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她被世子爺盯上了第一百三十三章 攪事精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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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攪事精


更新時間:2022年04月06日  作者:禾木火每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禾木火每 | 重生后她被世子爺盯上了 


面對秦嬤嬤的謾罵,長興也不惱,恭恭敬敬的欠身,慢條斯理的說道:“嬤嬤別生氣。

嬤嬤幾十歲的人了,氣不得,氣大傷身,還是悠著點好。

小的說了,

小的已經差人去通稟了,咱們爺一會兒就會過來。

都是做下人的,嬤嬤該能體諒小的難處,大家都不容易,嬤嬤又何苦為難小的?”

一門之隔的徐磊朝喬一道:“你瞧瞧,長興這張嘴,

真不愧是在御史大人府里呆過的人,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

喬一佩服地點頭。

長興當著小趙夫人的面,說做下人不容易,這不是說她不慈,待下人苛刻嗎?

小趙夫人怒了,揚聲道:“給我狠狠的打,將這個不長眼的東西往死里打,再將門給我砸開。”

家丁得令,一窩蜂的涌上來。

徐磊提著掃把從側門閃出去,一把將長興護在身后,揚了揚手里的掃把道:“不怕死的就來。”

徐磊身材高大,氣勢十足,上前的家丁見了,紛紛往后退。

小趙夫人見自己的人紛紛后退,怒斥道:“一群飯桶,一群人還怕他不成。”

經小趙夫人提醒,家丁才往前涌。

喬一提著掃把出來,將長興推進院子,并叮囑道:“將門關好。”

長興隔著門喊道:“喬一兄,

小的也能打。”

喬一說道:“有我跟磊兄在,

用不著你,一邊歇著去。”

寧宇帶著常樂趕過來時,喬一與徐磊已經將一眾家丁放倒。

寧宇心里嘆口氣,到沒有責備徐磊與喬一。

看看地上橫七豎八躺著哀嚎的家丁,以及提著掃把守在大門口,猶如門神般的喬一與徐磊。

小趙夫人見寧宇出來了,正要咒罵,

寧宇扯了下嘴角,先開口問道:“夫人這是做什么?”

小趙夫人怒不可遏,指著地上的家丁問道:“宇哥兒,你還有臉問我這是做什么?

你養的刁奴,連我的人也敢打,這就是你的孝道?”

事已至此,臉皮撕破了,寧宇到不顧及什么了,冷笑一下,反問道:“不然呢?

任夫人帶著人上門來欺負,罵不還口,

打不還手?夫人是不是沒有睡醒?青天白日的,做白日夢呢!”

小趙夫人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寧宇,破口罵道:“你個目無尊長的雜種,老娘要去衙門告你,告你不孝。”

寧宇抬手揮了揮,說道:“去吧,要告趕緊,轉身直走,然后右轉出寧府大門。夫人最好是說到做到,不要光打雷不下雨的,讓人瞧不起。

等官差來了,我也能好好問問官爺,父慈子孝是什么意思?我還要問問官爺,給子女下毒的父母,找兇殺子的父母該不該下大牢?”

小趙夫人聽了寧宇的話,以為寧宇手上有了她的把柄,臉瞬間變得煞白,心虛地說道:“你胡說八道什么?”

寧宇冷哼道:“我說什么?夫人心里沒有點數?

若不是祖母擋著,你以為,你今兒還有機會站在這里耍橫?

要去告官請趕緊。”

寧宇見小趙夫人身子顫抖得厲害,索性來劑更猛的,接著說道:“對了,昨兒大理寺的人來過府里尋他問了話。

夫人想知道大理寺的官爺問的是什么話嗎?

嶺南雙陽是有命案在身的人欽犯,這二人,朝廷追查多年。

夫人猜猜,讓官府查到與嶺南雙陽勾結的人,官府會怎樣判?”

小趙難以置信的盯著寧宇,他是如何知道嶺南雙陽的事?

小趙夫人不只是抖,她只覺得四肢無力,腦子一片空白。

寧宇見威懾的目的達到了,說道:“帶著你的人滾,往后,敢再來柳苑滋事的,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打一雙。不怕死的盡管來。”

說完,寧宇轉身往院里走,

不再理趙氏。

小趙夫人渾身發抖,秦嬤嬤讓兩個婆子將其架回凌云苑。

寧荷在豐樂樓用了午飯,又拉著楊昕葉逛了會街才回府。

到府門口,寧荷問道:“大姐回府了嗎?”

