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晉安見她狡黠的模樣愣了愣,沉吟片刻后點點頭:“既然如此,那你就跟著兩位嬤嬤好好學吧,不過若是有人故意挑刺想壓你,你也不用忍著,畢竟你是陛下親封的元曦郡主,上了皇家玉碟的從一品拿俸祿的郡主,誰也不能給你氣受。”
阮晉安拍了拍阮依依的肩膀,意有所指的說。
阮依依笑著應了:“好,哥哥去忙吧。”
孫嬤嬤的臉色鐵青,嘴唇蠕動想說些什么,阮晉安卻看都沒看她一眼,沖著丁嬤嬤點了點頭就走了。
大步流星,走的那叫一個瀟灑,是真的沒把孫嬤嬤放在眼里。
孫嬤嬤:“……”
呵,這永平侯不就是在諷刺自己嗎?拐彎抹角的說自己狗仗人勢,她就仗著皇后娘娘怎么了?
對自己態度這么不好,遲早有他后悔的一天!
冷冷的看著阮晉安身影消失,孫嬤嬤高傲的扭過自己的頭來,還揪著之前的事不放,“郡主,老奴方才說的話你可有什么不贊同的?”
阮依依撫了撫自己的袖子,笑吟吟道:“每一句——都不贊同。”
“什么?”孫嬤嬤擰眉看著阮依依:“郡主覺得老奴說的不對?”
“當然不對,你說貴女無論人前人后都該一樣端莊,那我請問孫嬤嬤,你晚上睡覺的時候怎么不穿外衣睡?”
“睡覺的時候穿什么外衣?”
孫嬤嬤撇撇嘴。
“不是你說的,人前人后都要保持最端莊的姿態,那穿著里衣披頭散發的多不體面,按照嬤嬤的說法,你應該晚上都是穿外衣睡的吧?嘖嘖嘖……”
“你——老奴沒有!”
連翹和白芷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連丁嬤嬤都沒忍住彎了彎唇角。
“笑什么?主子說話,有你們笑的份嗎?沒規沒矩!”
孫嬤嬤自覺說不過阮依依,就拿連翹二人出氣。
連翹和白芷被吼的一怔,茫然的看著阮依依。
阮依依當即勾了勾唇,冷笑道:“孫嬤嬤好大的威風,在本郡主的院子里教訓本郡主的丫鬟?”
“老奴是皇后娘娘宮里的掌事嬤嬤,教訓兩個丫鬟怎么了?丫鬟不懂事,郡主又不懂如何管教,老奴就代郡主好好的教教她們。”
她說話時那陰陽怪氣的模樣,看的人心里一陣火大。
丁嬤嬤上前道:“孫嬤嬤此言差矣,你是皇后娘娘宮里的掌事嬤嬤不假,可這里是永平侯府,這倆丫鬟不是宮里的宮女,還輪不到嬤嬤來管教吧?”
孫嬤嬤上下打量她一眼,嗤笑一聲:“丁嬤嬤是要縱容這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頭了?”
阮依依伸出手來,連翹上前扶住她,白芷緊隨其后,跟著她走到桌邊坐下。
阮依依慢條斯理的端起茶盞喝了一口,“什么叫不知天高地厚?連翹和白芷的賣身契在本郡主手里,她們是本郡主的人,與皇宮無關,就算將來本郡主嫁給王爺,她們也不是王爺的丫鬟,王爺都不能隨便管教,你一個小小的掌事嬤嬤,難不成還能越過王爺了?本郡主竟不知后宮的嬤嬤有這么大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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