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的一聲細響,梅花鏢從樹身脫離而出,然而阮依依使的力氣太大了,一時間沒收住,整個人踉蹌著向后倒去。
眼看著要摔了,楚宴腳步一錯,伸臂一撈把人帶入了自己的懷中,他無奈的低頭看著余驚未消的阮依依,低聲道:“讓我來不就好了,何必這么為難自己?”
阮依依站穩后楚宴就松了手,阮依依感激的沖他笑笑:“可我習慣了自己做。”
楚宴一怔。
一個養尊處優的侯府小姐卻說習慣了自己親力親為,為什么?
大概是看出了他的疑惑,阮依依莞爾:“自己做更有趣不是嗎?什么都依賴別人可不是好事。”
她吹了吹梅花鏢上一點木屑,把鏢放回了盒子里。
楚宴回神,“也是。”
他喜歡的不就是這么一個獨立又有趣的依依嗎?
“還學嗎?”
“學啊,為什么不學,你剛才用內力了嗎?不得不說這一手真的好帥!”
阮依依小聲的在他身邊說話,楚宴笑著帶她往回走,“沒有,就算不用內力,我一個男子,力氣本身也大,加上這梅花鏢鋒銳,扎穿柳樹輕輕松松,你力氣小一些,但只要準頭足夠,威力還是挺強的。”
倆人回到臺階上,楚宴挑出一只梅花鏢遞給阮依依,“你剛才拿的姿勢不對,拿的時候避開刃口……這樣,手指往里一點……”
楚宴耐心細致的給阮依依糾正姿勢問題,他托著阮依依的手臂,身子不自覺的拉近,落在地上的影子更是糾纏著難舍難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對有情人在耳鬢廝磨。
然而,事實卻是——有情的只有楚宴一個,想入非非的也只有他,阮依依一心撲在梅花鏢上,根本沒注意那么多。
“然后呢,我該怎么發力?”
阮依依側過臉來興致勃勃的問楚宴,卻不曾想倆人貼的太近了,她這一扭頭唇瓣直接從楚宴的側臉擦了過去,柔軟的觸感傳來,倆人都愣住了。
阮依依:“……”
楚宴:“……”
天上還真是會掉餡餅,還掉的這么突然。
“我、我不是故意的。”阮依依退開一些,耳朵不爭氣的紅了,這次是自己主動的,她兩輩子還沒親過男人呢。
楚宴垂下眼睛,伸手摸了摸剛才被吻過的地方,輕咳一聲:“無妨。”
“用勁的時候手腕和手臂都要發力——”
楚宴若無其事的又幫阮依依調整了一下姿勢,虛虛握著她的手,教她如何把梅花鏢打出去。
阮依依見他神情自然,也就沒那么別扭了,她跟著楚宴的指示走,手腕一動,梅花鏢脫手而出,速度明顯比楚宴演示的慢很多,力道也不足,只淺淺的打在了柳樹上,扎進去了一個角。
阮依依倒是沒有沮喪,興奮的跑過去比劃了一下,“扎進去這么多!這梅花鏢真的鋒利!”
“以后你多練練,防身綽綽有余。”
“當時我說要和你買來著,我還是給你錢吧,這個太珍貴了。”
阮依依覺得這個做聘禮,自己不太好意思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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