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坐在房頂上看著阮晉安離開的背影,眼里閃爍著思量的光,怎么感覺依依有意把喬雪楠和阮晉安湊做一對?
是因為她太喜歡喬雪楠了,還是什么?
楚宴想不透,但隱約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他有個猜測,或許明天就可以證實一下。
等到院子里安靜下來,阮依依房間的燭火熄滅,他輕巧的從屋檐上翻下來,落在了地上。
連翹和白芷都在自己的房間休息,阮依依沒有讓人守夜的習慣,這一點在來京城的路上,他就發現了,這樣倒是方便許多。
他走到門邊,輕輕的推開門,身影一閃就進了屋,反手關上了門,全程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阮依依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藥的緣故,她總容易困,躺下沒一會兒就睡得人事不省。
楚宴的目力極好,在黑暗中依然行動自如。
他走到床邊,許是阮依依嫌熱,床帳就沒有放下來,他可以清楚的看見床上的情形。
阮依依穿著白色單薄的里衣,側臥在床上,身上蓋了層薄被,連肩膀都沒蓋住,只蓋到了腰間。
楚宴看一眼頓覺不妥,稍稍移開了視線。
“唔——”
阮依依翻了個身,似乎有要醒的跡象,楚宴連忙伸手點在了她的睡穴上,阮依依頓時就陷入了沉睡。
這下子不管他怎么折騰,阮依依都不會醒了。
楚宴松了口氣,目光沉沉的描摹著阮依依的輪廓,半晌之后才輕輕的笑了一聲,他伸出手輕輕的在阮依依的側臉上摩挲了一下,“還是睡著了乖巧一些。”
他轉身坐在床尾,掀開了她腳踝上的被子,輕輕地握住了她的小腿,隨即他又覺得這個姿勢不太方便,想了想還是把人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懷里。
“傷的不重,但瞧著腫的厲害。”
楚宴一手環著她的肩膀,一手輕輕的按揉她的腳踝,上面紅腫了一大圈,看著頗為可憐。
他摸出自己懷里的藥膏,隨手拔掉了上面的塞子,倒了一些在掌心里,慢慢的搓,感覺藥膏在掌心化開了之后,他才輕輕的抹在了阮依依的腳踝上。
清涼的藥膏和溫熱的皮膚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楚宴覺得自己的指尖都跟著熱了起來。
無人看見他面具下的臉微微泛紅。
他努力摒除雜念,認真又專注的給阮依依按摩,良久,感覺藥都吸收的差不多了,他才收回手,拿帕子擦了擦。
明明藥涂完了,但他不舍得把人放開,這種親密相擁,是他們清醒的時候做不到的。
楚宴垂眸看著阮依依恬靜的睡顏,低聲道:“眠眠,若是我算計了你,你會怪我嗎?”
阮依依自然沒辦法回答,楚宴等了片刻,輕笑道:“好,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不怪我了,等你嫁給我,我會好好保護你的,再不讓其他人欺辱你分毫。”
他終于是按捺不住心里激蕩的感情,俯首輕輕的在阮依依的額頭上落下一吻,一觸即分。
他輕輕的用手指梳理阮依依的秀發,享受著短暫的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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