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依依點點頭:“聽說我們和母妃一起回宮之后,皇上留在皇后的宮里待了許久,應該就是那個時候說的吧,不過看來皇上對太子確實偏愛,或許和小太監那個事,在皇上眼里不算什么。”
她坐在圈椅里手指抵在下巴上,若有所思的說:“在他們眼里,發火估計也只是因為丟了面子?”
楚宴頷首,贊同的點點頭:“在皇上的眼里,沒什么比皇室的面子和尊嚴更重要,他當時發那么大的火,不過是因為被群臣氣到了,感覺自己面上掛不住,如今事情過去了一個多月了,火氣消的差不多了,大臣們也差不多就把這些事忘記,也就松口把人放出來。”
幽幽的嘆了口氣,楚宴輕聲說:“到底太子才是他最中意的儲君人選,其他的皇子在他眼里,也不過就是一群心懷不軌的兒子罷了,只要太子不造反,他是不會換人的。”
阮依依搖搖頭:“他看上太子什么了?太子論才學,論品性,都不太行吧?”
楚宴輕笑:“或許皇上看中的就是他最像自己吧?”
“啊?”阮依依詫異:“哪一方面?”
楚宴與她對視:“每一方面。”
太子接到解除禁足的旨意之后倒是沒有多么興奮,他平靜的接了旨謝恩,喜和忙上前把他扶了起來。
太子卻躲開了他的手,喜和面色微微一僵,隨即就反應了過來,許是因為上次的事讓太子對太監有了芥蒂。
他訕訕的收回手,當做無事發生,笑著勸道:“殿下快快請起,陛下如今消了氣,又念起了殿下的好,打算讓殿下回去協理朝政呢,殿下好好的收拾一番,翌日先去見過陛下,和陛下說說話吧,然后趁早把太子妃娘娘接回來。”
喜和邊說邊抬眸看了眼東宮的景色,嘆息道:“太子妃娘娘纏綿病榻,心里始終惦記著殿下,自然是心病難除,殿下早些去把人接回來,太子妃娘娘也好將養。”
太子想起太子妃,一陣唏噓:“是孤這次事情沒處理好,讓她擔憂了,明日孤自然會去把她接回來,也免得母后擔心。”
“是了,皇后娘娘這些日子也很是擔心,陛下見娘娘憂思過甚,這才……”
喜和話說一半,但太子卻明白了,他是在告訴自己,這次自己能放出來,是因為母后求情。
他笑了笑:“明日入宮后,孤自會去拜見母后。”
喜和頷首:“那奴才就不多叨擾了,這就回去向陛下復命。”
喜和帶著人一離開,太子臉上的笑意就消失不見,他站在原地手持圣旨,不知道在想什么。
絨花見他久久不動,上前低聲問:“殿下不高興嗎?”
太子挑眉:“高興?是挺高興的,怕是有些人不高興啊。”
絨花沒接話。
“走,去庫房里挑些好東西,明日送到安國公府去,就當是孤答謝他們這段時間對太子妃的照顧。”
“是,奴婢這就去辦。”
太子轉身大步回了臥房,開始梳洗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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