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玉佩很小巧,不過巴掌大,但上面的鴛鴦卻刻的栩栩如生,很傳神。
阮依依一手握著玉佩,另一手捋了捋下面金色的流蘇穗子,有點詫異,這玉佩是一對嗎?瞧著有點像啊……
她看了眼,玉佩底下還有張字條,她拿出一看:“鴛鴦樓分你一半。”
阮依依:“……”
好家伙,乍一看真像是廣告。
她指尖在字上點過,恍然大悟:“難怪楚宴之前說鴛鴦樓的名字是從鴛鴦來的,他不是認識樓主,他就是樓主!”
“看來那另一半玉佩真的是在楚宴的手里了。”阮依依摸著觸手生溫的玉佩,心里有點欣喜。
這一匣子的東西加起來,就比聘禮還貴了吧?
她仔細的看了看,都是各地的大鋪子,應該是楚宴這些年自己暗中發展的勢力。
這一股腦的都給自己了,還真是不藏私。
“相比之下,自己送的荷包好像有那么一點點的敷衍啊……”
阮依依把玉佩小心的放回去,這么貴重的東西還是收好吧。
希望楚宴也能把東西收好,不要戴出去。
阮依依默默的祈禱。
然而楚宴并沒有聽到她的祈禱,送完東西之后他又進宮了,本是打算給姝貴妃看看他的荷包,沒想到皇上也在。
楚宴心里的熱情當即減退了不少。
皇帝看見他早已經沒有最初的尷尬,可能這段日子父慈子孝的戲碼演多了,他自己都信了,看見楚宴還很自然的伸手招呼他:“宴兒來了,來,坐。”
楚宴沖著他拱手,“兒臣見過父皇,見過母妃。”
姝貴妃點點頭,笑的溫柔:“今日不是納吉嗎?你是才從永平侯府回來?”
說著她視線落在楚宴腰間那個不倫不類的荷包上,頓了頓,驚訝的端詳了片刻,笑著問:“這荷包瞧著很是別致啊。”
皇上被她的話吸引,也看了過去,樂了:“呦,這是元曦繡的?”
楚宴上前,伸手托著荷包,笑的有一點得意:“嗯,這是給兒臣的納吉禮。”
皇上看著他的神色,打趣道:“宴兒和元曦的感情很好嘛,這荷包針腳粗糙,繡的也不怎么樣,你怎么還當個寶似的?”
楚宴:“……”
不會說話你就少說點,當個啞巴也挺值得人尊重的。
他稍稍收斂了笑意,坦然道:“她不擅長女紅,能親自給兒臣繡荷包,可見其一片真心,兒臣哪里能不高興呢?兒臣恨不得天天戴著。”
“瞧你這出息!”
皇帝伸手虛虛的點了點他:“一個荷包就把你收買了。”
楚宴抬眸看著皇帝,眸光平靜:“不,她就算什么都不送,兒臣依然喜歡她,荷包不過錦上添花。”
皇帝愣了愣,就聽姝貴妃笑著嘆息:“是啊,人家小兩口正是恩愛的時候,怎么都好,荷包怎么了?雖然女紅不行,但看著還挺可愛的,花樣別出心裁,一看就與眾不同,最最重要的是——親手繡的,陛下什么時候親手做點什么送給臣妾,臣妾必然天天供著看。”
姝貴妃在皇帝看不見的地方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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