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元景一點也沒察覺到危險,笑著伸出手想扒拉一下祝戈腰間的玉佩,隨即被忍無可忍的祝戈一把鉗住了手腕,力氣有點大,掐的梅元景倒吸一口氣:“我就看看,至于嗎?疼疼疼!”
祝戈深深的看他一眼,泄了氣般松開手,“看吧。”
梅元景睨著他:“你最近越發喜怒無常了,難道是水土不服,身體不舒坦?”
“沒有。”祝戈悶悶的說,見他不再盯著自己的玉佩,松了口氣,心里卻又失落起來。
“沒有就行,哎,你還沒說你的賭注是什么呢。”
祝戈無奈:“我暫時沒想到,這樣吧,我若是贏了,你就欠我一個要求,我什么時候想起來了,什么時候和你要。”
“也行。”
梅元景一展折扇,笑著搖了搖:“到時候你可要記得啊,不然我忘了,不會認賬的。”
祝戈頷首:“嗯。”
他薄唇緊抿,帶著幾分的冷淡意味,梅元景覺得他似乎不是很高興,怕自己再逗下去真的把人逗生氣了,他又補充道:“我就是開個玩笑,放心,什么時候你來找我,這個承諾都有效,前提是你贏了我。”
他戲謔的眨眨眼,從骨子透出的風流姿態讓人目眩。
祝戈看了他一眼,嘴唇抿的更緊了。
楚宴默默的把一切看在眼里,暗嘆小舅舅看起來好像很風流瀟灑,精通情之一事,實則自己都沒弄明白,只會紙上談兵。
“結果我會如實告訴小舅舅和小侯爺的。”
楚宴微笑著提了一句。
梅元景點點頭:“好,我等著。”
圣旨傳下來之后,楚宴一直提著的心才徹底的放了下去,他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的手心里都是汗。
沒想到他這個戰場上所向披靡的大將軍,也會有為情所困,患得患失的一天。
難得今天人齊,姝貴妃便留他們一起吃晚飯,親友他鄉重逢,自是一大樂事,姝貴妃叫人備了酒,溫好之后幾人痛飲一場,最后都醉醺醺的。
還是祝戈和楚宴比較清醒,楚宴讓人準備了轎攆,把梅元景和祝戈送回驛館,自己乘馬車回了王府。
“明遠”一回王府就卸下了偽裝,跟在楚宴身后叭叭個不停。
“你可真行啊,把人都算計進去了,要是阮姑娘知道,我估摸著肯定是要和你鬧脾氣的,嘖嘖嘖,萬一新婚夜你被她關在門外,作為好兄弟的我可以勉為其難的收留你。”
楚宴頭疼的揉了揉眉心,“你是不是在宮里憋壞了,怎么一出來這嘴皮子就叭叭個沒完?”
“我這不是替你擔心嗎?”
明隱拍了拍他的肩膀,楚宴沒什么誠意的笑了笑:“哦,那謝謝你。”
明遠聽到動靜從房頂翻下來,“主子,熱水備好了,要沐浴嗎?”
楚宴點點頭:“嗯。”
他轉頭對明隱道:“時辰不早了,你也回去歇著吧。”
“知道,對了,藥準備好了嗎?”
明隱這話是沖著明遠問的。
明遠點點頭:“一直溫著呢。”
“再去準備一碗醒酒湯吧,喝完再喝藥。”明隱叮囑了一句,便打著哈欠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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