翦玥:、、、、、、、、、
看看這位在瞧瞧哪位,夏微微表示單身狗好撐,同時也好奇:“我說的到底哪兒有問題?”
“你說的哪里都沒問題。”給夏微微一個你就放心吧的眼神,青木賣力揉搓起來。
蹲一邊的夏微微完全就是一頭霧水。
“行了,別多想了。”青梅阻止夏微微繼續琢磨。
夏微微無言。
是不是先前太過自信了?
突然發現自己也不是很聰明的樣子!
尋思了一圈始終沒琢磨出個所以然,兩人又默契的不準備跟自己說什么,夏微微只能打消一探到底的想法,而三個人兩個大盆,各自揉洗了兩遍后藕渣里的粉質便被基本清晰干凈了。
使勁兒的攥干水分,在空置的炕坑里些微的加了些草料點燃后藕渣就被平鋪開來。
巡視一圈,確定薄厚都扒拉勻稱了,青梅問像舉著油燈的夏微微:“還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沒了吧!”她可沒用炕板焙過東西,還真是沒經驗!
孩子都說有個不成熟的想法了,當然不能期待太多。
夏微微這不確定的聲音一出,青木就知道她并沒什么把握。
接過油燈,示意夏微微起洗漱:“別的壞了還沒辦法,這要是壞了重新做就是了。”
“不會說話就別說。”青梅又不愛聽了。
孩子若不急,能趕著弄它?
夏微微是挺急的,但再著急也不希望青梅熬夜守著它:“青梅阿媽,是青木阿爹說的道理。”
青梅根本就不愛聽,不過,也因清楚夏微微說這話的含義而閉嘴不言。
回身攬住孩子走出帳篷。
不在一個帳篷,夏微微就是想半夜起來翻也翻都不行,而為了不給青梅壓力,她盡量讓自己表現得不那么在意那些藕渣。
可惜,這會的她表現得多不以為是都已經晚了。
這一晚,油燈一直亮著,青梅先后起了三次,當到了尋常起床時間時,被她搓得松軟的藕渣已經開始泛起焦香了。
“青木”
還好睡的青木被驚得一骨碌翻起。
就見自家女人著急忙慌的扒拉著藕渣。
微弱的光線無法照亮帳篷的每個角落,但睜眼不是黢黑一片就是給人一種無法言說的安心感。
“回頭一定要想辦法將油燈用上!”雪鹿油脂塊特別多,若能帶兩罐回來,整個冬季就都不用當心光亮了。
“嗯?”青梅迷糊抬眼。
鼻翼間全是藕渣散發出的焦香味,青木哪里敢耽擱,邊說邊扒拉著藕渣。
聽了青木的想法,青梅也是心動不已:“我覺得這陷阱用來抓捕雪鹿更帶勁,明年,在夏季聚集地時,咱們應該不怕沒燈油用。”
說道陷阱,青木突然陷入沉默。
著急著藕渣,青梅一時沒注意,直到兩人轉戰灶房,開始煮飯,她這才發覺青木的不對勁。
“怎么了?”
以往,對自家女人,青木還是挺收斂的,比較女人的承受能力較弱,一不小心將她們嚇唬住不是很好。
現在,在夏微微不停給出驚喜之后,青木覺得自家女人的承受能力已經是今非昔比了。
沉吟片刻,他將心里的擔憂說了出來。
“這陷阱若濫用起來,雪鹿怕是都得斷根!事實上,沒這個概念的人恐怕都會因我們的陷阱深陷險境。”
“這”青梅一瞬間就沒了注意。
可不是這么回事?!
“這事你先別跟大伙提,回頭我好好跟殼子爺爺他們討論一下。”
“還能怎么討論,除了咱們不去夏季聚集地就是在那邊時不用它。”這瞬間,青梅的思想特別敏捷:“若是當心大些,這一路走去咱們怕是都不能用它。”
那一路可不止他們走,而她們走在前,后頭的人必定遭殃,哪怕她們現在調節計劃,決定拖后腳本,這陷阱一挖,回程時也會給人造成困擾。
“若一直跟孩子們拉著距離,陷阱是絕對會一路延續的。”青木只覺得頭更疼了。
聽他這么一說,青梅也完全無言了。
夏微微跟溫崖兩人前后進入灶房時,看到的就是青梅不停攪鼓湯鍋,青木將火燒到灶孔外的危險場景。
見青木又去拾干草,夏微微連忙出聲:“青木阿爹!”
青木先是一愣怔,之后手忙腳亂站起,一盆水直接潑到灶孔前。
蒸騰的水霧伴著濃煙快速擴散,原本亮堂的灶房瞬間變得昏暗,溫崖跟夏微微先后退到外頭。
“咳咳你干嘛呀?!”慌亂的拿來鍋蓋將湯鍋蓋住后,青梅才挎著臉躥出灶房。
灶房里,青木被嗆得滿臉鼻涕眼淚,手里端著洗手盆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青木阿爹?”夏微微喊。
“哎。”驚醒似的,青木端著小盆跑出灶房。
掃視過直視自己的六只眼睛,在對上急奔而來的長竹,他都不知該如何解釋自己的迷惑行為。
“怎么回事?怎么這么大煙霧?”慢了長竹一步的黃桃雙眼只往灶房里瞟:“鍋炸了?”
“沒!他將水潑灶孔里頭了。”就怕青木失言,青梅連忙尋了個借口。
黃桃嘴角一抽,不是不信,而是覺得青木居然也會有這么大意的時候。
誰沒事會拿水往灶膛里潑?
絕對是不小心的!
沒見還端著小盆?
“我就說灶房太窄了吧?”前兩天差點沒一跤摔撲進湯鍋的長竹,覺得自己很有話語權:“我覺得,回頭我們得做一個儲存室,不能什么都往灶房塞····“
“行了,這會可不是說這些有的沒的的時候。”沒好氣的打斷長竹,黃桃這才轉頭問像青梅:“去我們那邊?”
“一會就好了。”
青梅說著下意識瞟像溫崖,黃桃順著她眼神看去,頓時沒了在勸勸的心思。
溫崖這孩子她是越處越怵,跟他待一個灶房吃飯她有壓力。
“那我們先回去了。”
沒注意到黃桃變化的語調,青梅心事重重的點頭。
榛子打開帳篷時,黃桃一家正轉回,見夏微微灶房門口高矮不一的熟悉身影,她就是一句:“怎么了?”
同樣的話青梅又說了一遍。
榛子可沒在灶房里摔倒過,對于青木怎么將水潑進灶孔的她十分好奇,不過,好奇歸好奇,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想法她卻沒有。
一盆水將灶膛潑濕了已經夠郁悶,你在不依不饒的問不是瞧人笑話是什么?
尋思片刻,她問:“來我這邊?”
“另一邊沒事。”順口了,話是張口就能來,青梅有些感慨。
這會,大家都差不多要起了,若繼續站門邊,大伙都會來問一圈。
別人就算了,一句話就打發了,旁邊的粉櫻卻不同,不管聽沒聽到什么,她就是有趣一定要湊的性格,可不想花時間應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