她明白,誰都沒有她重要,誰都沒有!
他很急切,動作也有些粗魯。
蘇安安吃痛,卻沒推開他,因為她感覺的到他指尖都在顫。
他當真,是嚇到了。
只是兩人這般糾纏,追隨而來的暗衛就面面相覷了。
都做好準備來殺人的,誰知道看到的是這幅畫面。
潮聲最是識趣兒,立馬擺擺手示意一眾人趕緊回頭,非禮勿視。
暗衛們個個面朝黑夜,內心微嘆。
眼里清冷孤傲的主子,原來,也有如狼似虎的一面。
蘇安安雖然想安撫一下他的不安,但也不是這么個安撫法呢,瞅瞅他今兒的力道重的,弄痛她了。
只好推他,小聲抗議,“先回去好不好?”
沈君承這才回神,微微退離兩分,看著她瀲滟的眼波,又啄了一下,才將她抱上馬,吩咐道:“去驛站。”
“是!”
一眾齊刷刷的是,讓蘇安安瞬間瞪大了眼睛。
回頭一看,就見遠處,不知何時站了一排暗衛。
所以,剛剛,他們都看到了嗎?
啊啊啊一霎,她臉色通紅,沒忍住掐了他一下。
明明知道他的人都來了,竟然還不松開她,她該怎么見人啊?
沈君承得了安撫,終于恢復了些許正常,抵在她耳邊輕聲道:“放心,沒人敢看。”
敢看眼珠子給他們挖了。
蘇安安還是羞惱,不敢抬眼看他的暗衛。
聽他剛剛說的是驛站,她小聲問:“我們不回去嗎?”
沈君承溫聲道:“不回了,你顛簸了一夜,歇一天再說。”
蘇安安內心一暖,原來是體貼她呢。
確實,她沒怎么騎過馬,被周清拉著騎了那么久,大腿根痛,不想在騎馬了。
到了驛站,沈君就承吩咐兩個暗衛回京城報信,安安已經沒事,讓他們不要擔心。
而后要了一間上房和熱水,直接將蘇安安剝了干凈,放在浴桶里,自己也跟著下來。
蘇安安羞于見他赤裸的樣子,忙背對著他小聲解釋,“我沒受傷,那些血都是周清的,我只是手腕青了,真的沒什么。”
然而某人卻不聽,非要親自檢查,她衣服衣服上諸多血漬,他生怕她哪里受傷。
蘇安安真是羞的不知道怎么辦,抗議無效,只好任由他清洗,窩在他懷里動都不敢動。
他*了。
但是他沒有亂來,真的只是老老實實幫她洗澡,抱她出去,讓她換上了客棧里寢衣。
她原先的衣服早已不能穿,盡管他吩咐人去置辦了,仍是需要時間,只能用客棧里備用的寢衣。
寬大無比,穿在她身上跟袍子一樣。
蘇安安總覺不自在,空蕩蕩的,而且還沒有小衣,實在羞恥,就只能緊緊的捂著衣襟,像是良家婦女防備老流氓似的。
老流氓見此笑了笑,沒有逗她,他雖有欲,但他不急。
他素來斯文……
自顧自的走到她身后幫她烘干頭發。
之前有一次他嫌棄她半天不上床睡覺,問她坐著干嘛?
蘇安安就說等頭發干,那次,他就用這種方法幫自己烘干過一次,所以這一次就沒那么稀奇了。
她透過鏡子看向他,道:“對了,你不是說要出去好幾天嗎,怎么突然回來啦?”
沈君承烘干一縷,又捻起一縷道:“是要去好幾天,但是中間出了點情況,我就回來一下。”
主要是惦記她,想回來看看她再走,誰知道這一回,就碰到了她被擄走,幸好他回來了。
他還是叮囑一番,以后不可這般了。
蘇安安恩恩的應著,第一次覺得他也會碎碎念呢。
說起擄走,她又想起老王妃,擔心道:“不知周清的解藥是真的還是假的。”
沈君承道:“別擔心,肖嬸早去了,到現在還沒傳來不好的消息,許是解藥是真的呢。”
就是不是真的,肖嬸在,總是能想辦法壓制,著急也沒用。
蘇安安暫時也只能這么想,祈禱王妃奶奶平安無事。
兩人說著話,不一會兒頭發就干了,蘇安安有點羨慕,“你這內力還挺好用。”
不僅飛檐走壁,還能烘干頭發呢,實用。
沈君承失笑,“你想要,我可以教你。”
蘇安安詫異道:“我能學嗎?”
都說練武從小抓起,她都這么大了,還能學好嗎?
“能,只要你想。”
蘇安安想,因為她總覺得自己太柔弱了,不求多么厲害,至少能像月落那樣也行啊,有些防身能力。
沈君承笑道:“你可知月落練了多久?”
他才不要她那么辛苦,只要有點防身就行,可以學學射擊,下毒等。
蘇安安很感興趣,興致勃勃的問他。
他耐心的回著,心中有盤算,“等這次忙完,我親自教你。”
“現在,先吃飯。”
他直接將她抱了過去,放在凳子上。
這么晚了,驛站不比客棧,沒什么特別好的吃食,沈君承就要了菜粥,只是有些燙,現在涼的差不多了。
他給她遞過勺子,溫聲道:“委屈一下夫人,先喝點粥,等明天,為夫在補償你。”
蘇安安不覺委屈,她對吃食沒什么挑剔,能吃飽就行。
她真的是餓了,喝了一大碗后,才發現,“你怎么不吃?”
沈君承看著她,眸色不明,“我不餓,你多吃點。”
“哦。”蘇安安也沒多想,又喝一碗,將小菜都吃完了,還夸了句,這家脆蘿卜不錯。
沈君承看著她饜足的樣兒,嗯了一聲,低聲問:“吃飽了?”
蘇安安嗯了聲,摸了摸肚子,飽了。
他站了起來,說:“該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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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伴們,我回來啦,明天吃大餐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