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她被世子爺盯上了第一百一十七章 我會護著你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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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我會護著你


更新時間:2022年03月21日  作者:禾木火每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禾木火每 | 重生后她被世子爺盯上了 


寧蔚努力壓住自己心里的震驚,說道:“是沒有想到,你是如何知道我回來的?”

石景揚抿了口茶,說道:“那日,我與英哲在寧府的陽山上下棋,見趙永青去了寧府的后花院,而你,帶著丫鬟避開了。”

寧蔚愕然的看著石景揚,

“你也是那日回來的?我的意思是,你回來那日,也是五月二十五那日?”

石景揚點點頭,“嗯,一睜眼,回到永平二十年五月二十五日。”

回來快兩個月了,

他依然覺得像做夢一樣。

石景揚微微停頓,接著說道:“那日,

我去了寧府,與英哲在陽山上下棋。

讓青山守在寧府花園的回廊口,叮囑他提醒你,另擇一條路去錢老夫人的院子。

結果,你自己避開了。我初步斷定,你也回來了。

再有,那日晚上,我與陸二在悅客來小聚,看到英哲去了廣明堂。

得知英哲拿著飯菜去尋胡大夫鑒別,就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推斷。”

聽完石景揚的話,寧蔚心里翻涌的波瀾已逐漸平息,理智跟著一點點回來。

很快,寧蔚理清兩個現實,其一石景揚與她一樣重生了。

其二,祖母去威遠侯府退親,石景揚欣然接受了。說明,

石景揚與她一樣,并不想他們之間再有糾葛。

想到這里,寧蔚心里立馬釋然了,感到輕松的同時還感到一絲絲慶幸。

慶幸自己有自知之明,先一步讓祖母去侯府退了親。

否則,今日見面,她都不知該如何面對石景揚了!

石景揚盯著寧蔚,片刻的功夫,她臉上從震驚到淡定,再從淡定到慶幸,慶幸中是否還帶著些許灑脫。

她在慶幸什么?慶幸他也重生了?

石景揚問道:“想什么呢?想得入了神!”

寧蔚回過神來,朝石景揚笑笑,“沒什么……”

寧蔚突然想到什么,抬頭看向石景揚,問道:“對了,世子爺是如何重生的?”

聽了寧蔚的問話,石景揚的臉色變得凝重,說道:“我進宮面圣后回府,去后院給母親請安,正好遇上你投湖……”

寧蔚聽到這里,脫口打斷石景揚的話,“什么投湖,世子爺哪只眼看到我投湖了?我是被人推下湖里的好不!”

石景揚的眉頭打結,開口問道:“你確定,你不是投湖,而是被人推下去的?”

寧蔚迎著石景揚的目光,無比堅定的點頭,“當然!好端端,我投什么湖?”

石景揚的眼睛微瞇,咬緊后牙槽,果然,事情比他想的要復雜。

寧蔚見他不言語,問道:“你是怎么重生回來的?你也落湖了?”

石景揚將目光落到寧蔚面上,點點頭,“嗯,我見你落湖了,情急之下跳下去救你,不想被幾個水鬼抓住腳踝直往下拖……醒來時,已經是這一世了。”

寧蔚驚得睜圓了雙眼,“有人抓住你的腳踝?這些人是受誰指使?還有,你怎么知道湖里人是我?”

石景揚看寧蔚的眼神深了幾分,他沒想到她反應這么快。

石景揚回道:“那日,我剛走到湖邊,聽到有人喊世子夫人落湖了。我再看湖里有人在撲騰,沒做多想就跳了下去。”

說完,石景揚問道:“胡銳呢?她為何沒跟在你身邊?”

這是石景揚一直沒想明白的,他曾吩咐過胡銳,讓她跟在寧蔚身邊,護寧蔚周全。

寧蔚說道:“你班師回京的前幾日,侯夫人剛回到京城。

那日,趙氏來府里拜望侯夫人。侯夫人在花廳邊上的會客廳接見趙氏,我帶著胡銳去會客廳陪客。

期間,侯夫人留趙氏用中飯,趙氏應下了,我讓胡銳去廚房看看。

胡銳離開不久,趙氏說了些難聽的話,我不想在會客廳多留,尋了個借口離開。走到湖邊,結果落入旁人的陷阱里。”

石景揚說道:“這一切,對方應該是預謀已久。”

“或許吧。”寧蔚淡淡的應道,事已至此,再想又有何用?

