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大伙不同,彎角不止背著一個背包,還抱著一個壇子,更絕的是,他不止一路喊著夏微微,還吆喝著讓大家小心。
“這人怎么回事?”葡樹嘟囔。
莫名歸莫名,好奇心卻也一樣旺盛,男人們連忙上前幫忙。
“這是什么?”阿冬問。
彎角示意他別動。
阿冬連忙讓開。
在夏微微面前小心放下壇子,彎角這才松了口氣,讓人幫著將背包放下。
“我摘到的東西估計跟平山他們差不多,這壇子里的,應該算是特別的。”
背包里的東西看不看都沒關系,壇子里的卻一定得好好研究。
話都說到這分上了,夏微微哪里還能先去看背包,自然的,她朝壇子伸手。
“微微。”彎角抓住她的雙手:“你有沒有傷口?”
問著,彎角也檢查著,在夏微微說沒有后也不放心的親自撈起她的衣袖,褲腿什么的瞅了瞅。
“你別動手,有什么想法跟阿叔說就是了。”
彎角表現得太明顯,眼神根平山一對,阿冬就問出:“不會是殺血樹樹汁吧?”
正小心解開壇子口的彎角一頓,揚起頭看向阿冬:“你也瞧見了?”
“我們那邊不多。”阿冬點頭。
聽到殺血樹這三個字,夏微微心頭一連串的訊息游過。
殺血樹,一種既高大又危險的樹,這種樹的樹汁對人有很大偏見。
如果,這碰到殺血樹的人身上沒有傷口,那這樹汁就對人無害,若有傷口,那可就危險了,沾染上后心跳會逐漸減緩,最多兩小時便全部停止。
這殺血樹汁液的毒素基本與見血封喉和一樣。
血封喉有劇毒,但是,食用被見血封喉毒死的動物卻不會對人體造成傷害,因為見血封喉的毒素主要是通過血液循環系統擴散,而非消化系統,受傷的人吃了,或傷口之外的地方碰到都不會有影響,好人若是被沾染上見血封喉的汁液枝條劃傷,那卻要命。
很快就能制作弓箭,若有這毒死加持,那簡直不要太美好!
一時,夏微微興奮不已。
“彎角阿叔,這樹汁是不是乳·白·色的?”
“是。”彎角正好打開壇子。
順手一斜,他就讓夏微微看到了壇子里的汁液。
“彎角樹帶回它的樹葉沒有?”
“沒有。”彎角懊惱,不過,很快他就解釋起這殺血樹的生長習性,樹木樣貌來。
殺血樹在森林里不常見,但男人們都知道也都基本見過,看夏微微這副有譜的模樣,一個個連忙幫腔。
不多會,夏微微便基本肯定這所謂的殺血樹就是見血封喉。
“各位叔伯應該是有什么誤會,我阿爹說過,這種樹的樹汁只有從傷口進入才會有效。”
“什么意思?”彎角覺得不會是自己心頭想的那樣。
這種事可不能心照不宣,夏微微仔細解釋。
聽明白能吃,能碰,但不能摸到傷口上后,男人們那叫一個激動。
“這么說,將這樹汁涂抹在刀刃跟斧頭上,只要一下,見了血,這動物就必然會在兩個小時之內死去?”彎角盡量淡定的說,可聲音壓抑著,眼神卻無法抑制。
彎角這快嘴直接就將大家想問的問了出來,男人們訥訥閉嘴,一個個神采奕奕的瞅著夏微微。
撐著下巴,看著壇子里三分之一的樹汁,她道:“按照我阿爹的說法是這么一個,不過,究竟是不是,還得實驗之后才能確認。”
對于實驗,大伙不要太熟悉,而居于目前這段森林擁有的安全性這會跳腳羊還沒到底這里,沒有跳腳羊就沒有長尾黑豹,進森林就只需面對個頭不大的獨狼。,男人們對實驗非常迫切。
“微微,你等著,阿伯們這就進森林給你抓獵物去。”
說干就敢,一群男人那叫一個迫不及待。
目光看了眼壇子,夏微微喊到:“我跟你們一塊兒進去。”
不管是死的還是活的,誰的動作都不會有溫崖快,而溫崖都去了,她也想進去逛逛。
畢竟離上次進森林已經是十幾天,這么長時間,蕨菜都長出好幾撥了。
“你們準備,我去喊溫崖,待會在森林邊集合。”
走出幾步,夏微微這才想起大家的背包,連忙喊:“你們帶回來的干菜我阿媽基本摘了,不用給我留著,趕緊送回去給各位阿媽阿嬸收拾。”
夏微微不要,女人確實等著收拾,分散開的男人們又聚合了起來,待他們再次散開,別說背包了,就是那個裝著要嘛毒藥的壇子都沒了。
原地,被男人們忽視了個徹底的女人們眉頭緊鎖。
許久后,那決定圓圓挺好的擠出一句:“我怎么覺得這孩子這么奇怪呢?”
“奇怪的不是這孩子,而是這些男人。”比較年輕的那個反駁。
兩人視線相對,先開口的訕訕點頭:“你說得不錯,奇怪的不是這孩子,而是這些男人!”
“他們為什么會對這個孩子這么···這么···”年輕女人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
一直沒有出聲,看著比較精明的女人幫她補充:“她就像個領袖,他們對她,就像對待領袖,報告,聽信。”
“對對對,就是這種感覺。”年輕女人忙不迭點頭。
幾個女人陷入了奇怪的寂靜氣氛。
別人她們或許不知道,可領導她們部族的幾個她們卻很明白,那一個個都是人精,都是與自己部族首領抗衡的任務,可這樣的人物在一個孩子面前,就更老父親面前的孩子似的。
這是怎么瞧怎么不正常的事!
“咱們要不打聽打聽?”年輕女人提議。
精明女人緊蹙著眉頭:“什么人的話都不如自己看的,想弄清楚,最好是自己看。”
“那讓咱們的男人跟她們一塊進森林?”年輕女人挑眉。
靜默片刻,精明女人搖頭:“他們會帶獵物回來,咱們趕緊做吃的,吃好來瞧他們實驗。”
森林里絕對不會是那孩子的主場,倒是沒必要跟著,實驗時,她的話語權可就重了,到那時待在一邊才能看到最赤白的。
幾個女人都覺得她說的對,著急忙慌就回去準備食物,忽悠溫崖進森林看看有沒有什么新鮮動物可以打的夏微微,這會正跟溫崖往森林邊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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