門房說道:“回二小姐,大小姐尚未回府。”

寧荷得知寧蔚未回府,對春妮道:“咱們先去靜安堂。”

寧荷到靜安堂時,錢老夫人剛醒來不久,正與悅娘說話。

錢老夫人接到通稟,說二小姐來請安。立即說道:“請進來。”

寧荷進屋給錢老夫人見禮后,先一步問道:“祖母,大姐回來了嗎?”

錢老夫人見寧荷面帶憂色,心跟著提了起來,“蔚姐兒還未回府,你倆不是一道出門的嗎?怎么沒有一道回來?”

“大姐還未回來?”寧荷“噌”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嘴里絮絮叨叨的念著,滿臉擔憂的在屋里走動起來。

“不能呀,大姐明明巳初一刻就離開的,怎么這個點還未回府?”

錢老夫人被焦躁不安的寧荷嚇得坐直身子,結果扯動了傷口,痛得錢老夫人臉色發白,忍住住呻吟道:“唉喲!”

悅娘嚇得趕忙彎腰扶住錢老夫人,“老夫人,怎么了?”

錢老夫人忍了忍,朝悅娘擺了擺手,“我無事。你坐下來,慢慢說,告訴祖母今兒宴請上發生了什么事?蔚姐兒為何提前離開?”

錢老夫人回了悅娘一句,抬手朝寧荷招呼道。

悅娘很不喜歡這個一驚一乍的二小姐,板著臉說道:“二小姐先坐下來,將事情好好說清楚。”

錢老夫人指了指床邊的椅子,“荷姐兒,坐這兒,給祖母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寧荷順從的坐到床邊,添油加醋的將宴請上的事說了一遍。

末了,憂心忡忡的說道:“祖母,您說大姐不會想不開或者出什么意外吧?”

悅娘沉著臉說道:“二小姐慎言!

老夫人放寬心,大小姐向來沉穩,做事有分寸,應該不會做傻事。

再有,有先生跟著,大小姐若真出什么事,先生應該早回來稟了。”

錢老夫人活了幾十年,經的見的都不少,剛剛也是關心則亂,

這會兒冷靜下來,理智也跟著回來了。

“悅娘說得是,若蔚姐兒真出了事,胡先生早回來稟了,興許是有事耽誤了。”

寧荷見自己說得口干舌燥,祖母半點不信,卻對寧蔚深信不疑,心里那個恨呀,真是……

“祖母,大姐得罪了承國公府的大小姐,往后,國公府會不會為難咱們?”

一計不成,寧荷繼續挑撥。

悅娘見寧荷繼續挑事,心里暗暗嘆氣,家里有個攪事精,怕是難安寧了。

錢老夫人淡淡的說道:“荷姐兒多慮了,不過是孩子間的口角,國公府不至于計較。

你今兒也累了,早些回去歇歇吧。”

錢老夫人不想繼續與寧荷說話,直接下逐客令。

寧荷只得站起身,悻悻的離開。

錢老夫人嘴上說著不擔心,心里卻記掛得緊,過一刻鐘,便讓冬卉去看看寧蔚是否回來。

寧蔚輾轉幾個地方,回到府時已經是黃昏時分。

徐炎將車趕到二門處,寧蔚剛下車,冬卉松一口氣,迎過來道,“大小姐,你總算回來了。”

寧蔚見了冬卉的神色,問道:“冬卉姐姐等許久了?”

冬卉如實道:“老夫人每隔一刻鐘,便讓奴婢來此看一回。”

寧蔚眼睛微瞇,問道:“二小姐去見過祖母了?她幾時回府的?”

冬卉點點頭,“是,二小姐未初二刻回府的,回府后徑直去了靜安堂,與老夫人說了宴請上發生的事。”

寧蔚心里了然,“走吧,先去看祖母。”

錢老夫人見到寧蔚,反到心安了,也不急著問她宴會是的事,問道:“蔚姐兒還未吃飯吧?”