石景揚不知道寧蔚的想法,接著說道:“推你落湖,置我于死地,他們預謀已久,他們成功了。”

想著那一世的結局,石景揚心口堵得慌。

寧蔚看看落寞石景揚,愧疚的說道:“是我連累了你。”

石景揚看眼寧蔚,說道:“這事與你無關,要連累,也是我連累你,你別自責。”

寧蔚抬頭看向石景揚。

石景揚見她的迷惑樣,接著解釋道:“這事背后,涉及到黨爭,水深著呢。”

寧蔚了然,原來是這樣,自己能不能再蠢點?死都死得如此糊涂。

寧蔚問道:“這里邊有趙氏的手筆嗎?”

石景揚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現在還不知,就算有,趙氏也只是一枚棋子。”

寧蔚點點頭,涉及到黨爭,趙氏確實只能算一枚小小的棋子,對方所謀的是江山社稷。

石景揚見寧蔚沉默不語,只道是嚇著她了,低聲寬慰道:“你放心,老天爺既然讓我重活一回,我不會讓悲劇再發生。這輩子,我一定護著你。”

寧蔚看向石景揚,苦笑一下,說道:“我渺如塵埃。這世上,唯一礙著了趙氏的眼。世子爺只需幫我解決嶺南雙陽。其余的,我自己來就行。”

石景揚說道:“解決了嶺南雙陽,趙氏若又找來京中雙陽,幽州雙陽呢?你自己也能解決?”

寧蔚被石景揚問得啞口無言,這是她沒想到的。

但她也知道,石景揚說的是實情,趙氏有的是銀子,出錢買兇這種事,她能做一回,就能做第二回。

寧蔚不指望趙氏能良心發現,對他們兄妹心慈手軟。

石景揚說道:“別擔心,我不會讓你出事的!”

寧蔚很不愿意欠石景揚的人情,也不想與他走得太近。

可眼下的情況,她弱得像只螻蟻,面對趙氏,她為魚肉,趙氏為刀俎。

弱者沒有選擇權,她要做的,便是識時務,好好抓牢石景揚這尊大佛。

寧蔚朝石景揚欠身道:“多謝世子爺,世子爺的恩情寧蔚會銘記于心。

他日,世子爺若有用得著寧蔚的地方,寧蔚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石景揚并不需要她報什么恩,微微點頭,說道:“好,我記下了。咱們先來安排明日的行程。”

寧蔚說道:“我今晚離開,肯定不行。

先別說我沒有去處,就算有去處,姑娘家夜不歸宿,若傳出去,我的名聲便毀了。”

石景揚想了想,說道:“是我想差了。

那這樣,明兒一早,我來接英哲時,你與英哲一起離開。

從寶瓶巷去楊府,要路過三品軒,你去三品軒歇歇,到辰末,青松,青云帶人護你從三品軒去楊府。

三品軒離楊府只有七十余丈,許朝陽與冉五陽有命案在身,應該不敢在此下手。”

寧蔚想了想,點頭道:“好!一切聽從世子爺的安排。”

石景揚見寧蔚應下,說道:“那就這么說定了。”

寧蔚又給石景揚倒了杯茶,問道:“世子爺估計他們會在何處動手?”

石景揚端起茶杯抿了口茶,說道:“從寶瓶巷去楊府,多是繁華熱鬧的街道。

唯有寶瓶巷與歲錦街這一段,以及歲錦街往吳家坳這一段。

這兩段路緊靠刑部牢獄,路邊沒有民宅,也沒有種植什么樹木,往來此處的人不多,二人在此處動手的可能極大。”

寧蔚接著問道:“世子爺認為對方會在咱們去時動手?還是回時再動手?

石景揚說道,“都有可能,你放心,我做了幾套方案。只要他們明日動手,必定讓他有來無回。”

寧蔚點點頭,“好,謝謝世子爺!”

石景揚站起身來,“先生讓我來告知英哲明日壽宴上道賀的流程,我就不久留了。”

寧蔚跟著起身,“好,我送世子爺。”

石景揚說道:“我得先翻墻出去,再從前院進。所以,不用送!”

