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看了兩眼,轉頭神色森寒的看向璃嬪:“你說是我母妃推的你,你有證據?物證人證有嗎?”
璃嬪對上他冰冷的視線心頭一顫,到底是上過戰場廝殺的將軍,那眼神兇狠起來,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住的。
她倉皇的別開眼,“自然是沒有的,若是有,嬪妾早就呈給陛下了。”
“既然沒有,你憑什么一口咬定是我的母妃推的你?你不過小小一個嬪,就算懷著皇嗣,但皇嗣到底沒有生出來,我母妃已是貴妃,她有什么理由對你下手?”
“你誣告她對你動手,這算不算是以下犯上?”
璃嬪支支吾吾:“嬪妾……”
“你還想狡辯什么?巧舌如簧,顛倒是非黑白,父皇難道還想放過這么一個搬弄是非的女人嗎?母妃受傷,若不是璃嬪反咬一口,她都沒想著揭露此事,怎的到了如今,反倒錯處都在母妃身上?”
楚宴轉過輪椅看著皇上:“父皇,母妃在宮里的年頭不短了,她是什么樣的人你不清楚嗎?若是她真的會嫉妒別人懷了皇嗣,這么多年后宮里不知道少了多少孩子,怎么偏偏就看她璃嬪不順眼?”
皇帝沉默,確實,姝貴妃性子稍顯驕傲,從不屑做這些齷齪的事,對著外人都是淡淡的,不拉幫結伙,也不會隨便與人結仇,沒道理和一個沒見過幾面的璃嬪動手,除非是璃嬪先做了什么,或者說了什么,若是如此,那她就是活該。
楚宴再接再厲的說:“母妃說是她拉璃嬪時才受的傷,璃嬪說自己是被母妃推的,看似都沒有證人,可最后受傷的,倒霉的,被人懷疑的卻都是我母妃,我竟不知這事清楚明白到了這般程度,還能輕易揭過去?”
他笑了下,不無譏諷的說:“這件事鬧得動靜不小,后宮的人都盯著呢,若是就這么了了,那日后人人有樣學樣,都來踩我母妃一腳,一次兩次的,母妃還能解釋,天長日久,心冷了,怕不是會和當年一樣?”
提起當年的事,那依然是皇帝心里的一根刺,原本還猶豫不決的,聽到這話皇帝臉色一肅,當即沉聲道:“宴兒說的是,這件事不能就這么姑息了事。”
他抬眸看向姝貴妃,就見姝貴妃也在看他,那眼里盡是欲語還休的委屈和失落。
皇帝心里一緊,起身道:“璃嬪誣陷貴妃,言語無狀,以下犯上,責令其閉門思過一月,罰俸三月,以儆效尤。”
璃嬪目瞪口呆:“陛下……臣妾冤枉啊!”
然而沒人理她,之前還想著糊弄過去的皇后也不看她了,默不作聲的起身道:“臣妾遵旨,既然貴妃身子不適,便快些回宮休息吧。”
皇帝頷首:“喜和,去傳龍輦,朕帶貴妃回宮。”
“是。”
喜和顛顛的去傳話了,皇帝走過去握住姝貴妃沒受傷的那只手,感嘆道:“讓你受委屈了,是朕不好,走,回去讓朕看看你的傷?”
姝貴妃捏了捏他的手心,轉頭對楚宴道:“宴兒也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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