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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七王子異常


更新時間:2022年03月24日  作者:落日橙暉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落日橙暉 | 君侯冠上嵌寶珠 


顧寶珠輕咳了咳,突然便生出中將眼前俊臉拍開的沖動,簡直順桿子就往上爬。

“想什么好事呢——”

“我不過看你可憐,條件確實也比旁人好些,暫時給你個機會罷了,若是我不滿意,隨時物色其他人選罷了。”

有了顧寶珠之前那話,此時她的嘴硬只讓宋延覺得可愛。

半晌兒,少年煞有介事的點點頭,一本正經后說出聽到顧寶珠話后,他這邊得出的結論。

“嗯,郡主說的不錯!”

“自然該給宋某個機會的,既然我們說定了。”

“那么郡主也該信守今日承諾,在日后和宋某相處的時間中,給宋某個機會讓我好好表現表現如何?”

宋延的話又讓顧寶珠想要下意識否認,然而想說的話還沒出口,少年便再次截過話頭,不給顧寶珠任何反悔的機會。

“那便說好了,日后郡主可要好好配合我才是,否則如何算作給了我個機會!”

流螢伴著和風,星空仍舊閃爍耀眼,少年男女之間的關系開始悄然改變。

同一片夜色下,廣袤的草原深處,皎月更加透亮明晰。

晚風吹拂著綠草,獨留氈帳中點著燈盞。

庫布高大的身影守候帳篷外,皺眉隨時傾聽著氈帳內的動靜,眼神中滿是擔憂。

他家七王子不知道怎么了,自從三日前和相鄰部落的勇士比試摔跤,不小心頭磕碰上碎石,醒來時便有些奇怪,看向自己的目光多出幾分悵惘的懷念,按理說對自己態度便好,他應當高興的,可是七王子整個人的情緒又十分的不對。

庫布有些艱難的撓了撓頭頂拽緊頭皮的發辮,看向氈帳時不解的搖搖頭。

氈帳內,白日送上的烤全羊,那焦黃的外皮只被撕下幾塊,地毯上上架著方桌,編者發辮的桀驁男子坐在方桌前,看著自己面前的金盅酒器,馬奶酒的香味飄蕩在鼻端,讓人下意識皺皺鼻子。

“庫布——”

桀驁不耐的聲音從氈帳中響起,守在門口的庫布隨機撩開簾帳,壯若小山般的身軀停在呼延烏維身前時,順從的跪伏在地毯上,露出頭頂勒著頭皮的發辮。

七王子,奴在!”

呼延烏維不耐的神色,終于在看向得力手下時緩和兩分。

庫布只見自家王子將金盅酒杯朝前一推,馬奶酒的香味瞬間四溢,很是能勾起草原漢子的饞蟲,然后此刻那就在七王子手中,卻像是可以被隨意丟棄般不喜。

“庫布,我不是吩咐你都送些燕國的茶來嗎?”

七王子的聲音透著不耐,庫布數了數,這已經是三日來烏維王子第三次朝他要茶了。

“七王子,這茶飲多產于中原,近些年可汗和燕國等地交往沒有原來那般頻繁,前些日子給您送過來的茶葉還是從可汗哪里拿過來的,而且,上次可汗便說,他那邊也沒有茶葉的存量了!”

庫布的話讓呼延烏維皺眉,下意識開口就要反駁。

“胡說!可敦家鄉便在燕國,她不是從那里拿回來許多新鮮的茶葉嗎?”

呼延烏維的話每個字庫布都聽得清楚,但話中的意思,卻和自己在突厥族了解到的情況完全不同。

怎么可能?

當今可汗的可敦雖然出身大族,卻是地地道道的突厥人,怎么可能和燕國扯上什么關系,又怎么可能為自家主子千里迢迢,帶回中原燕國的茶葉呢?

然而烏維王子眼中的篤定,又忍不住讓庫布自我懷疑,他們二人說出的可敦,是一個人嗎?

正當庫布這邊糾結的時候,原本端坐在方桌前的呼延烏維突然悶叫了聲,下意識揮手將方桌上的金色酒盅揮落在地,濺起一室狼藉,馬奶酒的味道逸散在空氣中,帶著讓人無孔不入的腥膻味兒。

庫布就見自家王子痛苦抱著頭,三日前后顱磕破的傷口,也隱隱開始朝外滲透血跡。

烏維王子痛苦的模樣,讓庫布瞬間大驚失色,他連忙上前,從防火下的抽屜中取出前兩日族中大巫專門為七王子準備的傷藥,綢布包中灰黑色的屑在空氣中簌簌抖落,庫布手中抓了把放在準備好的綢緞中,解開七王子后顱帶血的傷帕,眼底滿是虔誠,就要用那方帕子給烏維王子包扎。

呼延烏維忍者痛疼,原本下意識想要庫布替他包扎,可余光瞥到綢布包裹的草木灰飛揚,就要包裹在自己滲血的傷口時,神色大驚間右手下意識揚起。

綢布包裹的草木灰飛揚,瞬間飄灑在空氣中。

庫布看著他好容易從大巫那里求來的傷藥,竟然就這樣輕松被自家王子毀掉,眼底滿是心疼。

草原人多數驍勇善戰,但也豪爽真性情,說的難聽點不乏有些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漢子。

庫布也是一根筋,草原中牛羊不缺,但對病痛之事格外忌憚,因此能夠救死扶傷的大巫在族中的地位也格外高,水漲船高下,大巫開出的藥也一劑難求,突厥族中沒有身份的人,根本不可能求得大巫為自己治病開藥。

在庫布心中,或者是在整體草原突厥族群中,求醫問藥這件事情都是非常神圣的。

然而就在剛才,那樣神圣的藥物,族中大巫開出的藥物,竟然就被烏維王子這樣輕巧的毀了!

庫布臉上的橫肉下意識微擰,看向自家七王子的目光下意識帶出幾分不贊同。

壯碩如山的身子跪伏在地,雙手開始吧啦這灑在地毯上的藥。

捂著后顱忍者疼痛的呼延烏維見此,沒忍住倒吸口冷氣。

頭頂的情緒讓他此時,面對素日最親信的大將,不耐輕嘶了口冷氣。

“愣在哪里做什么,如何現在還用大巫的草木灰,可敦不是和你們說過,這些東西對傷口恢復根本沒用,要使用對癥的白及膏嗎?”

頭頂火辣辣的刺痛感,讓呼延烏維再次倒吸口冷氣,想到清涼的白及膏抹上傷口后,刺痛感緩解的舒服勁兒,他便沒忍住再次看向庫布催促道。

“快些去,可敦從燕國哪里拿來的嫁妝里便有!”

“再不濟,你只需給可敦說我受傷了,大不了說我主動求藥便是?”

庫布吧啦草木灰的動作頓住,看向呼延烏維時臉上橫肉糾結起來,終于還是忍不住再次矯正道。

“烏維王子,你是不是記錯了?”

“哪里有什么白及膏,如今的可敦是地地道道的突厥女子,和燕國扯不上半分關系!”

庫布的話堅定,呼延烏維下意識抬眼,就見有些憨愣的屬下此刻正滿眼擔心看著自己,仿佛自己在說什么難以理解的事情,他的遲疑和怔愣像柄重錘,伴隨著頭頂沒有止血的傷口,呼延烏維只覺得腦袋就要爆炸,腦海中忽然間拂過數幀畫面……

------題外話------

這兩天確實有些忙!

先貼上來,我馬上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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