寧蔚狡黠的笑笑,脆聲道:“那我就送世子爺到墻下。”

石景揚從未見寧蔚如此俏皮的模樣,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

寧蔚遇上石景揚探究的目光,慌亂的趕忙避開。

石景揚將寧蔚的動作收入眼底,不由自主的抿了抿嘴角,“行吧。”

“小姐,二爺往這邊來了。”棗花急匆匆的進來稟道。

寧蔚聽的,嚇得臉都白了,忙推著石景揚往外走,“世子爺,你趕緊離開。”

石景揚被寧蔚推著往前走了幾步,開口問道:“阿蔚,你確定要我此時出去?”

寧蔚說道:“趕緊離開,不能讓兄長看到你。”

棗花被寧蔚的動作驚得愣住了,聽了石景揚的話,才回過神來,趕忙說道:“小姐,來不急了。

奴婢看到二爺時,二爺已經快進院子了,這會兒,應該已經進咱們院子了。”

寧蔚急得團團轉,嘴里念叨道:“這可如何是好?”

石景揚眼帶笑意的看著寧蔚,說道:“要不,我跟英哲坦白?”

“坦白什么?你別亂說話,容我想想。”寧蔚趕忙阻止道。

寧蔚轉一圈,轉而將石景揚推著往隔壁走,邊走邊說道:“世子爺,今兒委屈你了。你先到屋里歇歇,等兄長離開后,你再離開,好嗎?”

石景揚垂眼看著寧蔚推他的纖纖小手,扭頭說道:“沒事,我不委屈,你別急,萬一被英哲發現,我就向他坦白。”

寧蔚低聲道:“世子爺,你可別亂說。咱倆之間的事太玄乎,根本說不清。就算你說清了,我兄長他也不會信的。”

重生這種事,誰信呢?

寧蔚將石景揚推進閨房,一直推到桌邊,按他坐下,討好的說道:“世子爺,你在這兒坐會,委屈你了!謝謝!”

石景揚見她真急眼了,寬慰道:“我無妨,你別急。

我聽你的,在這乖乖的坐著,等英哲離開了再走。”

寧蔚點點頭,邊往外走邊說道:“謝了,壺里有茶,世子爺若渴了,自己倒水喝,若是無聊,桌上有書,你可以隨便看。”

石景揚看著被寧蔚隨手帶上的門,微微嘆口氣,嘴角又抿了起來。

沒想到,平時安靜得感覺不到存在的人,也有急的時候。

石景揚四下打量,想想,又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管前世還是今生,他都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因為避人而躲進姑娘家的閨房。

寧蔚的屋子布置很簡單,除了一張架子床,一個梳妝臺,一個五斗柜,就是自己身邊這張方桌了。

屋子收拾得干凈整潔,一塵不染。

書桌上放著幾本書,石景揚隨手翻了起來。

寧蔚回到外間,心還在撲通撲通的狂跳。

寧宇進屋,見寧蔚面紅耳赤的,問道:“阿蔚,你怎么了?染了風寒?”

寧蔚趕忙搖頭否認,“沒有沒有,只是天熱,屋里有些悶而已。兄長怎么過來了?兄長今兒沒有用拐?腳可以用力了嗎?”

寧蔚怕寧宇繼續問,趕忙轉移話題。

寧宇不疑有他,點點頭道,“上午大夫來看過了,說康復得很好,往后可以不用拐行走了。”

寧蔚圍著寧宇看了看,讓寧宇當場走了幾步,然后說道:“恭喜兄長!”

她是真心為寧宇高興。

寧宇朝寧蔚笑笑,說道:“我今兒過來,是想問問阿蔚,明兒先生府上的宴請。阿蔚若不想見到那些人,明兒可以不用去赴宴。

到時,我與師母賠個禮就行了。”

寧蔚還有大計劃,哪能不是?

寧蔚搖搖頭,“秦老夫人平日里待蔚兒極好,明兒是老夫人的好日子,蔚兒若不去道賀,未免太失禮了。

蔚兒已經決定了,兄長不必多說。”

寧宇見寧蔚主意已定,到沒有多說什么。

只叮囑道:“那明日阿蔚要緊緊跟在先生身邊,千萬不要落單了。

對了,明兒將棗花與桑葉都帶上,多個人多雙眼睛,千萬不要嫌麻煩。

你們明兒要好好跟緊你們小姐。明白嗎?”

寧宇叮囑完寧蔚,又轉頭叮囑棗花。

棗花曲膝應下:“是,二爺的叮囑,奴婢謹記于心。”

寧蔚笑著寬慰道:“兄長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趙氏是個要臉面的,明兒宴席上,眾目睽睽的,趙氏哪里會做有礙她名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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