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被人提起婚事,姜洵不由得有些恍惚,他是不是真的到了該成婚的時候?
想起楚宴和阮依依說的話,姜洵的思緒不由得飄回了那日在永平侯府花園里的時候。
清和郡主確實性子不錯,人長得又美,家世也是一等一的好,但這些對他來說都不是必要的。他如果想成婚的話,
一定是看中了對方的感覺。
目前來說清和給他的感覺還不錯,沒有那么喜歡,但也不討厭,或許可以試著相處一下。
看著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的成婚,說不羨慕是假的。
姜洵之前覺得自己一個人無拘無束,無牽無掛的日子,
非常瀟灑自在。
隨著年歲漸長,他忽然覺得成家立業好像也不是一件壞事,一個人有一個人的快樂,兩個人有兩個人的溫暖。
緣分到了的話,也是可以的。
“洵兒覺的如何?有沒有什么心上人?”
皇貴妃見他沉吟不語,不由的又問了一句。
“母妃,江大夫有自己的想法,你就別催他了,緣分到了,婚事自然就來了。”阮依依笑著看了姜洵一眼,不動聲色地把話題引開。
“說的也是。”皇貴妃點了點頭說:“好的姻緣確實急不來,只能看緣分,若是能找到能相守一生的人,晚些也無妨。”
“謝謝娘娘體恤,婚事我會好好考慮的。”
幾人說了些話,眼看著時辰差不多了,楚宴他們便提出了告辭,皇貴妃也沒留他們,把人送了出去。
之后的幾天楚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專心致志的在家里進行康復訓練,
雖然他人沒露面,但消息卻源源不斷的往外傳,最后人盡皆知,楚宴的腿要恢復了。
這個消息對太子來說實在是太讓人不安了,眼看著他們母子兩個越發得寵,他終于按捺不住入宮,和皇后商量了接下來的對策。
皇后沉吟許久,最后一狠心說:“你父皇年紀大了,生點病也是正常的,若是久病難好,就該立下遺詔,以防萬一,我們還是得把楚宴支出去,最好是能死在外面。”
“楚宴如今正是出風頭的時候,輕易不會走的,我們怎么把他支出去?”
太子有些焦躁,皇后瞪了他一眼說:“你真是越發的沉不住氣了,想把他支走還不簡單嗎?若是邊關打起來了,他這個一軍主帥,難道還能留在京城茍且不成?之前腿傷了,
不去便不去,如今腿好了,他還有什么理由拒絕?”
太子愣了一下,隨即反應了過來,難以置信的看著皇后說:“母后難道是想……”
“放心,本宮自有分寸,不會讓人查出來的,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我們要是不狠一點,將來這朝中如何還有你,我母子二人的容身之地?”
皇后冷冷的看著太子說:“你可別忘了,皇貴妃的身后,如今可還有一座大靠山呢!”
“朱國如今的皇帝可是皇貴妃的親哥哥,若是皇貴妃想勾結朱國皇帝,大舉進犯,逼得皇上不得不退位也是極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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