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清夏:
老奶奶聽到林知意的話似乎是猶豫了下,看了眼小圣母,眼里又期盼小圣母可以繼續幫自己說說話。
裴子君趁著老奶奶猶豫的片刻,立刻就把腳抽出來了。
小圣母又發話了,“林知意,這次明明是你不分青紅皂白!就是這個女人撞了這個老奶奶,把老奶奶都撞的摔倒了,還不賠錢。”
林知意看著小圣母,回了句,“喲呵,你這樣子是你還想去派出所受教育?”
“你!你……”
林知意笑著打斷了小圣母要說的話,“我什么?你不會要謝謝我吧,哎呀這多不好意思啊。”
小圣母氣的臉色鐵青,老奶奶看著這一幕想說話,林知意又道,“老奶奶啊,我看你大把年紀了,還做這一行,你兒女子孫知道嗎?他們同意不?”
“奶奶啊,你還是做個好人吧,別出來騙錢了,不求你多多做善事,但你至少不要做壞事,危害社會啊,就當是為你的兒女子孫積點福分了,而且這事要是去了派出所,說不定賠錢的就是你了。”
老太太干這一行也不久,才碰了兩三個,被林知意這么說,似乎感覺是有點不好意思了,臉上也臊得慌,落荒而逃了。
老奶奶都走了,事情豈不是很明顯了。
一時間小圣母臉色極為難看,一陣青一陣白的,別提多精彩了。
小圣母也跑出了商場,她真的無地自容了,再也不想看到林知意了,每回遇到林知意自己的臉面就全都丟盡了!
林知意向眾人攤了攤手,隨后笑道,“大家不要信,那是騙子。”
眾人看著場景豈會還看不出來,隨后也有一句沒一句的附和著。
待眾人都散了以后,林知意看向裴子君開口道,“裴阿姨,你看你們30塊錢一天你是不是值了,要是今天我沒來的話,你不知道都要給那老奶奶騙多少多少錢了,就跟今天中午一樣,要不是我在的話,裴爺爺也不知道要被人坑多少錢了。”
裴子君笑了起來,“是,那30塊錢一天確實挺值得的。”
“嘿嘿。”
林知意有陪著裴子君逛了一會救回家了。
回去的時候,剛好看到裴老爺子他們也回來了,裴老爺子懷里抱著的喜寶已經呼呼大睡了。
趁著喜寶睡著了,裴老爺子決定這旁邊的臭小子進行嚴格的教育。
眼看著小凳子就要跟著喜寶一起進房間了。
裴老爺子趕緊把人喊了過來,“小凳子,你到我這來,我有話和你說。”
小凳子猶豫了下,可他想看喜寶睡覺,但這是喜寶的太姥爺,也就是自己的太姥爺,他還是走了過去。
裴老爺子一臉肅然,開口,“小凳子,以后你不能隨便牽喜寶的手了,知道嗎?”
小凳子搖了搖頭,表示不理解,“不知道。”
裴老爺子:“……”
語重心長的開口,“小凳子你是男孩子,喜寶是女孩子,男孩子不能牽女孩子的手,不然將來你會娶不到老婆的。”
林知意:“……?”
裴爺爺這樣說真的好嗎?
下一秒林知意就聽到小凳子一本正經的說,“沒事太姥爺,以后我是要娶喜寶做我媳婦的。”
林知意:“……”
好樣的小伙子,有前途。
裴老爺子:“……!”
“不行!我不同意!”裴老爺子堅決反對!
于是從這天開始,小凳子心底就有一個念想要太姥爺答應把喜寶嫁給自己,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小凳子也此付出了不少努力。
林靜文下了課就跑過來了,林靜怡也沒有等。
晚上林知意要回家吃飯,她東西都收拾好了,就等林靜文了,林靜文一來,她就騎著自行車載著林靜文回家了。
等到林靜怡過來的時候人早就走了。
林靜怡在林志文那里沒說通的,爹居然站在了林知意這邊,要自己住宿!
可是一間宿舍三十幾個人,她怎么受得了啊!
而且開學這么久了,宿舍里空出來的幾床鋪也都是位置極差的。
剛剛去找林志文的時候,林靜怡先是哭鬧一頓,見哭鬧沒有用,林靜怡甚至質問林志文自己到底是不是他輕聲的女兒。
這話可把林志文氣的夠嗆的,要不是當時有老師攔著林志文,林志文真差點動手了。
站在李家門口,看著自己的東西,林靜怡不知如何是好,她真的不想住宿!
她只好先和李老太說,下周一再過來拿,而后,好半會后才慢悠悠的往家走。
可她也不想走路啊。
“啊!啊!到底為什么!為什么!”林靜怡將近崩潰了,這走路要走兩個小時。
林知意載著林靜文30分鐘后就到家了。
半個月沒見,小白明顯長了不少,不過還是和之前一樣渾身肉呼呼的。
小白興高采烈的朝領孩子一撲了過來,一下就撲到了林知意懷里。
嗷嗷嗷
“小家伙,才多久不見就長大了不少啊”
“哎喲!知意從京市回來了啊!”鄰居牛嬸子驚訝的開口。
“知意回來了啊?哎呀,啥時候回來的啊,從京市帶了什么好東西回來啊?”
現在正好是大家下工的時候,鄰居們看到林知意個個都湊了上來說了句。
林老太看到林知意回來了,高興的不得了,心底當即就決定明天不去上工分了。
林靜文幫林知意提了個小皮箱和一個大袋子進了屋。
看得周圍的鄰居心生羨慕,也不知道這丫頭從京市帶了什么好東西回來了。
柳四娣看了眼周圍,隨后問林靜文,“靜文,靜怡呢?怎么沒看到她,她沒和你們一起回來嗎?”
林靜文說,“三嬸,靜怡走路回來,估計得晚點,沒這么快。”
柳四娣聽到這話又來火了,沒控制住喊道,“你和林知意做自行車回來,你讓靜怡走路,有你這么做姐姐的嗎!”
“叫什么!走了個路怎么了?以前天天走路也沒看怎么了,有本事你給她去買個自行車啊!”林老太當即就呵斥道。
柳四娣一慫,半句話也不敢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