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依依把手伸到他眼皮子底下:“喏,還行,剛上藥的時候最疼,睡一覺之后沒那么疼了。”
“那肩膀和膝蓋呢?”
阮晉安恨不得拉著她好好的看看,可惜男女有別,并不方便。
阮依依安撫的用自己粽子似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沒事,肩膀和膝蓋都是磕傷,貼了膏藥好多了。”
阮晉安聽她這么說也沒徹底放心,嘆了口氣:“早知道今天會出這種事,我就不讓你出門了。”
“誰能想到呢?我出門之前也沒想到自己會受傷啊,這不是突發情況嗎?反正就是受了點輕傷,好好養養就沒事了,我還救了一個孩子呢,厲害吧?”
她笑瞇瞇的樣子著實是讓人生不起氣來。
阮晉安無奈的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尖:“我啊,就是拿你沒辦法,下次不許再這樣了,要是有個萬一,我哪里承受的起?祖父祖母他們也承受不起。”
阮依依抓住他的手:“知道了哥,下次不會了。”
“對了哥,你們吃飯了嗎?這邊的素齋挺好吃的,你們要不要吃一點?”
阮依依趕忙轉移了話題,阮晉安看著她的眼睛,笑道:“不吃了,改天再說吧,今兒時辰不早了,我得趕緊回城,不然城門關了我就回不去了,明日還有早朝,我不能不去。”
“啊?你這就走了啊?”
阮依依看了眼窗外的天色,暮光沉沉,余霞漫天,確實是時辰不早了。
“那我——”
“你膝蓋不舒服,就別來回折騰了,下山那么多臺階,你就先在這邊住兩天,等腿好些了再回去。”
“也行。”
阮依依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膝蓋,立刻傳來一陣刺痛,她花了好大力氣才維持住了自己的表情,沒有當著阮晉安的面齜牙咧嘴。
阮晉安起身看向了楚宴,語氣立刻冷了下來:“王爺同我一道走吧?”
“侯爺走吧,我在這邊訂了禪房。”
楚宴笑容純良,阮晉安卻聽出了一種不懷好意的味道。
“你訂禪房了?什么時候訂的?我一直和你一起……”
“之前訂的,素齋節之前我就和皇上母妃說過想來這邊小住幾日,就提前訂好了,早朝也免了。”
阮晉安:“……”
忽然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人家住在哪兒是人家的自由,自己無權干涉。
可他半夜偷偷摸過來怎么辦?
自己家的白菜讓豬拱了怎么辦?雖然早晚是要拱的吧……
這么一想阮晉安更郁悶了,他盯著楚宴看了好一會兒。
楚宴道:“侯爺放心回去吧,我有分寸,不會做什么出格的事,若是做了,我必遭天譴,如何?”
見他發了這種毒誓,阮晉安心里稍稍好受了些:“行,記住你說的話。”
他轉身對阮依依道:“依依你自己注意點,不要太順著他了,你們還未成婚,不宜做些有的沒的,學會愛護自己,知道嗎?他要是敢欺負你,你也別怕,有哥哥在呢。”
“我知道了哥,快走吧,我心里有數的。”
“嗯,那我走了,改日再來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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