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清夏:、、、、、、、、、
可后來在林靜怡的唆使下,我開始一次次的逃離陸榕瀟,想盡辦法的離開他,離開那棟別墅。
那個時候的林靜怡說:“知意,我理解你,我懂你,你不喜歡陸榕瀟,不想嫁給他,我們女人誰不想嫁給自己心愛的男人好好過一生呢,可就是陸榕瀟毀了你啊!
而且知意我聽說陸榕瀟有個未婚妻叫慕雨柔,他們早就訂婚了,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可見陸榕瀟其實也根本不喜歡你,他娶你就是因為要對你負責,過不去心里的那道坎而已。
知意,要不這樣好了,你要是不想在這呆下去了,我們就偷偷逃走,離開別墅,離開京市,去一個陸榕瀟我找不到我們的地方再好好生活,你覺得怎么樣?”
林靜怡問我覺得怎么樣?
我當然是求之不得啊!
我做夢都想離開這里!
那個時候我心里還一片感激林靜怡,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她是唯一懂我的人,在家人里面,她是唯一支持我不跟陸榕瀟結婚的,她陪著我從老家到京市。
于是我和林靜怡開始計劃離開陸榕瀟,離開陸家。
可一次又一次,從來沒有成功過,我一次又一次被陸榕瀟抓回了別墅,甚至陸榕瀟不再允許我離開別墅,后來的幾年里,我每天的生活就是在別墅和后花園里過著,再也沒去看過外面的世界。
但林靜怡每次回來都會和我說很多外面的事情,說她在學校的事情,說的有聲有色,眉飛色舞。
而這樣也更加讓我羨慕外面的世界。
我想出去逛街,去看電影,去廣場玩,去和林靜怡的朋友同學玩,可陸榕瀟不允許。
我知道,陸榕瀟擔心我從別墅出來后又會想些主意離開這里,事實是,我也是這樣想的,只要這一次陸榕瀟放我離開別墅,哪怕是死,我也不會再回來了!
陸榕瀟終究沒有答應我,于是在林靜怡的建議下,我開始絕食,開始各種折騰,鬧騰,把自己的身體搞垮,我還開始自殺。
我三天沒吃飯,第四天白醫生過來給我掛了葡萄糖,。
我從二樓跳了下來,摔斷了腿,醒來后看到白醫生過來把我的腿接了,而我的窗戶下面也被鋪上了一層泡沫。
我一頭撞墻,但力氣不夠,沒什么大危險,就是額頭被磕的淤青,好大的一個胞。
撞了一次墻以后,我嫌撞墻太疼了,于是,我讓林靜怡去給我買安眠藥。
如我所愿,林靜怡我買了一瓶安眠藥回來了,我找了一個很好的時機,那天陸榕瀟去出差了,會去好幾天,我和平時一樣,吃了晚飯就回到房間了,反鎖房門。
我喝了一整瓶的安眠藥,加上一瓶紅酒,很快我就感覺整個人昏昏欲睡,思想慢慢變得沉淪,當時我在想,這一次我一定成功了,我可以逃離這里了,我再也不要回來了。
或許是死亡前的恐懼,那么一瞬間,我居然有些害怕,我不想死了,我想哥哥了,想父親了……
可等到再次睜開眼的時候,一切都是熟悉的環境。
面前映入一張熟悉的面孔,是陸榕瀟。
陸榕瀟胡子拉碴,看上去特別疲倦,朦朧中,我看到她的眼神有些許著急,而在看我醒了以后他似乎松了口氣,那個神情,是在關心我嗎?
陸榕瀟是在關心我?
可靜怡明明說陸榕瀟是不可能喜歡我的,而且他之前還是訂了婚的……
在別墅里折騰了大半年,最終我把身子給搞垮了,而陸榕瀟還沒松口。
再后來林靜怡來陪我的時間越來越少,她說,她要上大學,將來還要出去留學,但她保證一有時間就會過來陪我。
我見她的次數,由一周的幾次變成了一個月的幾次,我也能理解她,所以我從來沒有責怪過她,可我卻十分向往她的生活,突然我也很喜歡讀書,也很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我每天都會問保姆今天是多少號。
從月初,到月中在到月末,日子過得異常的慢,我每天無所事事,可又好像過得特別的快,突然有一天,陸榕瀟說要帶我去羊城,我挺保姆說,羊城是一個臨海的城市,而且那邊四季如春,還不會下雪。
我都無所謂,去哪里都一樣。
白醫生每天都會過來給我檢查身體,他的話不錯,但偶爾會跟我說幾句陸榕瀟的事情。
比如說,陸榕瀟今天胃疼昏倒在辦公室了,特意囑咐了他們不要告訴我。
比如說,我發燒,陸榕瀟因為擔心我,連續守了我好幾個晚上沒合眼。
比如說,陸榕瀟因為我的一句話,親開了一天一夜的車去買我想吃的東西,回來差點因為疲勞駕駛出了車禍。
我有時候聽著白醫生的話,一度以為陸榕瀟是喜歡我的。
我有一次忍不住問白醫生,“白醫生,陸榕瀟真的喜歡我嗎?”
白醫生冷冷的說,“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你像個傻子一樣,還把啊瀟當仇人。”
可我感受不到陸榕瀟對我的喜歡啊,反而是陸榕瀟把我關在這破地方,每天都不讓我出去。
我不相信白醫生的話,畢竟白醫生是陸榕瀟的好兄弟。
但白醫生就是鍥而不舍,每回來給我檢查,身體都要說好些句。
我不想聽,可不得不聽。
次數多了,我甚至都感覺我還挺了解陸榕瀟的,包括陸榕瀟的習慣,喜好,什么時候會做什么事之類的。
不過有時候,我也會故意拆話,轉移話題,讓白醫生說她他自己的事情。
有一次我看報紙,看到上面報道著白醫生和一個叫江心月的女人,說白醫生在追求這個女人,是江家的大小姐,白醫生為了她打人了,現在那一家人要告白醫生。
只可惜,流水有情,落花無意,江心月不喜歡白醫生,而且就要和顧家的小兒子定親了,這對我來說倒是一件高興的事情,我還時不時地會因此嘲諷白醫生,但白醫生的脾氣特別好,從來沒有跟我生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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