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頭說得那么明白的話,這會卻全盤否定了,粉櫻這種間歇性失意大伙是一點不覺奇怪,懶得跟她掰扯,眼神交流著就打算解散。
見大伙整理著衣服一副算了的模樣,粉櫻掙扎著站起。
“你們就等著吧,等著像我的這一天!”
眾人停下腳步,一個個看智障的看著瘋魔,失去理智的粉櫻。
“微微,她是不是篤定我們不會弄死她?”紅李有些納悶的問像夏微微。
夏微微回以一個應該就是這樣的眼神。
兩人的交流太過明顯,明顯到粉櫻根本就無法忽視。
頓時,她毒辣的視線又轉到夏微微身上。
“別以為你今兒贏了我,以后就能贏過所有人,總會有人收拾你”
被這般惡毒詛咒著的夏微微四十五度角望天。
“她腦子以前挺好的呀!這會怎么變得這么蠢了?”紅李有些懷疑,懷疑粉櫻的腦子是不是在先前蒸發了。
畢竟先前氣得不輕!
現在這種情況,但凡她腦子稍微在線些,都不敢這么叫囂!
如今的青木,可不缺幫他去傳播拉攏人脈的人手,她就不怕自己一不小心將這個唯一能夠活命的機會給作沒?
對此時的粉櫻,紅李是真有些想不通,夏微微卻持有不同意見。
粉櫻不過有些上不得臺面的小聰明而已,不然阿大離開后她也不敢那么囂張,更不會在一心想弄死大伙時,不低調的將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最少,而是時不時蹦跶找存在感,直到察覺到青木看她的眼神充滿殺意這才收斂著做人。
今兒,不是粉櫻智商突然掉線,而是打擊太大,壓抑的性格爆發了。
在粉櫻伺機而動的眼神里,夏微微再次升起股惡意。
“粉櫻阿媽,在想怎么收拾我一下既能教訓我,又不能讓青木阿爹對你怎么樣前,你還是去各部了解一下,問一聲有多少人愿意離開大部隊,為青木阿爹拉攏人手的好!”
現在,她可不是唯一了,只要她對自己做出傷害的行為,青木可不定會放過,而她這一去問,青木倒是更省事了。
逐漸發現這一問題的粉櫻,瞳孔逐漸擴張。
先前,因知道自己不過棋子一顆時她也這么憤怒,憤怒得失去理智的找過來。
這會,在受到死亡威脅時,她同樣氣怒,但這會卻沒了問一聲憑什么這樣對我的勇氣。
在實力面前,你有什么資格發問?
我看你不舒服,這理由就足夠了。
“粉櫻阿媽,大家畢竟同族一場,你收斂些不必要的心思,咱們也就當你沒存在過了!”
“一直以來,你都自詡聰明,希望你以后也繼續這么聰明,多考慮考慮自己,別將好不容易得來的好生活做沒!”
夏微微沒直說,但也跟直說差不多了。
這時不收拾你不是因為你能幫多大忙,而是我們還惦記一份情,下次,就沒這個機會了。
死死攥著拳頭,這一刻的粉櫻卻不敢在吱聲。
她真心不傻,不會在明知自己沒有了利用價值時還繼續尋釁。
“耽擱了不少時間,我們快些吧!”夏微微表示不想在跟粉櫻浪費時間。
女人們深沉的目光,從氣到渾身顫抖卻只能壓抑著自己的粉櫻身上收回。
“微微,我們去那邊吧,這兒的蘆葦筍太小了點。”眼神朝著粉櫻梭了下,紅李表示想離她遠點。
夏微微不覺得這會的粉櫻還敢干什么,但有她在身邊站著確實不能安心,點點頭跟上紅李的腳步。
再次被大伙遺棄,粉櫻卻不敢在上前,愣怔的呆站了許久后,她訥訥蹲下采集起來。
離她不遠的地方,榛子等人一直小心的注意著她,見她終于蹲下,不自覺松了口氣。
夏微微雖然那么嚇唬她,但至今青木都沒對她怎么樣,大伙還是覺得青木是有別的用意的。
今兒動了手,出了氣,就夠了,接下來對付她的事,得由青木來!
“青梅阿姐,這兩天我覺得該格外注意她!”越想越不放心的榛子在許久后開口。
也正擔心的青梅停下動作:“在她離開前是該格外注意著她些。”
“我來守著她吧。”紅李主動攬活。
黑石得學小草筏的使用方法,青梅得跟各部女人交涉,榛子家又沒多余人口,不能時刻跟著粉櫻,這個看住粉櫻的人她在適合不過。
“你們不用多操心,我會緊緊盯著她的,一眼都不會放過。”
“紅李阿姐,你一個人瞧她吃力,還是我們兩一塊兒吧!”榛子連晚上睡覺都不放心:“要不這樣,你瞧白天,我瞧晚上。”
琢磨了下,紅李覺得這樣更好,正想點頭,夏微微卻插嘴進來。
“紅李阿媽,榛子阿嬸,你們不用管她,這兩天她尋思怎么辦都來不及,哪里有時間搞破壞。”
夏微微覺得,粉櫻這人大智慧沒有,小聰明卻不缺。
這時候,別說她還得重新制定計劃,便是早有第二方案,她也不會在沖動行事。
這事隨便移動,她都可能面臨死亡。
死了,那就真沒報復的機會了!
榛子,紅李等人卻不這么認為。
她們覺得今兒的粉櫻被過度打擊了,很有可能豬油蒙心,一個頭昏腦熱做出什么惡心事來。
相視一眼,紅李直言:“微微,這事你不用管。”
“紅李阿姐,咱們商量著一人守她一陣,這樣一來大伙都不會吃力。”黃桃插嘴。
目光掃視了一下眾人,紅李點頭:“也好。”
這會誰開始,做飯時又誰來,晚上的三班制怎么換,女人們那叫一個積極。
被撇在一邊的夏微微很是無語,眼神不自主看向青梅。
對于這事,青梅站紅李她們那邊。
“咱們安心,你別理會就是了。”
“·····”夏微微默了。
青梅都這么說,她還能說什么?
粉櫻的例子對女人們來說頗有警示意味,商量好了怎么輪班看守她后,女人們也就靜默了下來,在青木喊走黑石不久后,掰筍的動作換成了剝皮。
粉櫻還在那埋頭苦干,留紅李一個人在這邊瞧著她又不太放心,而剝筍皮這事在那里做都沒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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