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推門而入的時候,阮依依正好洗完澡擦著頭發從后面出來,倆人對視一眼,都愣了愣。
楚宴反手關上門,把明遠關在了外面。
明遠:“……”
他轉過身和一邊靠著廊柱的明帆對視一眼,明帆轉身離開:“別待在這兒了,該干嘛干嘛去。”
明遠沉默片刻,翻身上了院子里的大樹,開始當起了隱形人。
屋子里龍鳳紅燭燃的正旺,楚宴坐在門口就這么隔著曖昧的光打量著阮依依。
阮依依一邊擦頭發一邊裝作若無其事的走過來在桌邊坐下,“你吃飯了嗎?”
楚宴輕輕的笑了下,雙頰泛紅,眸光迷離,“吃了一點,不餓。”
阮依依感覺他說話的速度比平時慢了許多,不由得多看了幾眼,有些遲疑的問:“你是不是——喝多了?”
楚宴推著輪椅靠近,聞著阮依依身上的味道:“沐浴過了?我幫你擦頭發。”
他伸手接過阮依依手里的帕子,站起身來走到床邊,坐下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來。”
阮依依走過去,定定的看著楚宴,她總覺得現在的楚宴有點危險。
楚宴握住她的手拉到自己身前:“怎么了?”
阮依依抿唇,“真的沒喝醉?”
楚宴笑了起來:“真的沒醉。”
“你頭發還滴水呢,來,躺我腿上,我幫你擦。”
“那不就把你袍子打濕了?”
阮依依瞄了一眼他大紅色的喜服。
楚宴不在乎的說:“反正一會兒是要沐浴的,濕了就濕了。”
他拉著阮依依坐下,阮依依想了想,還是枕在了他的腿上。
楚宴拿著帕子輕柔的給她擦拭頭發,還用上了點內力,很快就給她的頭發烘干了。
干了之后他就用自己的手指,一點點的給阮依依順著頭發,輕輕按摩,舒服的不行。
阮依依慢慢的瞇起了眼睛。
手指摩挲頭發的沙沙聲也十分催眠,阮依依沒一會兒就昏昏欲睡。
楚宴見狀收回手,看著她乖巧的伏在自己腿上,心里的滿足和占有欲忍不住一個勁的叫囂。
他看了一會兒,沒忍住低下頭捧起了阮依依的臉低頭吻了上去。
這一次的吻與之前都不同,他之前都很克制,淺嘗輒止,這一次或許是酒壯慫人膽,也或許是得到了光明正大的身份,他不需要再壓抑自己的喜歡。
唇舌相觸,阮依依終于忍不住睜開了眼睛。
“唔……楚、楚宴。”
她的聲音被淹沒在唇齒間,換來了更兇猛的攻勢。
無處可躲,她就只能被動的承受。
等楚宴終于心滿意足的退開,阮依依感覺自己的唇有點麻,還有點痛。
她伸手摸了一下,果然腫了起來,她忍不住瞪了楚宴一眼:“屬狗的?”
楚宴含笑揉了揉她的頭發:“情不自禁,好了,頭發干了,睡吧,我去沐浴。”
阮依依坐起來,楚宴站起身,往屏風那邊走。
“嗯。”
阮依依掀開被子躺到了里側,拉高被子默默的聽著楚宴的動靜。
“嘶——”她抿了下唇,還是有點痛。
隨即就聽屏風后傳來了一聲輕笑。
阮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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