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這么個哥哥,喬雪楠感覺生氣都是多余的,你把自己氣個半死,人家可能都沒明白你為什么要生氣,說不定還要反過來怪你小氣。
她撫了撫額,“姑娘家的容貌怎么好隨便對外男評論,若是有機會,哥哥會看到的,我累了,先回房間休息,你也趕緊去沐浴吧。”
說著她轉身就要走,喬溪源看著她忽然冷淡的神情,心里有些茫然,他沉默片刻,跟了上去,小心翼翼的問:“雪楠,你到底怎么了?真生氣了?因為我?”
喬雪楠頭疼的厲害,“沒有。”
“你就是生氣了,大哥哪兒做的不對你說,大哥下次改,行不行?”
喬雪楠停下來,看著他擔憂又帶著幾分猶豫的模樣,心里忽然就軟了,不管怎么說,大哥對自己的好不是假的,雖然他不上進,不努力,但在做哥哥這方面,他很好了。
思及此,她莞爾一笑,聲音輕柔:“我真沒事,可能昨晚沒睡好,有些頭疼,哥哥不用擔心,不過——”
她伸手幫喬溪源整理了一下衣襟,“你年紀也不小了,那些大道理我知道你不愛聽,我也不說了,只是想讓你好好想想,以后到底想過什么樣的日子?伯府只有你一個男兒,不求你把伯府發揚光大,好好的,別讓伯府沒落了就行,狐朋狗友可以一起玩,但哥哥別太上心了,凡事多留個心眼,我和爹爹,只有你了。”
說完她放下手,深深的看了喬溪源一眼,轉身離開。
這一次喬溪源沒有攔她,只是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
“只有我了……”
喬溪源收回視線看向自己的雙手,眸光閃爍。
是夜,楚宴輕車熟路的摸了過來,然后就發現阮依依的后窗沒關。
他挑眉了然的笑了笑,這是給自己留的?
楚宴沒有立刻進去,他站在外面,手撐在窗沿上向里看去,就見阮依依坐在桌邊就著一盞油燈似乎在繡什么東西。
她全神貫注,捏著繡花針看著帕子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半晌她才落下一針,繡了半天她煩躁的抓了抓頭發:“怎么這么難啊!”
楚宴輕笑一聲,阮依依當即轉過頭來,“你來了。”
她習以為常的招呼道:“進來坐吧。”
楚宴翻進來,走到桌邊低頭一看:“這是什么?繡帕子?送給我的嗎?”
阮依依瞥他一眼:“想的美,我自己繡著玩的。”
“哦”楚宴有些失望的應了一聲,在她身邊坐下后探頭端詳了好半晌,“那繡的是什么?云彩?”
阮依依:“……”
她手一歪,差點扎到自己,忙扔了針,一臉嚴肅的看著楚宴,“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再說一遍,這是什么?”
楚宴遲疑片刻,試探著說:“祥云?”
阮依依:“……”
她抿緊唇瓣,把帕子懟到了楚宴的眼前:“你再好好看看?”
楚宴接過來翻來覆去的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門道來,甚至哪邊是上,哪邊是下都沒分出來。
聰明如他,一時間也猜不出阮依依到底繡了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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