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敏看了眼,下午的時候最容易犯困,她以為是林知意犯困而已。
林知意趴了會,隨后站了起來,身體的不適感,讓她想回家休息。
可整個人還沒站穩就往地上一倒。
趙敏看到這一幕給嚇壞了,周圍的同學都驚了。
趙敏手中的書立刻放下,
蹲到林知意面前,輕輕拍了拍她,“哎知意你怎么了?沒事吧?”
林知意昏倒在地沒一點反應。
趙敏立刻和同學們把林知意送到了醫院。
白元澤剛準備下班,就在門口看見一個男同志背著林知意過來了。
白元澤疾步沖了過去,“我是醫生,怎么回事?”
趙敏說,“我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站起來以后突然就昏倒了。”
“我來。”白元澤從男生的后背把林知意接過來,抱著林知意進了病房。
趙敏和男同事決定在門口等一會。
白元澤給林知意檢查一番后,緊張的臉色松了下來,輕聲對昏睡中的少女道說一句,“恭喜你啊,要當媽媽了。”
白元澤這旁邊的護士說,“給她掛點營養液。”
白元澤一出去,趙敏就急忙上來問,“怎么樣,醫生知意沒事吧?”
“沒事,可能是太累了,你們是知意的同學?這次謝謝你們了。”
趙敏也松了口氣,“知意沒事就好,她可能是最近忙著考研的事情沒有休息好。”
既然白元澤和林知意認識,趙敏也沒有多呆,他還得去交通大學找她哥,
晚上大家一起吃飯。
說了兩句趙敏就離開了。
白元澤在病床前坐了會,眼眸少女安靜的睡顏,有些記憶開始蔓延,
這一世,
自己和少女的接觸并不多。
這一世很多事情都變了。
索性她和阿瀟都幸福了。
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了,白元澤回頭看了眼門口站著的人。
江心月穿著一件黃色的連衣裙,提著黑色的包包,看著一頭時髦的卷發,上面別著好看的蝴蝶結,整個人站在那里,路過的男同志都不免多看兩眼,生的是極其好看的,一看便是富家小姐的模樣。
白元澤眉頭微皺,起了身一路出病房,然后輕生帶關了房門。
“你怎么來了?”白元澤的口氣淡淡。
江心月嘴角揚起幾分笑,“怎么,不歡迎我?”
“什么事?”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江心月反問。
見江心月半天都沒有說自己的來歷,白元澤也沒多要耐心陪她耗著,轉身就準備進病房。
江心月眼里帶著幾分不屑,“若是讓陸榕瀟知道,他最好的兄弟一直喜歡著他的女人,你覺得會怎樣?”
白元澤握住門把的手頓住了。
冰冷的眼神回頭看著江心月,
沒說話。
江心月見到白元澤的樣子,
也不惱,
繼續開口,“在陸榕瀟和林知意的婚禮上喝的爛醉,眼神一直盯著林知意,很遺憾吧,喜歡的女人出嫁了,但不是你。”
前段時間的婚禮上,白元澤和裴欒都喝的爛醉,白元澤的眼神總是時不時的看向林知意,很不巧,全被江心月看到了。
白元澤一字一句,“江心月,我勸你最好安分守己一點,不然你這個江家大小姐的位置還能做多久就不知道了。”
這話一出,江心月的臉色才變了。
“白元澤,你以前不是一直很喜歡我嗎?到底是什么讓你變心了?林知意哪里比我好?”江心月質問道。
白元澤泰然自若的回答,“我從來沒喜歡過林知意,至于你,以前喜歡你是我眼睛不好使。”
白元澤的話很難聽,惹得江心月心里那口火氣越大。
江心月抱著胸,很快又笑了,“呵,白元澤你不承認也沒關系,你可以騙我,騙別人,但你騙不了你自己,騙不了你的心,你就是喜歡林知意。”
江心月提著包負氣離去。
以前的白元澤很喜歡自己,對自己言聽計從,溫柔至極,可好像是從林知意出現以后,白元澤就變了!
對自己既然變心了。
雖然說自己不喜歡白元澤,可看著喜歡了自己這么多年的男人突然不喜歡自己了,不對自己好了,而去喜歡另一個女人,江心月心里能好受嘛?
望著江心月的背影,白元澤字斟句酌的說,“江心月,我再和你說一遍,你最好安分守己一點。”
江心月停下了腳步,沒有回頭,臉上氣的難堪極了。
但約莫那幾秒鐘后江心月就轉過身來,“白元澤,我要結婚了,和顧承。”
顧承是顧老爺子的第二個孫子。
“以后不管如何,在京城,就是陸家都要給我們江家個面子。”
和上一世一樣,江心月也是和顧承結婚了。
但婚后江心月過得并不幸福,對,一開始只是不幸福,畢竟顧家的一切有顧老爺子壓著,顧承的性格也收斂很多。
但等到顧老爺子去世以后,江心月的婚姻已經不能用不幸福來形容了,得用慘來形容。
江心月也成了整個京城最大的笑話,而江家根本沒點反手之力,顧家輕輕一動,江家就沒了。
江心月怎么來的顧家就怎么出了顧家,一分錢,一點財產都沒得到,還落得個一輩子沒法懷孕的結果。
白元澤雙手插兜,神色淡然,“是嗎?”
“會請你喝喜酒。”江心月好心情的丟下一句就走了。
從醫院出來,江心月心底還是憋著一口氣。
其實林知意和她沒見過幾次,大抵是在理發店那次,林知意的猖狂一直讓她憤憤不平吧。
也或許她骨子里一直覺得林知意就是一個鄉下野丫頭,上不了臺面,可卻嫁給了陸榕瀟吧。
又或者是因為林知意的出現,奪走了喜歡自己這么多年的白元澤吧。
司機恭敬的給江心月開了車門。
江心月目光望著前方的路,可前方路上出現了什么人,她并沒有看到。
她的婚禮一定要比林知意盛大,風頭一定要蓋過林知意!
白元澤進了病房,靜靜的在少女的病床前坐了許久。
他的感情,一直隱藏的很深。
除了裴欒,沒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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