寧蔚搖搖頭,“沒呢。”

錢老夫人吩咐道:“擺飯。”

晚飯后,錢老夫人才問起宴請的事,寧蔚如實的與錢老夫人說了。

錢老夫人沒做置評,只說道:“出去逛了一整日,累了吧,早些回去歇下。”

寧蔚確實累了,福身道別,帶著胡銳回芳菲苑。

寧蔚離開后,錢老夫人嘆口氣,說道:“真是個不省心的,一個小小的宴請,她也能生點事出來。

真是蠢人不自知,她以為將蔚姐兒踩下去,她能得到好處了。

殊不知,只會讓人更瞧不起她。”

悅娘寬慰道:“老夫人該欣慰才是,大小姐能在這樣的場合進退有度,應對自如,咱們大小姐真是長大了。”

錢老夫人欣慰的點點頭,“是,對方是國公府的大小姐,蔚姐兒不畏手畏腳,已經給老身長臉了。”

寧蔚回到芳菲苑,棗花與桑葉興奮不已的給她說了小趙夫人帶人去柳苑滋事,卻被寧宇收拾的事。

“小姐,常樂說,夫人聽了二爺的話,嚇得渾身發抖,最后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還是秦嬤嬤讓兩個婆子將夫人架回去的。

未末時,秦嬤嬤請了大夫過府來給夫人看診,看樣子,夫人被嚇病了。”

胡銳有些遺憾的說道:“看來,咱們錯過了一出大戲。”

“可不是,奴婢在府里也錯過了。”棗花無比遺憾的說道。

胡銳看向寧蔚,說道:“趙氏病下了,接下來,咱們可以輕松些了。”

寧蔚想了想,微微搖搖頭,“我看未必,趙氏在生意場摸爬滾打多年,絕不是那種輕易認輸的人。

當時她懵了,等她回過神來,她會再生事端。

還有,府里的攪事精不只趙氏一人。

咱們在這府里住一天,就得小心謹慎地應對一天。”

胡銳點頭道:“那到是,小心使得萬年船。謹慎些,總是沒有錯的。

你倆要提高警惕,不可掉以輕心,明白嗎?”

棗花與桑葉連連點頭,“小姐放心,奴婢明白。”

寧蔚說道:“明兒去將大白接過來。”

棗花歡喜的應下:“好!”

桑葉有些擔憂的說道:“可是,夫人那里……”

胡銳不解的問道:“大白不是世子爺送給二爺的嗎?關夫人什么事?”

棗花說道:“這事說來話長,當初,二爺將大白帶回來養在柳苑,大爺閑大白吵,不讓二爺將大白養在前院。

二爺將大白交給小姐,讓小姐帶回芳菲院來養。

結果夫人說姑娘家,應該把時間放在女紅,持家上,養貓貓狗狗,那是不務正業。

最后,大白就被放到后門,由看門的婆子照看。”

桑葉問道:“小姐,咱們將大白接過來,夫人會不會過來找事?”

寧蔚靠在椅子上,瞄一眼桑葉,慢吞吞的說道:“咱們之前沒有養大白,她找的事少了?”

胡銳贊同的點頭道,“就是!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別畏手畏腳的。

你越是畏手畏腳,她越是得寸進尺,越是欺負你。

壞人都是慣出來的,你要不慣她,她就不敢對你囂張跋扈。”

棗花眼冒星星的看著胡銳,連連點頭道:“先生說得太對了。

夫人就是這種人。

之前,小姐與二爺一直讓著她,她就是得寸進尺的欺負小姐與二爺。

今兒二爺不買她的賬,她就懵圈了。

小姐,夫人若來尋你的茬,小姐也像二爺那樣懟回去。

咱們芳菲苑也揚眉吐氣一回。”

胡銳看眼寧蔚,對棗花說道:“小姐決定將大白接回來,不就是決定按自己想法活了嗎?”

棗花掩不住的激動,說道:“奴婢現在去將大白的窩收拾出來。”

桑葉說道,“奴婢也去。”

寧蔚笑道:“大晚上的,收拾什么收拾?洗洗睡了,有什么事,明早再說,不急一時。”

寧蔚在外轉了一日,確實累了。

棗花忙說道:“奴婢去打水,伺候小姐洗漱。”

寧蔚對胡銳道:“先生也去歇下吧。”

胡銳點頭應下,“好。小姐晚安,在下告辭。”

寧蔚斜靠在椅子上,懶懶的揮了揮手,“去吧。晚安。”

胡銳離開后,寧蔚保持著斜靠的姿勢,眼睛看向方,卻未聚焦在任何一個物件上,腦子里想著白日里的種種。

“小姐!”

寧蔚正在神游,被胡銳叫回神。

寧蔚扭頭看向胡銳,詫異的問道:“怎么回來了?還有事?”

胡銳給寧蔚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扭頭看眼外面。輕聲道:“世子爺來了,要見小姐。”

寧蔚詫異的看著胡銳,脫口問道:“他來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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