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聲脆響聽的眾人也跟著牙酸,許多人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聽著黑衣人的慘叫打了個激靈。
“行了別嚎了,有力氣趕緊招了吧,不然等一會兒藥效徹底發作了,你可就沒現在這么輕松了。”姜洵在一邊陰測測的說。
黑衣人身子一抖,連忙說:“我招,
我招!你們想知道什么我都說。”
阮依依笑了下說:“我們想知道什么你不是清楚嗎?還要我們再問一遍?”
黑衣人愣了愣,隨即低下頭說:“我……我是三皇子府上的侍衛。”
他的聲音不知道是被折磨的還是害怕的有點顫抖,但還算口齒清晰,讓周圍的百姓都聽了個清楚。
“三皇子?怎么會是三皇子?”
“這你就不懂了吧,皇家呀臟著呢,兄弟之間喊打喊殺的事情不少,估計三皇子是看王爺眼紅吧?”
“好歹是親兄弟,何至于此?”
“誰知道呢,估計都是為了那個位置吧?”百姓們竊竊私語,還有人指了指天,周圍的人頓時就明白了,訕訕的不再說,只是用同情的眼神看著楚宴。
楚宴倒是不以為意,他看著黑衣人說:“你可知道污蔑皇子造謠生事是什么罪名?”
“我說的是實話,我沒有撒謊!”黑衣人想起了什么,顫顫巍巍的從自己的懷里摸出了一塊令牌,扔到了楚宴的腳下。
“這是我的令牌,是三皇子統一發放的,王爺不信一查便知,這種東西總不能偽造。”
楚宴沒動,明遠俯身把那塊令牌撿了起來,他看了兩眼,遞給了楚宴。
楚宴低頭打量了片刻說:“這確實是三皇子府上的東西,但我怎么知道這東西不是你偷來的,想要故意栽贓陷害給他。”
黑衣人叫苦不迭:“我陷害三皇子有何意義呢?我都已經落到這個下場了,
還有什么好騙你們的?是三皇子突然找上了我,讓我來洛城,在知道王爺要來洛城賑災的時候,三皇子就已經派我來了,我比王爺早到了幾天,一直埋伏在這邊,前幾日接到了三皇子的命令,這才有所行動。”
有人不信,問了一句說:“這城門都封了,你是怎么進來的?”
黑衣人不屑的看了那人一眼,“就你們這城防漏洞百出,我想混進來還不容易嗎?”
問話的人臉一紅,暗罵了一句就別過了臉去。
楚宴沒有理會,只是問黑衣人:“你說是三皇子指使你的,除了令牌之外,還有什么其他的證據?”
黑衣人點了點頭說:“我留下了之前和三皇子往來的書信,信上交代了他要我辦的事,上面有他的私印,這種東西總不能作偽,王爺派人回去一查便知,
我也是為了給自己留條后路,才把這種東西保存了下來。”
“那信現在哪兒?”
楚宴盯著他的眼睛,黑衣人說:“我沒有隨身攜帶,藏在了我落腳的地方,我可以帶你們去取。”
明遠皺眉看向楚宴說:“王爺,屬下帶他去吧。”
楚宴點點頭,“小心一些,免得他玩什么花招。”
“是,屬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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