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脫了外裳之后很自然的上了床,在阮依依的外側躺下,阮依依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我發現你現在爬床真的是越來越自然熟練了。”
楚宴聞言笑了起來,低低的笑聲回蕩在狹小的空降里,似乎帶了回音,還挺好聽。
阮依依欣賞了一下之后又唾棄自己這種聲控的屬性,不能因為他聲音好聽就被他忽悠過去。
楚宴伸手攬過她的肩膀,把人帶到自己的懷里,阮依依倒是沒反抗,之前也不是沒抱過,這個時候再拒絕,顯得有點矯情,何況他身上還挺暖和的。
懷著這樣的心思,阮依依悄悄的把自己的手塞到了楚宴的懷里。
楚宴只當不知,寵溺的任由她為所欲為。
“我這是在提前幫你習慣一下,日后我們成婚了,總是要在一張床上睡覺的。”
楚宴說的一本正經,好像在說什么吃飯喝水一樣的小事。
阮依依勾了勾唇角:“你真是假正經的很。”
楚宴笑著認下。
“對了,聽說宮里今天出事了,貴妃娘娘還好嗎?”
阮依依問完頓了下笑道:“不對,要是貴妃娘娘不好,你也不可能有心思來爬床了,事情解決好了?”
楚宴點點頭:“解決了,母妃自己就能解決,說起來也不是什么大事。”
“說說看?我聽哥哥說是宮里的璃嬪說貴妃娘娘推她?我是不信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是璃嬪。”楚宴眸光轉冷:“她遇到出來散步的母妃,和她說了幾句話,就一直跟著她,走到一處拐角,左右無人,她忽然就自己摔了下去,但摔的并不嚴重,母妃當即就讓人把她送回去,越想越覺得不對,她就自己狠狠的摔了一下,蹭破了手心,扭了腳還磕傷了腿。”
“啊?這么嚴重?”阮依依一驚:“怎么……”
她頓了頓,恍然大悟:“沒人看到就說不清,但若是娘娘自己受傷了,就好辦多了,反而可以說自己才是被推的那個?”
“聰明。”
楚宴刮了下阮依依的鼻子:“確實如此,一開始璃嬪和皇后還在皇上面前一唱一和的,等母妃去了一亮傷,皇上便動搖了,最后罰了璃嬪禁足一月,罰俸三月。”
“小懲大誡也行了。”阮依依嘆息道:“為什么非要想不開去害人呢?偷雞不成蝕把米。”
“賭唄,若是賭贏了,倒霉的就是我母妃了,若是母妃不夠狠,今兒我就不會出現在這里了。”
楚宴說的輕描淡寫,阮依依聽著卻不是那個滋味。
她所見不過是冰山一角,楚宴在宮中孤立無援的那些年,沒少經歷這些吧?
不然怎么會如此云淡風輕的說出這些?
“楚宴……那你恨璃嬪,恨皇后嗎?”
楚宴垂眸看著她,誠實的說:“自然是恨的,我恨皇后,但璃嬪不過是枚棋子,沒有恨的必要。”
“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阮依依眨眨眼,她知道楚宴是男主,但她也想知道楚宴有什么計劃。
楚宴沉默片刻,握住了阮依依的手:“逆來順受不是長久之計,只有反抗才有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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