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知夏:、、、、、、、、、
現在周清忽然出現,她驚訝之余不免唏噓,當日的小乞丐,真不是乞丐啊。
竟是吳國最后一個皇子,難怪當時那么傲氣。
沈君承聽她簡短的說完他們相識的一段,內心酸啊。
因為她眸里有著緬懷,至少證明,那一段時間,對她來說是特別的。
他只能沉著臉,道:“以后不要再隨便救人。”
且兩次都是救一個白眼狼,什么運氣。
蘇安安聽他話里的一絲酸意,眉眼笑開,“你吃醋啊?”
沈君承不回,故意兇道:“嚴肅點,不準亂救人,尤其是男人,小孩也不行。”
他跟她小時候都沒有這種牽扯。
蘇安安想起了什么,壓著笑意道:“你跟我小時候也見過面的呀。”
沈君承一愣,“何時?”
蘇安安撇嘴,“你忘了啊?”
沈君承細想,確實記不起來啊。
安安比他小三歲,她都記得,然而他一點都沒印象,有點郁悶,“你自己想,我不告訴你。”
沈君承真的陷入沉思。
他幼時見過她,那他怎么一點印象都沒呢?
蘇安安安就安靜的靠在他懷里,聞著那股子熟悉的藥香,思緒微微出神。
沈君承垂眸,敏銳的覺得她情緒有些低落,問:“怎么了?有心事?”
蘇安安搖頭,又點頭。
看的沈君承一樂,揶揄道:“到底何事讓我的夫人這般為難呀?”
蘇安安猶豫了下,還是斟酌道:“夫君,你解毒其實可以用青絲蠱中和痛楚的。”
雖然肖嬸說她帶了青絲蠱,但是蘇安安后期轉念一想,如果肖嬸能想起了用青絲蠱中和,難道梁廣文想不起來嗎?
為何,他仍然堅持只有一種法子,從未跟夫君說過還有這個法子?
真的只是不想他冒險嗎?
沈君承一頓,一下就猜到了她的用意,“你懷疑舅父挾私?”
蘇安安垂眸,“我就是覺得,人心隔肚皮,他是你舅父,對你有恩,理應報答,但是,你也不可過于盲目……”
沈君承極度重恩,你當人家是父,人家未必當你是子啊。
通過這次事就看得出來些許。
蘇安安只是點到為止,多說也怕沈君承誤會她挑撥。
她也看不透梁廣文,僅憑直覺,希望這點提示能讓他多一分防備。
沈君承垂下了眼睛,不知在想什么,一直沒出聲。
蘇安安也不吵,就讓他靜靜,片刻,他摩挲著她的手背,道:“我知道了,放心。”
蘇安安微微舒了一口氣,猜他應該沒多想。
周清的事兒,沈君承也派人去追殺了,他直覺,周清還未離去。
修書給了宋行遠,加緊城門巡防,仔細盤查。
一切,暫時安靜了下來。
肖嬸多住了幾天,幫他針灸輔助,丹藥加持的,倒是恢復的快,面上很快有了血色。
蘇安安則是忙前忙后,總覺得他太虛,日日熬著各種補品給他,愣是給沈君承吃的上火。
晚上,抱著嬌妻,沈君承就氣血翻涌啊。
手就不老實……
可是嬌妻不知怎么了,不僅避著他,睡覺離他老遠,甚至連摸都不給摸了。
三令五申要他清心寡欲!
吃了那么多補品的某人,就……有點委屈。
蘇安安也沒辦法,她提出分床睡他又不同意,那就只能,委屈他一下了啊。
原因是前幾天肖嬸言辭隱晦的提醒了下,咳咳,房事暫停。
她才知道,原來他們每次親近,便是沒同房,也是會引起他蠱毒躁動的。
一霎,她想到在深山里的那次,他挺兇的,她直覺不對,就問他怎么了,他就是不說。
原來,是這個原因嗎?
蘇安安羞得不行,垂頭支吾聲知道了。
肖嬸掩著唇笑了笑,體貼道:“也沒多大事兒,就忍這一段時間就行哈。”
承兒體內的蠱毒徹底陷入沉睡后,數月都沒問題,隨你們造作。
蘇安安臉熱的待不下去,趕忙找個借口遁了,徒留肖嬸在后面笑著搖頭,哎哎哎,年輕真好。
她拉著沈君承的手,也不敢看他,因為他眼睛很紅,怪瘆人的,只小聲勸道:“肖嬸說,說再等等……”
沈君承就抱著她,老實了下來,只是氣息略粗重,隱忍著問:“肖嬸說等多久?”
蘇安安感受到他強烈的心跳,不敢亂動,道:“就,就一段時間吧。”
“一段時間是多久?”他追問。
他故意把她往懷里按,讓她感受到自己的難受……
蘇安安臉紅的拿被子掩著,聲若蚊吶,“我,我怎么知道。”
她哪兒好意思問。
沈君承郁悶的來了句,“那明天我問問去。”
蘇安安立馬轉身,拽著他的衣襟,嚴肅道:“你不許問。”
這多羞恥啊。
沈君承挑眉,“不讓我問可以,那你幫我……”
蘇安安沒反應過來,等他拉著她的手下移,整個人頓時都跟煮熟的蝦子一般,泛著紅色。
最終,沈君承不忍心,放過了她。
因她實在抗拒的厲害,而且……
算了,來日方長,還是別嚇到她了。
早上,蘇安安起床后,穿衣服都跑到耳房去穿,這幾日剛剛不那么羞澀,因著他昨天越矩的要求,又變回原樣了。
沈君承頂了頂后槽牙,手福沒了,眼福也沒了……
行,我忍,不就一段時間嗎,都是爾爾!
早膳剛完畢,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翠煙道:“小姐,梁舅爺來了。”
門推開,就見梁廣文提著藥箱而來,神情一如既往的慈愛,看不出半點虛偽。
蘇安安起身禮貌的行了一禮,喊了聲:“舅父”
梁廣文似乎真如沈君承說過的那樣,收起了對她的成見,會慈愛的說一句,“都是一家人,莫要多禮了。”
蘇安安應是,態度看著也很柔和。
沈君承也一如既往,喊了聲,“舅父。”
梁廣文應了聲,道:“你肖嬸今天有事兒,舅父幫你診脈。”
沈君承伸手,說了聲謝謝。
蘇安安借口去準備茶點,將空間留給二人。
兩人談論了不過兩刻鐘而已,梁廣文就離去了。
蘇安安才伺候他吃了藥,還未來得及問他們嘮什么呢,博彥和肖叔來了,并帶來了兩位中年男人,一個一身黑衣俠客打扮,一個一身粗布,農民打扮。
蘇安安禮貌的問了好,將人引進屋,奉上茶水。
沈君承見到后,忽的攥緊了掌心,激動道:“崔叔,昊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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