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清夏:
陸榕瀟并沒有從小白那里得到想要的答案,小白一個勁的悶頭干飯啥也沒說。
從小白的辦公室出來,陸榕瀟就去了永和西巷那邊,就是找林知意去了,地址他已經從李磊那里問了過來。
林南風在門口敲起了門,等了會,只聽里面穿了一道粗狂的男音,“誰啊?干嘛啊?”
陸榕瀟:“……?”
沒幾秒后,胖子就過來開門了。
“你找誰?”胖子看著陸榕瀟,細細打量了幾下。
陸榕瀟說,“我找我對象。”
同時陸榕瀟也在打量胖子。
“你對象是誰?”胖子心里琢磨,難不成是妹兒?
“誰啊?”林知意剛好出來,她疑惑的很,這個點有誰會過來。
“陸哥哥?你怎么來了?”林知意眼里帶著驚訝。
陸榕瀟幾分不悅的反問,“這個男人是誰?”
胖子對這話有些莫名其妙。
林知意看了眼說,“喔,陸哥哥他是過來殺雞的。”
陸榕瀟又問,“屋里一直就你們兩人嗎?”
“不是啊,還有張奶奶。”林知意說,把陸榕瀟帶了進來。
陸榕瀟從胖子面前經過,胖子明顯感覺到一股冷空氣來襲…這…怎么回事?
張老太抬眼一看,是誰來了。
“師母。”陸榕瀟禮貌的喊了聲。
“哎,是阿瀟來了啊?你是來看我的啊?”張老太還沒反應過來問道。
陸榕瀟說,“師母,我是來看我對象的,知意就是我對象。”
“啊?林丫頭是你對象啊?”張老太有幾分驚訝。
“師母”林知意跟著陸榕瀟喚了聲。
“哎!”張老太笑盈盈的應了聲,又對陸榕瀟開口,“榕瀟啊,可真有你的啊,林丫頭這么好的姑娘就被你追到手了。”
陸榕瀟笑而不語,天知道,這媳婦是自己送上門來的。
之后陸榕瀟一解釋,林知意才知道,之前張老頭是陸榕瀟大學的老師,陸榕瀟和裴欒他們也來過張老頭家里幾次。
原來是這樣,林知意恍然大悟。
張老太一邊殺魚一遍開口,“林丫頭啊,你要是去了京華大學,到時候想學什么專業啊?”
“我啊……”林知意想了下,“我想學計算機或者外語,經濟學。”
“學外語?”張老太看了眼又道,“到時候你有什么不懂的就來問我。”
“好嘞,謝謝張奶奶。”
林知意看著張奶奶這豪邁的殺魚姿勢,忍不住問了句,“張奶奶,張爺爺見過你殺魚嗎?”
張老太一笑,“他當然沒見過,他哪知道我會做這些,今日個要是被他看到了,估計得把他嚇跑了!”
“怎么會,張奶奶,雖然我昨晚才見了張爺爺一次,但我早就看出來了,張爺爺很愛你,都認舍不得讓你洗碗。”
張老太聽到這話心里幾分愉悅,打趣著說了聲,“你這小丫頭。”
陸榕瀟難得插一句話,“師母,老師對你的愛是我們整個京華大學都知道的。”
“嗯?”林知意歪著頭看向陸榕瀟,顯然想聽故事。
陸榕瀟繼續說,“不僅是京華大學,應該整個京市都知道,之前還上了報紙,老師給師母的情書都被登出來了。”
“那事我可沒少跟你老師生氣,都一把年紀了,還寫情書登報紙,不知羞的。”
張老太沒好氣的說著,但不難看出她的面容上洋溢著的都是深深的幸福感。
接下來的一下午,胖子負責殺雞,張老太殺魚,林知意清理了雞的內臟什么的,又把切好的魚塊給一塞子,一塞子的準備曬干。
至于陸榕瀟,就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一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面前忙碌的小姑娘。
胖子盯著許久了,問到,“妹兒,你這魚又是要做什么好東西啊,倒是是要拿出去賣的不?”
陸榕瀟冷不丁的看了眼胖子,這人話怎么這么多。
“殺你的雞,少說話。”陸榕瀟呵斥了句。
胖子看著陸榕瀟,他莫名其妙,這位男同志好像從剛剛進門開始就不待見自己……
但胖子也不敢說什么,一來,這位男同志是妹兒的對象,萬一男同志一個不高興,不讓妹兒給自己賣了那還得了。
二來,就是這男同志身上散發著一種壓迫力,讓胖子忍不住避而遠之。
“哎,好嘞。”胖子只好悻悻的笑了笑。
過了好半會后,林知意突然扭頭看向旁邊的男人,“有話要說?”
“啊?”陸榕瀟應了聲,確實有話要說,但他還在考慮要不要說。
“想說什么話就說,咱倆將來都是夫妻,沒什么不可以說的。”林知意道。
陸榕瀟無奈的笑了下,“小丫頭,你咋知道我有話要說?”
林知意俏皮的眨了眨眼,“我當然知道啊,我可是陸哥哥將來的媳婦~”
說完,林知意還親昵的挽上了陸榕瀟。
前世,雖然她一直抗拒和陸榕瀟在一起,可不管怎么說,他們也在一起15年啊,對眼前這個男人,她足夠了解了。
“所以,說吧?想和我說什么事?”林知意歪著腦袋看向男人。
男人猶豫了半響后開口,“丫頭,你和小白很熟?”
“嗯?白醫生嗎?不熟啊,他是喜寶的醫生我們才認識的。”
陸榕瀟完全相信小姑娘的話,又問道,“丫頭,那你知道喜寶的身份不?”
林知意沒有猶豫點了點頭,又說了自從他們來京市后,胖子瘦子搶人的事情。
聽得陸榕瀟火氣蹭蹭往上漲,在殺雞的胖子,莫名覺得心慌,心慌的厲害!
林知意繼續解釋道,“陸哥哥,我原本想著等喜寶額頭上的傷好些了再告訴裴欒的。”
“為什么要暴斃那男人”
“陸哥哥我當然要包庇啊,現在我在京市的生意就靠他了,而且他也沒有惡意,不是故意傷害喜寶的。”
“你的京市的生意也可以靠我,我比他靠得住也厲害多了。”陸榕瀟冷不丁的開口。
林知意看著男人不爽的樣子心底覺得好笑,忍不住說了句,“哎呀,陸哥哥吃醋了呀。”
陸榕瀟不自在的說,“以后在京市有什么事就來找我,整個京市,沒有我搞不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