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知夏:、、、、、、、、、
聞聽她被靖王動手打了。
杜茂明雖是太醫,但是這里面的風云也不是一點不懂啊,猜也知道靖王根本不喜蕭家女,娶來也只是擺設,哪里會有疼惜一詞。
他就沒多問了,“嗯”了一聲。
延芳想起婉蓉姐的傷,還是有些憤憤,昨天還覺得靖王多好,沒想到人面獸心啊,竟然動手打女人。
害的婉蓉姐出不了門。
似乎也因著靖王的不滿,蕭家人都牽連了婉蓉姐,禁足了她,她去看望的時候,也沒見有個大夫什么的,為婉蓉姐看看。
她當時就感覺婉蓉姐面色有些蒼白,想來肯定還是有哪里不舒服沒說的。
這才在遇到杜茂明后,匆匆給人拉了過來。
到蕭家說近不近,說遠不遠,也要三四刻鐘。
兩人坐在車內,平日里又沒什么交集,也沒有多少話說,一時靜謐的很。
延芳還沒覺出什么,還客氣的跟杜茂明搭了幾句話呢,可杜茂明有些尷尬。
因為,他竟然犯困了。
車內還坐著一個姑娘呢,出于禮貌他也不能睡,只好咳了一聲,掐掐自己的大腿,讓自己醒神,而后準備拿一杯茶喝。
杜茂明是個極會享受的人,馬車內寬敞舒適不說,各種解悶的書,果點茶水都備著的,就在小茶桌上,延芳離得最近那處。
他剛想也客氣的問問延芳小姐吃不吃東西呢,就見延芳忽然趴在了茶幾上,鬢頰紅艷,宛若喝醉了一般,含糊說:“杜太醫,你有沒有覺得今天好熱?”
杜茂明一愣,“延芳小姐,你怎么……”
話還未說完,他就聞到了一股香甜的味道,然后猛地看向茶幾下方的一個匣子。
那個匣子里的一瓶糖豆果然被打開了,而且少了幾顆。
杜茂明頓時比被捅一刀還清醒啊,蒼天啊,她何時吃了那個藥。
那是,那是他研究給皇上用的啊。
杜茂明欲哭無淚,正想埋怨這延芳小姐忒不懂事,什么都亂吃時,又倏地僵住。
因為他犯瞌睡時,好像迷迷糊糊聽到延芳小姐問了句,“杜太醫,這糖豆能吃嗎?”
他那時真就困了,好像沒怎么看,就含糊回了句,“隨便吃……”
杜茂明扶額,剛想取出針灸包什么的讓她清醒些,就見延芳忽然起身,一下撲了過來。
剛好馬車一個顛簸,那是好大一個助力,延芳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某人壓住,上下其手啊。
因為這藥效甚猛。
杜茂明就悲催了,剛剛的一個顛簸他還得禮貌的護住人家別磕著頭,還得保護自己的貞操,攥著自己的腰帶。
手忙腳亂的制止延芳,道:“延芳小姐,你冷靜些,你中毒了,你配合下別亂動,我很快幫你解了藥效。”
可延芳哪里聽得進去,直覺周身都熱,就眼前這男人身上是涼的,一個勁兒的去貼。
少女嬌嫩的身軀軟綿綿的,帶著獨有的幽香,使勁兒蹭,杜茂明也不是柳下惠啊。
雖然,他對人沒懷有那種心思,但,也是個男人……
他囧的不行,只好打算劈暈她,“延芳小姐,得罪了。”
他揚手,還沒劈呢,忽然就僵在了原地,他發誓,他抬手是要劈暈她,不是要……
他發誓不是故意碰到的啊!
馬車內叮咚響,后又好像發出了奇怪的聲音,單純的藥童好奇的問道:“太醫,您在做什么?”
延芳的丫鬟小雨也好奇,總感覺小姐的聲音有些不對勁,也問:“小姐,快到了哦。”
半晌,兩人都沒聽到里面傳出說話聲,只有叮里哐當的聲音,跟打架一樣。
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里面到底怎么了?
小雨又叫了一聲小姐,還是沒有回音,她頓時不安了,撩開了車簾,入目就看到杜太醫壓著小姐,兩人那是衣衫凌亂……
一霎,寂靜無聲,落針可聞。
他自己的藥童都瞪大了眼睛,原來,杜太醫是這樣的杜太醫啊,太喪心病狂了,竟然直接用強。
小雨伸手指著杜茂明,哆嗦道:“啊你,你,你竟然這般欺負我們家小姐!”
禽獸啊!!
杜茂明已經無語哽咽了,只得干干解釋,“我說她中毒了,我在幫她解毒你信不信?”
回應他的是小雨要跳車的架勢。
她得回去跟老王妃告狀。
杜茂明扶額,沒時間解釋了,直接給藥童使了一個眼色,弄暈她。
藥童很是聽話,一針扎暈了小雨,而后看著杜太醫道:“杜太醫,要滅口嗎?”
杜茂明瞪了他一眼,“書聽多了吧你,還滅口,給我好好照顧著。”
他又出聲,向一直淡定不已的車夫道:“先回杜府。”
蕭府看來去不成了。
夕陽西沉,余光攏著鱗次櫛比的京城,一片靜好。
然王府卻炸開了鍋。
延芳到現在沒回,老王妃可是擔心了,不止老王妃,景王叔和景王嬸都急啊,馬車都回來了,下意識也會以為延芳回來,沒想到過了一個時辰了還沒見到延芳的人。
喚來門口的小廝一問,說小姐跟著杜太醫走了,剛準備再去打聽下,杜府來人了,說延芳小姐得了急癥,杜太醫臨時給接到府上醫治了。
王府一家人疑惑啊,芳兒身體素來很好,能得什么急癥?
出于擔心,必須親自去杜府走一遭才妥。
晚飯時,蘇安安和老王妃在王府里,景王嬸和景王叔還沒回來,安安不由擔心,“延芳到底是得了什么急癥呢,怪讓人擔心的。”
老王妃也著急啊,“誰知呢,這孩子平常看著可皮實了,比延庭都皮實,怎的忽然生病了?”
宋延庭也唉聲嘆氣啊,自家姐姐這是咋地哦。
幾人正憂愁著呢,景王妃和景王叔就相攜而歸。
蘇安安忙起身去迎,剛想開口問下延芳的病呢,景王妃就和藹的主動說:“哦,就一點急癥,沒什么大事,放心放心。”
景王叔也嗯了聲,跟自己母親報備下。
老王妃聽說不嚴重,心里松口氣,問:“既然不嚴重,怎的沒接回來呢?”
在杜府養病總是不妥的。
景王妃用手捅了捅景王爺,示意他說。
景王叔咳了咳,讓母親隨自己移步書房,細說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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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帽檐cp我早就想好的。
你們猜,月落的對象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