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微微說完的第一時間,殼子爺爺瞟向青梅,然后是黑石。
待見青梅滿眼疑問卻始終閉口不問,黑石宛若未聞,心情放松了下來。
小姑娘明白輕重沒亂說,而這母子更知道深淺不亂問。
這很好。
“咳。”干咳一聲,殼子爺爺一本正經的說:“相比穿的,當然是吃的更重要。”
“這么著吧,草衣你繼續,待草衣做好,黑石回部族幫忙,之后咱一塊去草林,到時你只管實驗,采集的事就交給咱們。”
不讓孩子獨自實驗,他其實也是有私心的,那樣,大家既能知道孩子每做的一樣東西都有理有據,也能尋摸些經驗。
不說以后他們能不能也發現什么,作出些什么,至少不會懷疑桫欏告訴孩子太多。
“阿缺,你一個人又是采集又是實驗的太慢了,有大家幫忙采集草莖,你實驗起來至少能快些,那樣,咱都能多做些糖。”
殼子爺爺接連幾個實驗,夏微微明了,很是上道的,她點頭:“好。”
得到這肯定的答案,殼子爺爺十分滿意的抬腳復又踩伴起泥土來。
來來回回好幾圈后,他這才漫不經心問青梅:“你怎么解決的?”
“強硬的將他們一家留下了。”收斂心情,青梅吶吶而語。
就青梅那表情,怎么看都是有故事的,在一聽她這話里的意思,殼子爺爺腳步又停了下來。
“他們要離開?”
很是苦惱的,青梅點頭:“是。”
殼子爺爺跟夏微微震驚:“·····”
部族有部族的規矩,你想走,大家能留你,卻不能強留,你不想走,部族想你走,卻能強硬的驅趕。
青梅這話的意思就是說,他們一家提出了離開,而她,做了那個惡人。
“阿大提出,跟阿缺一樣,離開部族不離開咱家的想法,而我,以青木愧疚讓阿缺離開一事阻止了他離開部族的念頭。”沒有多說眾人對阿大一家離開部族的贊同,更沒提紅李對她的失望,青梅只將最后的結果說出。
如果阿大不主動提出離開部族,殼子爺爺還不會多想。
他這一提,那就由不得殼子爺爺不多想了。
特別是他那有意跟夏微微親近的意思一出后。
毫不猶豫的,殼子爺爺夸贊:“你做得很好。”
“他既有了這意思,只怕,只怕···”吞吞吐吐半天,青梅終究還是將自己最擔心的說了出來:“只怕會想盡辦法實現。”
“不會給他那個機會的。”沉冷的,殼子爺爺下定決心。
阿大那人陰險至極,殼子爺爺有什么想法夏微微當然不會阻止,兀自的,她轉身查看完成許久的那些土磚。
誰都沒注意到青梅開口時遠處走來的身影,更沒人注意到那身影在聽到青梅的聲音后,快速的躲到了一叢芋頭后邊,待合力將殼子爺爺踩揉的那堆泥也塑造后,四人收拾好無言的往里走。
早上不見阿大時,殼子爺爺并沒多想,可當事情說完,黃桃母女的暖鋪石頭也挖出,開始燒制卻依舊不見人時,心情就無法壓制了。
人有三急,特別是早上,但沒人能一蹲就是個把小時。
這段時間這么忙,也沒人會多耽擱時間,特別是在還有要緊事說時。
“粉櫻,你去喊喊阿大,讓他快些。”
先前天色暗沉沉的,火沒燒起來,粉櫻母女又一直在大聲嚷嚷,眾人當然不會多想,后頭忙忙碌碌的挖石頭,當然也沒人多注意。
這下就不同了,眾人都知道阿大不在了。
齊刷刷的大家的眼神都轉了過去。
被大家瞅著,隱約還一副阿大也開始找事的模樣,粉櫻一時火大:“我才不想聞臭,誰想的誰去。”
“···尋木,你去。”殼子爺爺直接安排。
除了殼子爺爺,青梅,黑石三人就沒人將注意力集中在阿大身上,自然沒人知道阿大從一開始就不在。
聽粉櫻這么嚷嚷,還以為他不舒服急著去了。
這一聽殼子爺爺點名,頓時有人抱怨:“殼子叔,阿大阿哥又不是小孩,不會丟?”
“我知道。”沒多說,他只是強調:“尋木,你跑一趟。”
其實,尋木也覺得沒必要等阿大回來。
就算阿大轉回時沒遇到人,回到這也會知道大家干啥去了。
自然的,他該干嘛的自然就會跟上。
可殼子爺爺這眼神有些不對勁。
眼波一閃,尋木轉身快速跑開。
“殼子叔?!”青梅有些按捺不住。
殼子爺爺緊拽著拳頭:“先等等。”
揚聲,不容置喙的聲音流瀉:“大家都先等等,沒多少時間的事。”
眾人:“·····”
盡管大家都覺得殼子爺爺有些奇怪,盡管都十分不滿阿大這時候來磨蹭,但殼子爺爺態度過于強硬。
一時讓人不敢開口。
心里,別說青梅,黑石,就是殼子爺爺也在期待自己想太多了,然而,事實卻是:“殼子叔,我找了幾圈也沒找到阿大,阿大不在山包上。”
尋木氣喘吁吁的,聽他這聲音就能看出他跑得有多急。
大家雖沒有固定在那里方便的習慣,為了衛生問題,卻有指定的山包。
要方便,沒人會去那個山包之外的地方,就算去水邊也會特意回來。
而尋木說的是找了幾圈,而不止喊了幾圈。
找了幾圈都沒找到人,那人昏倒,出事什么的可能就不存在。
“你確定?”無法抑制的往前幾步,殼子爺爺問。
呼哧呼哧喘息,沒在說話,尋木只能一個勁的點頭。
“殼子叔?!”青梅急了:“這可怎么辦啊!?”
眾人看著青梅:“·····”
怎么有種怪怪的感覺,青梅這是真急,而殼子爺爺。
轉頭,眾人只見臉色一沉在沉的殼子爺爺看向粉櫻。
及其壓抑似的問:“阿大什么時候出的帳篷?”
粉櫻母女瑟瑟:“·····”
殼子爺爺這眼神太過可怕了。
有種想撕了她們的感覺。
走向母女兩,他堅持問:“阿大什么時候出的帳篷?”
“··誰··誰知道啊!”她醒來就沒瞧見人好嗎。
等等,她醒來阿大就不在,到現在可是好多時間了。
臉色忽然轉換,粉櫻嬉笑:“殼子叔,阿大那人沒去那邊,他是去了這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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